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亲亲当首富,入幕之宾有点多第66章 齐、梁的旧怨
两年半前,齐国公齐天明作为上将军驻守在大西北安城,突遇北夷来犯。 北夷的军队视死如归,在炎炎盛夏出其不意的进攻大夏朝西北军, 北夷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将西北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到半月,齐天明带领的西北军就连失边陲两座城池。 军备粮草一度供应不齐。 齐天明当即派斥候,八百里加急向大夏朝皇帝求援。 大夏朝皇帝派梁佑安的父亲车骑将军梁熨,带十万大军和一百万石粮草前去支援。 彼时的齐桓和梁佑安都是跟在梁熨身边的见习将军。 齐桓是从三品的中郎将; 梁佑安则是五品校尉。 到了西北,他俩就被分别分配到了不同的营地。 齐桓被自己的父亲齐天明单独安排去驻守宁安城, 彼时齐桓的手里有2万人马,是西北驻地的军队。 梁佑安则跟着自己的父亲梁熨带领3万京郊大营的军队,去驻守宁安城北面200里地的陈州城。 虎口关便是在陈州城与宁安城的中间地带。 两万北夷军来犯时,齐天明派梁熨用一万西北军去防御,另两万军驻守陈州城。 攻守比例安排得很合理。 奈何北夷军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不惜一切代价突破了虎口关的防线。 并俘虏了梁熨等一众将军,要求西北军用50万石粮草去换人。 彼时的西北军防御战线很长,支援粮草一到驻地就被分别派发了出去。 根本拿不出如此多的粮草。 就算能拿的出来,军中余粮也是难以为继。 齐天明是以僵持着迟迟不肯出兵救援。 在齐天明看来,一个二品车骑将军根本不值五十万石粮草。 故而打算将梁熨一行人弃掉,战后再帮其追封为大将军。 彼时的梁佑安只是一个五品校尉,手里只有2000军可差遣。 齐桓去宁安城前带领的5000军,梁熨暂时拨给了梁佑安代为执掌。 本来,彼时的梁佑安是没有资格去执掌齐桓的5000军的。 奈何与梁熨是父子关系,梁熨又是当时陈州城的最高将领。 父亲有意栽培自己的儿子。 其余的将军也不好说什么,对此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出什么大纰漏就可以了。 可梁熨被俘以后,驻守在陈州城的梁佑安关心则乱, 极力说服自己父亲的一个卫将军前去支援。 卫将军左右为难,向齐天明上将军申请出战多次被拒。 遂告知了梁佑安,梁佑安当即心如死灰。 本以为,大家都默契的弃掉了梁熨那一众西北军俘虏。 梁佑安却不顾父亲部下的阻挠,在北夷给出的最后五日期限时,领了7000军去偷袭了虎口关的北夷军营。 彼时的北夷军作为守方还剩军,自然是占尽了优势。 两军僵持之下 梁佑安带领的军队以每日1000的速度迅速消亡。 过了三日。 梁佑安无奈,向父亲的部下求助,向宁州城的齐桓求助。 尤其是齐桓,梁佑安本着两人情同手足的铁哥们关系,十几次派人去求增援。 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梁佑安也在那时对齐桓产生了质疑和埋怨。 而齐桓得到的上级命令是五日后带领军攻打虎口关, 是以并没有及时去增援梁佑安。 梁佑安带着残军奋力拼搏,直到北夷给出的最后期限那一日。 梁佑安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面前被五马分尸。 一时间杀疯了。 带领着最后的2000军怒杀了敌军4000军,才冲进了刑场,去为自己的父亲收尸。 自此,梁佑安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北夷军也因为这一场厮杀而大伤元气。 是以歇了要去追杀穷寇的心思,只用最后的5000军驻守在了虎口关。 父亲那触目惊心的血肉,变成了梁佑安的梦魇。 梁佑安抱着自己父亲那并不完整的残躯,差点变成了失心疯。 他知道战争残酷,但父亲惨死在他面前,他却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把父亲的残躯抱到河边去清洗,拼凑。 然而,怎么也拼凑不完整,怎么也洗不干净。 梁佑安也自那时起,便患上了洁疾。 两日后,齐桓的军兵临虎口关,将那剩余的5000北夷军一举拿下。 夺回了虎口关,立了一等军功。 梁佑安痛失至亲,又被齐桓捡了漏。是以怪齐桓是故意为之。 故意迟迟不来,贻误战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故意让自己当了马前卒,为他齐桓立功做嫁衣。 故而自此对齐桓怀恨在心。 而齐桓则是因为那无辜的5000将士而痛心疾首。 他心里也同样怨着梁佑安。 虎口关一役平定以后。 上将军齐天明将梁佑安安排回了上京,梁熨已死,他不能让梁熨绝后。 本来梁佑安私自调兵是违纪的,好在他调的这7000军作为马前卒,消耗掉了很大一部分北夷军。 所以功过相抵。 上将军为以身殉国的梁熨向皇上请求追封为了大将军, 还帮梁熨的儿子梁佑安请封了卫将军和三等军功。 此事,齐天明已经算是做的仁至义尽了。 而梁佑安根本就不领情,他在怪自己的好兄弟,他们以前那么深的感情。 却在关键时刻,依旧铁面无私,弃自己和父亲于不顾。 如果齐桓央求自己的父亲齐天明,早两日去攻打虎口关,他父亲就不会惨死。 哪知齐桓非但不帮梁佑安周旋。 还在事后抢了他和父亲铺垫好的军功。 叫他如何能释怀。 回朝以后,梁佑安厚葬了自己的父亲,便开始一蹶不振。 一度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唯一能支撑他走下去的便是对齐桓的埋怨。 他作为卫将军回到京郊大营后,便将齐桓之前积累的人脉和军机策论等一应东西据为了己有。 他一度认为,这一切都是齐桓欠他的。 直到某一天,梁佑安想起了齐桓的通房丫鬟。 他也毫不犹豫的将其占有了。 梁佑安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只要泄愤,只要向齐桓泄愤。 似乎看到齐桓吃瘪,他心里才会好受些。 而面对齐桓今日对他明目张胆的挑衅,他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今日不跟齐桓拼个你死我活,他梁佑安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