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偏执少年的旅行第39章 【心灵】心底的孤独小孩——对其的最后布置
“来这几位同学跟我来一下，梅，琪安娜，华凯文，苏，维尔薇” 徐竹站在门口，不管教室内正在上课的语文老师所发过来的幽怨目光，喊出来这几个女生，便走下楼了 “我们在这里先等一等吧，我们要去参加一个讲台，只有30个人，是梅比乌斯博士所办的，原本应该是这个年级的人都去听的，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需要” 众人在教学楼的楼底下等待，徐竹向他们摆摆手说 在之前的时间里，除了凯文、苏和梅，其他的所有人都被徐竹告知过了崩坏的事情，不过当然——聪明过人的梅，还是通过种种的迹象，以及徐竹言语中时不时透露出来的信息，推出了一个大概 “那个……徐竹老师！” 没过一会儿，他们所下来的那个楼梯又下来了一个人，不用多说，是那只绿色小蛇 “是克莱茵啊，你来了，那我们就走吧，其他班级的人我们就不需要等了，反正他们也认识路” 徐竹招了招手，算是欢迎克莱茵了，随后他便领着众人向这栋学校的大综合楼走去，大综合楼才是这个讲台开展的地方 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被徐竹领过来的所有人便坐在这个讲台的下方，徐竹向他们点点头后退出去了，只留下互为同学的各位，相互打一个招呼 徐竹所要去的是在这个讲台……或者说这个大教室旁的办公室 “徐竹，我说过的，我不需要什么助手，更何况——有科研部在，我为什么需要助手？” 徐竹刚进门，便看到梅比乌斯坐在办公桌前打着电脑，不用多说便知道，她现在肯定还在忙着某个科研项目。至于是什么，徐竹就不知道了 “好了，梅比乌斯你就接受吧，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你的理解者肯定不止一个……不止我一个” 徐竹边说边走到梅比乌斯的旁边，只不过此时的梅比乌斯却将电脑关掉，不让徐竹看上面的科研内容。徐竹微笑一下，摇了摇头 “什么理解者不理解者的，在我看来，理解者只要有你一个就足够了，况且……我从来都不需要他人来理解我” “不需要也没有用，这里不就有一个吗” 梅比乌斯抬起头倔强的看着徐竹，徐竹则用自己的大手在梅比乌斯的头上撸了撸 梅比乌斯并没有反抗，反正无论是压垮的发型，还是弄乱的思绪，都无法阻挡她对徐竹的爱意 “是是是，这就有一个，但如果每个理解者都像你这样的话，那我就希望——不要再有了” “放心吧，克莱茵可不敢这么做，你可是她最为崇拜的博士 摸你的头？哎呀~她只不过是希望你以后能多买点奶茶，给她喝喝” 徐竹将自己的手慢慢的放下，放到梅比乌斯的脸颊，又是揉又是捏的，令梅比乌斯感到十分的无奈 “好了，把手放开，一天天的，有维尔薇和爱莉希雅，你没有摸够，还来摸我了，哼！” “嘿嘿……还是我家的梅比乌斯香嘛，虽然说爱莉希雅也是我们家的 维尔薇的话，梅比乌斯……没有你的同意，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接受她人的爱意” 徐竹将手放下，两个人四目相对不再言语。梅比乌斯自然知道徐竹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而她也喜欢这样 “好吧，反正……唉……罢了，徐竹，还是之前那句话——你的性格真是令人讨厌” “但你不还是接纳我了吗？” “是啊，那么徐竹……你知道，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梅比乌斯边说边站起身，让徐竹坐在这个位置上，随后梅比乌斯再坐下，侧坐到徐竹的腿上 他们两个再次这样四目注视，徐竹听到这句话之后思索了一下，眼睛重新看回到梅比乌斯身上，梅比乌斯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以前你作为我的哥哥，作为类似于我父亲一般的角色，我总是把你想成猛熊，想成狮子，想成老虎，想象成各种威猛的能保护我的事物，但现在……” “现在我把你想成一个人，更细节一点——我把你想成一个孩子，一个尚未成年、处于稚嫩期的孩子……” 徐竹听到梅比乌斯的话陷入了沉思，或者说其实并没有陷入沉思，徐竹在上一世是看过心理医生的，而他的心理医生对他的评价则是—— “一个人把自己看得太明白了，有时候也是一种病，如果看得太明白了，就代表连他自己也意识到——这种症状……根本无可根除” 徐竹当时跟心理医生聊天的时候，心理医生还没有说多少话，徐竹便将自己的心理全都解析、解剖了出来，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进行引导和理解 而这也让心理医生更加为其感到惋惜，因为他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病状、最重要的病灶 “徐竹，我不是在夸你，真的……你真的像一条龙，你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对那些财宝十分的爱惜，对那些想要侵占你哪怕一块金币的人……都施以死刑 但是……你不觉得孤独吗？” “我发现——你根本不在乎那些财宝对你怎么样，哪怕你也知道……她们可能不在乎你……但你不在乎这个事实” 梅比乌斯边思索边说道，最后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看着徐竹，徐竹听到梅比乌斯的话，眼神黯淡了一些，不与梅比乌斯对视 这一副颓废的模样，梅比乌斯从来都没有望见过的，而这也让她更确定……自己说的话是正确的 “讲真的……梅比乌斯，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会为我的感情付出如此多的口舌，真的……” “这正是你的缺点呀……徐竹，我最讨厌你这一点了……” 梅比乌斯听到徐竹说出颓废的话语，有些忍不住了，她直接从徐竹的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徐竹，眼神中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乎‘你在乎的人’对你做了什么呢？你真的就不在乎吗？哪怕那些人伤了你、杀了你，对你做出不好的行为，甚至不在乎你，你都不在乎吗？ 徐竹，你真是……太奇怪了……虽然我还是对你……啧，反正，你至少要在乎我的爱，知道吗？” 梅比乌斯说到这里内心有一些激动，当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身体因为她的激动而颤抖起来 徐竹不知如何是好，站起来拥抱了梅比乌斯。梅比乌斯不做反抗，进入了徐竹的怀抱 没过一会儿梅比乌斯就冷静下来了，说实话，她今天如此的“失态”，是她都没有想到的 梅比乌斯说这些话，是从这几个月来她观察徐竹的种种行为，再与之前的种种行为结合在一起，所推导出来的结论 “梅比乌斯，不要生气，生气了容易变老的……” “听了你这句话，我就更生气了……罢了，你要是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毕竟……你是我的好徐竹呀，呵呵~” 梅比乌斯自谙不通人心，但由于对徐竹的在乎，令她此时如同一个小魔女一般可以将心全部解剖解析开来 徐竹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的看穿过，虽然被梅比乌斯看穿是徐竹认为不必在乎的一件事 （但……这难道不应该是一件他应该在乎，并为之感到庆幸的事情吗？） “好了，就到这儿吧，我还要去上课呢，那个助手我会留意的，如果我满意的话就把她收进来…… 不过没有什么用的对吧，你在乎的人你一定会把她收进来的……唉，我是拗不过你的~” 梅比乌斯挣脱徐竹的怀抱，抬起头再看了看徐竹那略显颓废的眼神，拿了几张湿巾擦了擦眼睛和脸颊，便走出去开始上课了 听到旁边教室里所传来的梅比乌斯的讲课声，徐竹好像失去了灵魂和力气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梅比乌斯说这些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突然想这么说的，一定是经过了很久的深思熟虑才想跟他如此坦白 他不会怀疑梅比乌斯的动机，更不会认为这次的谈话是一次责怪，他只会认为这是梅比乌斯对自己的关心，但这种关心反而深深刺痛了徐竹那早已封冻不知多久的心 “我太孤独了……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梅比乌斯，但真的……我什么时候将这种感觉流露出去了” “呼……好难受……” 徐竹没有流泪，他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和梅比乌斯的谈话，确实有些煽动了他的心 但是徐竹的内心不知如何冒出了一团火气，他现在的内心有些愤怒，这愤怒并不指向谁，连他自己都不是这个愤怒的目标，但就是存在 对于弱者而言，悲伤是其在面对难事时，所只能做的事；而对于强者而言，悲伤是愤怒的序言 过了约一个小时半，梅比乌斯回到了这个办公室，她看到还趴在桌上的徐竹，有些不好意思，在上课时她突然想到——这些话，可能会对徐竹的心造成伤害 “梅比乌斯，你回来了，克莱茵和梅还没走对吧？走吧，我们去把她们拉进来” 徐竹坐直身子看了一眼梅比乌斯，站起身走上前，拉住梅比乌斯的手说道，梅比乌斯看到徐竹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 “徐竹……我……”梅比乌斯平时极为强势，无人敢言出其右，但现在她有些犹豫 “没事的，梅比乌斯，你依旧是我的好梅比乌斯，刚刚那一番谈话，我没有将它理解为责怪，我会将它理解为你对我的又一次关心，放心吧~” “而且……梅比乌斯，今天的你真不‘梅比乌斯’……好别扭” 梅比乌斯听到徐竹的话，摇摇头不言语，她也知道——对于一个人心理的改变，需要的是时间，但梅比乌斯也不准备就此让步，需要时间是其一，但来自重要之人的陪伴更为重要 “呃……打扰了” 克莱茵敲了敲门便进来了，她的身后是抱着几本书的梅，她们两个人被留了下来，喊进这里的办公室，却并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们来了，快坐吧，来，梅比乌斯，我们也该坐下了” 徐竹走到办公桌旁边，拿起了几份文件，随后拉着梅比乌斯一起坐下来了，而那两个人看了看对方之后也坐下来了，坐在徐竹和梅比乌斯的对面，毕竟这个办公室是有沙发和茶几的 “我不想为你们科普了，这些话我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所以说……你们直接看文件吧” 徐竹将其中一个文件丢给了对面，对面拿起来一起看着，看着看着……两个人的眼睛都睁的有些大了，不过梅则是更透露出一些了然 梅比乌斯坐在那里不说话，她将头撇过去，对面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助手，一个是自己的学生，自己现在的情绪不算好，就不好参与了，反正有徐竹在旁边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们了吧，逐火之蛾知道吧，我是首领—— 找你们是有事的——我邀请你们进入逐火之蛾，克莱茵——你会成为梅比乌斯博士的助手，梅——你将成为下一任逐火之蛾的首领” 两个人才刚消化完这堪称巨量的信息，便又被徐竹的话再一次卷进了思索的漩涡，而在其中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梅 “为什么？徐竹老师？” 梅抬起头看着徐竹的眼睛问道，而徐竹则是眯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不与梅对视，他知道梅想干什么 “微表情心理学……学得不错，但可惜，对我来说没有用处，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们有这个潜力罢了” 徐竹摆了摆手，戏谑的看了一眼梅，头转了回来看着克莱茵，克莱茵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也就是说……只要我签了那份文件，我就会即刻成为梅比乌斯博士的助手……是吗？” 克莱茵有些犹豫的说出这句话，徐竹听到后则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毕竟事实就是是如此…… 后面的谈话没有什么营养，梅比乌斯全程不开口说一句，都是徐竹在和那两个人谈着 其中最好玩的便是——徐竹将梅的那篇量子力学的论文给梅比乌斯看，梅比乌斯看了之后，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学生，眼中透出来一些哑然 而除了这一个小高潮之后，就是这两个人的签约，很显然她们其实并没有选择权，毕竟徐竹在这里，这个选择是徐竹给她们定吧 〈翌日，千羽学院外的一处酒吧〉 “这都已经2月份了，怎么还不下雪呀？明明这个时候……极东外面应该成为一个雪场才对” “鬼知道呢，反正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雪，唉！罢了罢了，来再干一杯，雪有什么好的，没雪就不冷了” 听着周围这些酒客们的谈话，徐竹也向外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下雪，甚至可以说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在极东的冬季，这种天气可不多见 但他的目的地不是这个外侧，他继续向里面走去，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是一个包间，但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包间 徐竹走到墙角那里，用肘部猛地敲了一下墙，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个摄像头，对他的头照了一下，他敲的那个墙面整个的凹了进去，给徐竹开出了一个通道 徐竹对建筑部和科研部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感到有些无奈，所以他叹了一口气便走进去了 这条路其实并不长，往前走一走就能到一扇门那儿，但徐竹在这整个墙体里面停住，因为他要找的不是那个简单的门 他走到墙体凹进去之后的另一个墙角，用脚猛地向地上一蹬，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微型摄像头，向他的头又照了一下 随后整个地面像电梯一样往下输送，而上面的那个墙体则是重新恢复原位，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 终于……当徐竹下了这个电梯往前就是又一扇门，终于到终点了 他推开这个门，里面的空间并不小，更可以说类似于一个员工宿舍，只不过是豪华版的，而且也不止一间，因为推进去之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而走廊的上面居然是一个快速移动的悬空座椅，这些座椅是生物魂钢造的，需要的时候只需要按一下房门旁边的按钮，不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消失，进入到墙壁当中待命 但徐竹不需要这个，他这一次如此麻烦地、大费周章地体验一遍流程，真的只是想体验一下而已 毕竟他也不常通过这种方式来去自己要去的地方……他向前飞去，不到一会儿便到了尽头，他推开门，里面的场景…… 是一个豪华的总统套房，而往里面走，徐竹便发现卑弥呼，此时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姿可以说是丝毫不优雅，被子被她蹬的都到了腿上了，而在她的旁边床头柜和地上，甚至她现在的手上，还抓着一个喝完的啤酒瓶 大好的春光全部泄露了出来，她本来就穿的是一个红色的宽大睡衣，而此时无论是那快到大腿根的裙摆，还是因为睡觉而被揉出来的、要爆出来的一大团肥肉，都令正常男性无可自拔 但徐竹是什么人啊？徐竹可是每天和梅比乌斯睡觉，每天和爱莉希雅睡觉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给诱惑住呢？ “卑弥呼，你应该醒了吧” 徐竹淡淡的说道，而卑弥呼听到后也不装睡了，直接猛的一个坐起，将手上的空的啤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倒，再笑盈盈地看着徐竹 “怎么了？徐竹弟弟，难道说……对姐姐有兴趣” 卑弥呼与徐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这六个月来，徐竹时不时会带着伊甸的好酒来拜访她，跟她说一说、聊一聊事情，来的时间往往不超过三个小时 “真是抱歉啊，卑弥呼，我此次前来，可不是只为了肉欲这种东西，崩坏要降临了，就在这个月，通知你手底下的人做好准备吧，你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卑弥呼听到徐竹的话瞬间变得正经了起来，她理了理自己的睡衣，站起身穿好拖鞋，跟徐竹对视 眼神中所透露出来的严肃令徐竹再一次意识到——卑弥呼无论如何也是第五小队的队长，是一个在崩坏前线不断战斗的人，只不过现在在这里稍微的享乐一下而已 “崩坏终于还是要来了吗？嗯，看来你的卑弥呼姐姐也应该做一些事情了，放心，我可不会忘 这六个月里你每一次来都跟我说这件事情，如果这样我都忘了的话——那么我的徐竹弟弟可就要伤心了” 徐竹听到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卑弥呼这个人在外人面前、在自己的士兵面前都十分的正经，甚至说有些冷硬 但是在徐竹面前则显得有些妩媚，有些开放，徐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很抱歉，他不准备回应这一份期待，徐竹和卑弥呼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他们也只是说了玩玩，并不会当真 “那么好吧，我的卑弥呼姐姐，你不要忘了就好，还有……明明我送了那么多不会伤身体的酒，你为什么还是要喝啤酒？ 看看这满地，啧啧……都是酒瓶子，满房间都是酒味，你不会又以酒度日了吧” 卑弥呼听到徐竹的指责之后，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始收拾起这个残局，徐竹总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却用自己的崩坏能帮卑弥呼收拾 说起来，其实徐竹的年龄要比卑弥乎还要大，徐竹已经41岁了，而卑弥乎此时也只不过30来岁而已 “呼……好了，收拾完了，那么接着说一说吧” 卑弥呼收拾完之后，房间里多了两个大的黑色垃圾袋，而她此时则是如释重负的坐在了床上，看着徐竹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把话说完？罢了罢了，你知道就知道吧” “你的卑弥呼姐姐，怎么会猜不透你这个弟弟的心思呢？” “是是是，我的卑弥呼姐姐最厉害了，好了，不谈这个了，来这里要跟你说的就一件事 你不用去学校里进行营救了，之后我会把几个人送到你那里，你只要注意保护好这几位就够了，学校那里由我来” 徐竹实在是有些无奈，向卑弥呼摆了摆手，说完就走了，他这一次来的有些匆忙，但也确实只需要说这么点话 卑弥呼是懂他的，自然知道他说完话便会走的性格，她并不会去怪徐竹，因为她早就习惯了 “只需要保护这么几个人吗？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说……嗯……这可真是……” 卑弥呼脸色严肃的看着手里这份名单，认真地思索着，而在她思索出其中一个可能性的时候，她害怕地挥了挥手，希望将这个想法驱逐出去 但是这种想法一旦成型，联合上徐竹的性格，这个想法的可能性便从01变成了9999，连她都认为这是必然发生的 卑弥呼想着如果这种场景真的要发生的话，自己要不要去阻止徐竹呢，那些毕竟还只是学生 但是卑弥呼想了想发现——自己连同自己的那些手下一起拿着最先进的东西也一定干不过徐竹，所以只不过痴人说梦而已 但卑弥呼真的不愿意如此放弃，她真的想拯救所有的人，但徐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再次的第二天〉 “作战方案已经发给所有人了，群里的所有人都看一看，只不过有些可惜呢，毕竟有些人这一次上不了战场了” 徐竹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他和他在乎的人开了一个跨国的会议 “你们自己看吧，看完之后也不要有异议，这是我们所有人都获得的最好结局，不然的话……我还真希望被穿腹的是我” 徐竹如是说道，再聊了聊便挂了电话，电话里的梅比乌斯看到之后也挂掉了，其他人陆陆续续的也都挂掉了 作战方案已经发给了他们的所有人，其实作战方案在很久之前，在上个月的时候，就已经被梅比乌斯转发给众人了，但是这一份原件更代表的是徐竹的身份 徐竹挂断电话便在床上躺了下来，此时他的周边没有任何的人，爱莉希雅找伊甸玩了，琪安娜和麻衣抱在一块，维尔薇的房间里做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实验，梅比乌斯在家里 ‘真是令人烦躁，真是令人烦躁，真是令人烦躁，好焦虑，好难过，好痛苦，好烦闷，好烦躁’ 徐竹任脑中一直不断重复的跳回着这些词语，而随后他便躺在床上睡觉了，只不过内心所微微散发出的怒火，在不久的时间后，会成为战场上的怒涛，也会成为击破他心中卑微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