打完了?可以亲你了吧第89章 异样的情愫
“俱乐部老板啊,老唐是子凌的师傅,老罗是我的朋友。” 盛宏解释了两句,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问道:“嘉树,这么不自信吗?以李子凌的个性,很难接受一个人。如果能,那人不应该是你吗?” 沈嘉树笑了:“也是,至少她不会像对待谢大公子那样,开车撞我。” “啊?谢少?还有这事儿?”盛宏大吃一惊。 “是啊!那不是你大侄子吗?”沈嘉树幸灾乐祸,从手机里翻出那段堪比大片的撞车视频,发给盛宏。 “ol!”盛宏看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这次能待多久?”沈嘉树问道。 这几天一直忙于集团的公务,两人没来得及聊更多的事情。 盛宏收敛了笑容,道:“看sylvia的吧,两年多没来申城了,她正觉得新鲜,腻了我们就走。走之前我会尽量多在集团露面,帮你站站台,摸摸底。” “我看sylvia的状态很好,应该没有大碍了。”沈嘉树安慰道,这个话题终归是回避不了的。 “但愿吧,下月回美国复查。”盛宏又拿起了那瓶红酒。 沈嘉树接过来,给她倒上一点点,就把酒瓶盖好,放了回去。 盛宏问道:“嘉树,你说实话,当初看我为sylvia的病发疯成那样,你是不是觉得莫名其妙,挺可笑的?” “没有觉得可笑,不太能理解倒是真的。”沈嘉树诚实回答。 盛宏问:“现在理解了吧?” “……”沈嘉树笑了笑。 “嗯?”盛宏还是盯着他。 沈嘉树投降:“唉。理解了。” 盛宏干掉沈嘉树给她倒的那一点点酒,不再喝了。 沈嘉树换了一个话题:“过几天去一趟定源吧,要开标了。” “我就算了吧,你去已经给足梁万兆的面子了,没必要加码。”盛宏说。 “就不想欣赏欣赏傅胤尚的表情?”沈嘉树勾了勾嘴角,问道。 丢标和做局的事沈嘉树已经汇报给了盛宏。 盛宏劝他:“你也截了他的胡,率先签了易创科技,已经扳回一局了,还想怎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听你的!晚安!”沈嘉树从善如流,起身告辞。 好奇心与沈嘉树不相上下的还有顾川璋。 两位女大佬相熟这件事,他不知道不奇怪,沈嘉树为什么也不知道呢? 转过天来上班,顾川璋忍了再忍,假装不经意地问了李子凌一句:“原来你和盛董很熟啊!” “还行。”李子凌淡淡的回答。 顾川璋不禁苦笑,这典型的李子凌式的答案,本就应该在他的意料之中。 唉。 当初自己把机会给宏嘉集团时,理由是上层打的招呼,现在看来也不算扯谎,盛家可谓名副其实的上层,甚至是上层的上层。 看到老板欲言又止的样子,李子凌觉得有些好笑,她也确实没有更合理的解释,只能遵从盛宏促狭的那一句:咱不告诉他。 那顿饭,她与沈嘉树之间没有什么交流。 离开饭局后,沈嘉树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们三个女人正在养生会所换衣服。李子凌犹豫了一下没有接,直接关上了衣柜的门。 守着盛宏,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语气与沈嘉树说话。 晚上下班到了家,李子凌发现客厅、书房和卧室都铺上了地毯,大小各不相同,但都是手工的,纯毛素色的,一看就价值不菲。 尽管已经差不多猜到了,李子凌还是问了一下小时工阿姨,小时工阿姨比她还惊讶:“不是你男朋友送的吗?下午他的那个助理跟我联系的。” 送食物、取狗、送狗……现在,对于小时工阿姨上门的时间,宁谦比李子凌还清楚。 李子凌无言以对。 冲着地毯运了半天气,李子凌拨通了沈嘉树的电话:“沈嘉树,你赢了,我主动给你打电话了。” 沈嘉树笑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恐怕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愿意听李子凌恶狠狠地叫他的名字,觉得那是李子凌不知撒娇为何物的一种撒娇。 “地毯是怎么回事?给我拿走!”李子凌更加火大。 沈嘉树连忙解释:“别生气!我送地毯不是为了让你打电话,赶巧了,实际上地毯是我一个多月前在欧洲定的,谁知才到。” “我什么时候要买地毯了?我不需要地毯。” “你总是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凉,对身体不好。” 沈嘉树解释着,眼前浮现出李子凌纤细的脚踝和红红的脚指甲。 李子凌不听他唠叨:“我不需要!你赶紧派人取走,而且,以后不要再联系小时工阿姨。再往我这倒腾东西我就报警!” 最后这句话又把沈嘉树逗笑了:“那你报警吧。” 李子凌气结,说不出话来。 沈嘉树给出了另一个方案:“要么,我把地毯取走?” 没等李子凌回复,他就继续说:“你等我,现在我就去你家。” “你!”李子凌觉得如果沈嘉树在眼前,她一定会撕了他。 她压下一口气:“明天吧,明天我下班回来,不要让我再见到你的地毯!” “那我岂不是又要联系小时工阿姨?子凌,你别报警好不好?”沈嘉树说的委屈巴巴的,逻辑倒也没错。 李子凌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不闹了,子凌,不要生气,你想怎样都行。”沈嘉树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 李子凌原本要挂断电话,听到他温柔的语气顿住了。 “子凌,我在想,你认识了盛宏,会不会觉得我没那么讨厌了?”沈嘉树的声音发闷,期期艾艾带着些苦涩。 李子凌觉得心脏被狠狠揪住了,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听见自己轻声辩解:“我没有讨厌过你。” 蓦地,两个人同时想到了黟山,想到了平湖。 沈嘉树坚定地说:“子凌,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过年了,不止是过年,任何节日,任何时候,我不会再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李子凌想的是她恐怕要换一个度假的地方了,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习惯了,你不必可怜我。” “不是可怜,是心疼,是疼爱。”沈嘉树纠正道。 “可是,我根本没想过跟谁在一起。”她叹了一口气。再开口,语气有些讥诮:“以你的条件,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愿意被你养的金丝雀吗?” “遍地都是,那要我愿意才行不对,谁要养金丝雀?我喜欢鹰!” 熬鹰? 李子凌不再出声。 沈嘉树又试探着问道:“子凌,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一点点”三个字,连同语气,都透着犹疑和谨慎,李子凌不得不面对。她沉吟良久,不无沮丧地回答:“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子凌,你慢慢想。晚安!”沈嘉树的声音依然温柔,莫名地蕴含着某种力量。 李子凌关掉手机,无所适从地站在地毯上。 她发觉,四周从未如此空旷,内心从未如此孤独,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悄悄地蔓延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