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揣崽死遁后,偏执太子急疯了第三十九章 求救无门
黎阳无奈摇头,殿下现在只要有机会跟三皇子对上,那可真是一点机会都不会错过啊。 姜万金最先反应过来,太子殿下这还不如要了他的老命呢。 “殿下,殿下,万万不可啊,此事乃小女一人之错,和臣王没有半点关系啊!” 他急得磕头,咳的眼冒金星的也没换来裴玄瑾的一句话。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黎阳带着人离开前往辰王府。 这要是将辰王叫过来,搞不好,姜宛瑜侧妃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姜宛瑜看着苦苦哀求的姜万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今日的举动是如何的蠢笨。 因为她一人将姜府上下推到了浪尖上。 裴玄宏那日离开就没给她什么好脸色,要是知道她又再次连累他…… 她就算到时候嫁过去了,又怎么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她整个人也变得慌乱了起来。 “殿下,是臣女的错,是臣女不该妒忌姐姐,是臣女一时鬼迷心窍,胡言乱语。 殿下你怎么罚臣女都行,这件事真的跟辰王没有任何关系啊。” 姜宛瑜哭泣着,心里后悔不已,要是早些知道会是这样,或许她也不会自掘坟墓了。 林舒瑶昏在丫鬟怀里,迷迷糊糊的听见两人的哭声以后也连忙睁开了眼,跟着一起求饶。 裴玄瑾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脸平静,就好像在他面前哭嚎的几人压根不存在一样。 姜宛瑜哭得喘不上气来,本就苍白的脸上,也因为激动染上了一些红晕,让人忍不住心疼。 她斗胆抬眸看向裴玄瑾,撞进裴玄瑾那双宛如寒潭的眸子时,她心底猛地一颤。 越是这般平静,他们的下场越是凄惨。 她又再次看向他身后的姜糯糯,跪着上前,眼看就要抓到床边,面前却落锋利的剑刃来。 她哆嗦着身子吓得不轻,哭红的眼看着床上的姜糯糯。 “糯糯,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罪该万死,你打我骂我都好,这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姜糯糯睁开眼,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你可别乱说,你得罪的人又不是我。”她软糯的一句话就将自己摘了出来。 是姜宛瑜胆大妄为,细说来她还是有功劳的。 哼! 裴玄瑾看着她脸上闪过的得意,嘴角不由上扬。 还不算蠢,知道顺势而为。 姜宛瑜听着她这话头脑一热,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她稳住身形,哭着看着她。 姜糯糯头一歪,随后倒下装睡,将头面向裴玄瑾,意外之间竟然看见了他腰间的荷包。 这是她的! 裴玄瑾余光看着她亮起的眸光,将视线落在姜万金一群人身上。 姜万金这下是真的怕了,现在两边都得罪了,日后哪里还有他一席之地。 姜宛瑜见姜糯糯那边求救无门,只好再次将目光看向了裴玄瑾。 姜宛瑜气若悬丝道:“殿下,求殿下开恩饶了我们吧。” 裴玄瑾闭上眼,“白旭,吵!” 白旭会意上前给几人给了点哑药。 周围瞬间安静了,姜糯糯震惊的睁大眸子,好神奇! 等了一会,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姜万金等人朝外面一看,黎阳后面坐着满脸阴沉的裴玄宏。 自从上次闹蛇事件发生后,裴玄宏一直卧病在床。 当他得知黎阳带着一群人来找他时,他内心十分抗拒,但黎阳等人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让人把他抬到了这里。 而姜万金在巨大的压力下,无法承受,两眼一瞪便昏倒在地。 “皇兄!“裴玄宏走进来,强压着怒火喊了一声。 裴玄瑾缓缓睁开眼睛,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靠着,然后冷冷地问:“姜宛瑜是你的人?“ 裴玄宏冷眼扫过旁边的姜宛瑜,心中满是怒气。这个女人,尚未过门就已经开始给他添麻烦了! 姜宛瑜吓得浑身发抖,她张开嘴巴想要急切地解释,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玄宏厌恶的收回眸子,他这段时间真是倒了大霉了,屡次犯冲。 而这一切…… 他眼神不轻易间看向裴玄瑾,而这一切都是他这位好皇兄醒来之后开始的。 莫不是他真的克他? “皇兄,这姜宛瑜实属是个意外,那日她给臣弟下药,臣弟不得不娶了她,可如今她还未过门,应当不算是臣弟的人。”裴玄宏语气急切地解释道。 若不是因为她,他才不会沦为京中人的笑柄。 如今外面皆传言,他裴玄宏饥不择食,事后又想推卸责任。 姜宛瑜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这是不打算管他们了,那她该怎么办? 裴玄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便是三弟的不是了,父皇既已赐婚于你们,那她姜宛瑜自然也是你的人。” 裴玄宏听着他这话暗自咬牙,那看来他今天是甩不掉这个责任了。 “敢问皇兄,姜宛瑜如何冲撞了皇兄,竟惹得皇兄如此大动干戈?”裴玄宏一脸疑惑地问道。 “呵,她说本宫回光返照。”裴玄瑾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听到这句话,裴玄宏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刻,他心里恨不得立刻将姜宛瑜杀死,以解心头之恨。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愤怒,而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说的没错,姜宛瑜这女人是父皇赐婚,就算再气再恼,日后他自有法子收拾。 裴玄宏心口堆积着郁气,今日不管他如何,从裴玄瑾将他叫来的这一刻起。 他就已经得罪了他,甚至是父皇,为今之计,只能先将这事处理了。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皇兄莫要生气,那女人口不择言,罪该万死。 但请皇兄看在臣弟的面子上,饶过她一命吧。” 裴玄瑾听后,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裴玄宏见他并未言语,也有些捉摸不透,以前也好,现在也罢。 他好像永远猜不准他这皇兄下一步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