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亲亲当首富,入幕之宾有点多第32章 三年前就觊觎她了
音姝明白,睿王是想让自己在齐桓和梁佑安之间左右摇摆。 以勾起梁佑安的好胜心,冲冠一怒为红颜。 毕竟梁佑安当初接近自己也是冲着齐桓来的。 想把她音姝当成一个棋子? 也没那么容易。 她的养老银子只要两万两。 之前存的6000多两银子还在永宁侯府放着。 她手里,除了那一屋子的银元宝一文也没有。 若睿王真的能履行承诺,每月给她八千多两银票。 不出两月,她就能攒够两万两银子了。 有了银票,去哪里不成? 没有户籍又如何? 大不了当个黑户。 思及此,音姝反倒不那么愤懑了。 从飞鹰殿回到栖霞苑的时候,见一众小厮正费力的把那一箱箱银子给抬了出去。 音姝总觉得有些心疼。 可也没办法,谁叫这这白花花的银子不如银票好用。 午时,李彧来陪音姝用午膳。 音姝并不待见他。 昨日的事让她对李彧有了龃龉。 李彧见音姝对自己爱搭不理,心里的愧疚更甚。 他很想告诉音姝,昨日来栖霞苑的不是他,是金岩。 可又不能说破,毕竟金岩有时和他用的是同一个身份。 二人也会因为某些事脱不开身而互换身份。 王府里也只有几个亲信的随从和仆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金岩代替李彧执掌着整个睿王府以及睿王府在朝堂上的势力。 李彧则在朝堂之外厉兵秣马。 这些音姝没必要知道。 他只是愧疚音姝救了他,他却还要联合金岩去利用她。 可比起他和金岩要做的事情来,似乎音姝的做出的牺牲和让步又显得不那么重要。 这件事,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音姝的性子很随和,心也宽,遇事不哭不闹。 倒是李彧自己觉得自己应该被安慰一下。 用膳时,两人相顾无言,一个什么也不想说,一个不知道能说什么。 就像在破庙里一样。 音姝吃东西的时候,甚至不会坐在李彧的旁边。 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才会靠在一起合衣而眠。 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什么男女之情。 纯属太冷了,相互取暖而已。 李彧不知道,音姝只是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放了他一马而已。 还会有一个妓子拿不下的男人吗? 可这臭男人恩将仇报。 把音姝往睿王的战船上绑。 音姝自知没有其他什么本事,驯服男人,她还是有点把握的。 可李彧这样的人,她不屑于驯。 午膳后,李彧踌躇着还想跟音姝说点什么宽慰的话。 音姝懒洋洋地对他说道: “我得午休了,你请自便吧!” 其实音姝想说,收起你那虚伪的关心,老娘不需要。 不需要安慰,她只要看的见的利益。 ———————————— 翌日辰时。 永宁侯府。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侯府门前停下。 一身戎装的俊逸男子翻身下马,一路疾行回到了倾音苑。 待梁佑安在主位坐定,安雨眉眼含笑立刻奉上了一杯热茶。 对梁佑安道: “侯爷,老夫人那边昨儿傍晚派人来传话,说让您今日回来务必去一趟霜华苑,说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您。” 梁佑安抿了一口茶,听了安雨的话,冷哼一声,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没好气道:“回了她吧!不去!” 安雨知道,梁佑安还在因为音姝失踪的事对梁老夫人耿耿于怀。 自那以后,梁佑安整天泡在军营里,鲜少回府。 回府给老夫人请安也就两三回。 每回对话不超过五个回合。 母子俩气性都大,谁也不肯示弱。 就这么僵持了三个多月。 更别提梁老夫人给梁佑安安排的亲事了。 梁佑安推脱自己很忙,不宜过早成亲。 把梁老夫人气的摔杯子摔碗。 母子哪有隔夜仇的?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 老夫人旁敲侧击的让安雨想办法缓和他们的母子关系。 安雨只能小心翼翼的劝说着梁佑安: “侯爷,今儿个又是腊八节。总归得在老夫人那儿一起用个膳才算圆满。 老夫人说了,她这个好消息包您满意。” 梁佑安将信将疑,“别让我又去相府献殷勤。” 安雨低头偷笑。 午时,梁佑安如约去了霜华苑用膳。 饭桌上,梁老夫人见梁佑安始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她这儿子小时候就是这个性子,生气的时候,会在她面前耍小性子,嘴还会撅的老高。 长大了,在母亲面前也是这般。 如今却因为一个外人而产生了嫌隙,梁老夫人心里是不喜的。 尽管她也挺欣赏音姝,但是她不喜儿子把她看得太重。 以至于为了这个女子发癫发狂,甚至和自己的母亲划清界限。 好在这音姝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他们的母子关系也该缓和了。 “定文,你还在生母亲的气吗?” 梁佑安舀汤的手顿住,他抿了抿唇不悦地说道:“儿不敢。” 梁老夫人一脸慈爱: “那个音姝有什么好? 不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会魅惑男人吗? 这是青楼那些妓子都能做到的,你若喜欢,便可再去青楼寻一个女子。” 梁佑安沉默,他喜欢音姝,可不是因为她是妓子。 那是他正在驯服的一头隐藏得极好的小兽。 那是他在与齐桓还是好兄弟的时候,就一眼瞧上的会咬人的兔子。 那是他在情窦初开时,从齐桓给他讲的荤话里幻想里的女主人公。 那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是他睡了两年的女人。 叫他如何能忘? “母亲,她不是妓子。是我三年前就觊觎她,撺掇国公府的人将她卖进醉春楼的。” 梁老夫人讶然。 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疯,此刻,她甚至开始有些同情那个叫做音姝的女子。 只听梁佑安又道: “可惜,儿把她置于困境,却又没有护她周全,还把她弄丢了。 儿,很惭愧。” 梁老夫人见梁佑安此刻如此颓丧,她不忍再瞒着他。 于是打趣道: “谁说丢了?她只是在睿王府当差去了!下旬就会回侯府来当值的。” 梁佑安苦笑: “母亲,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您就不要在拿这件事说笑了。 儿之前对您的不敬,希望您能谅解。我以后还是会好好孝顺您的。” 梁老夫人不禁掏出手绢擦了眼角的热泪。 她轻拍着梁佑安的手臂说道: “母亲没有打趣你。 昨日睿王府差人来报,说音姝的安排一切照旧。 现下人已去了将军府当差, 腊月二十一便能回永宁侯府。 音姝这次,可以陪着我们过除夕。” “哐当!” 瓷白勺子掉进了汤碗里,梁佑安激动地站起身,又向梁老夫人确认了一遍: “母亲,此话当真?音姝,她真的回来了?” 梁老夫人嗔怪道:“你这是不相信母亲?” 下一瞬,梁佑安就在梁老夫人面前消失。 梁老夫人看着已跑到十丈开外的身影,笑骂道: “定文,饭不吃了?你这是急着去哪儿?” 梁佑安转过身,一边往后退,一边笑着说道: “儿要去大将军府找音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