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云彼丘的报应(1/1)

作者:阙隐

莲花楼:李相夷的妹妹来自修仙界第114章 云彼丘的报应

“糟了,我不会把人骂死了吧?” 方小宝捂嘴震惊,上前探他的脉息,还好还好,没死。 霁云听他骂人觉得自己又找到乐趣了,这小少爷真不错,文武双全,听他骂人是真解气啊! 发现单孤刀没事方小宝不屑的“嘁”了一声,再次乖乖站回李莲花身边,霁云冲他竖起大拇指,值得表扬! 单孤刀醒了,李莲花蹲在他身边,声音很轻的说了句只有单孤刀能听到的话:“单孤刀,你恨我至此可生的儿子却如此崇拜我,我很高兴。” 杀人诛心,就是如此了。 霁云决定明天再带方小宝去看看云彼丘,快乐要每天都有! 受了七八年弱化版碧茶之毒的云彼丘如今是什么样子呢? 方小宝跟着霁云去看了。 那是一个并不繁华的城镇,方小宝找了半天终于根据居民的描述在城外一个破茅屋找到了被改变形态容貌的云彼丘。 来得很巧,这会儿就是他毒发的时间,每日几个时辰必不可少。 木板床上的人瘦的只剩皮包骨头,屋外搭着的棚子只能遮住小小的土坯灶台,屋里的东西摆设一眼能望到头,木板床,桌腿不齐的小桌子凳子,潮得发霉的两个箱子靠土墙放着,大件的东西就这些了。 看到这人变成这样方小宝都不忍心再去骂他了,在窗外看了一会儿就走了,去找附近的百姓打听消息。 “你说那边那个怪人啊,他是前两年来我们这的,一开始在镇上摆摊卖字画给人代写书信,我们以为他是落魄的穷书生,后来见他一天天瘦下去想着是不是生病了,没多久住他旁边的邻居听他夜夜咳嗽以为他得了痨病,就找房东把他从房子里赶出来了,他只能去城外那个破茅屋住了……” “那可是痨病鬼千万不能靠近啊,没看他瘦成啥样了,整天没日没夜的咳……” “说可怜也可怜,一个人病成那样身上还没钱,只能自己在屋后种点菜时不时换些最便宜的米面,我们都不忍心找他要地租了,活遭罪呀……” …… 所有人对这个新来的怪人的评价都是可怜的痨病鬼,但是没人愿意靠近他,除非他能证明他那不是痨病,或者有大夫愿意帮他看病作证,说不准还能接着去摆摊赚点钱。 云彼丘,这现世报你得好好受着! 方小宝在历练幻境中见过李相夷毒发的样子,远比他这样痛苦多了,所以他仅升起得微末同情心很快就没了,不落进下石已经是他善良了。 回到莲花楼后方小宝眼尖得看到桌上放着一个请帖,征得李莲花同意后翻看起来。 肖家送来的请帖,想让李莲花李神医上门为他家公子肖紫衿看病。 方小宝听过肖紫衿的事,原本只是对他曾经带头解散四顾门还挖师父墙角有芥蒂。 两年前师父飞升的消息传出去,不知这人得了什么怪病竟跑来四顾门说师父给他下咒让他被病痛折磨。 他到现在还记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找事骂师父的丑恶嘴脸,不过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他当场病发是被人抬走的。 “师父,你去吗?” 李莲花手里抛着金块,“人家都这么有诚意了怎么能不去呢,我也想见识见识那是什么怪病,妹妹你说呢?” 方小宝转头看向霁云,这难道也是霁云姐姐做的? “方小宝看我做什么!” “霁云姐姐,这不会是你干的吧?” “哦?你又知道了?” 方小宝得意洋洋的甩甩头,绽出一个傲娇又可爱的笑,“那是,我可是很有进步的,师父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我再猜不出来也太不应该了吧。” 霁云大大方方的承认着:“是我,本来没打算对他下手的,但是他对二哥的恶意太明显了,我站老远都能感觉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禁制反噬,他只要摒除对二哥的恶念自然无事,哪怕只是普通的羡慕嫉妒也不会有如此严重的状况,现在这样是他自作自受。” 方小宝点点头,再想想他的嘴脸就不觉得奇怪了,“原来如此,那师父你这次去是打算给他解开反噬吗?” 李莲花不在乎那些人那些事,他们愿意耗费心神去恨去怨他那是他们精力旺盛,婉娩现在找到了真正值得托付的人,肖紫衿再如何都只是跳梁小丑,更不值得为了他浪费灵力维持反噬,没得让人觉得有多惦记他似的。 “自然是要解开的,反噬在一日就是与他有一份瓜葛,不值得,而且他们给钱很多。” 定下行程后他们驾着莲花楼前往冀州肖家,方小宝特意从百川院卷宗中挑了几个冀州的案子,快马加鞭先一步赶去冀州安顿落脚,查案之余等着李莲花的到来。 莲花楼很醒目,一到冀州地界就有消息传到肖家,他们来不到一个时辰肖家就派了管家亲自来接,态度那叫一个恭敬。 李莲花又是换洗又是吃饭,磨蹭了小半天才跟着他们出发,等着的人没敢表现出来一点不耐烦。 神医嘛,有点架子才显得有本事,他们懂。 故人相见,再无波澜。 今日的肖紫衿没有发病,看着只比正常人瘦弱一点,李莲花严格按照看病的流程望闻问切,给出一个“心病还须心药医”的结论。 这样的说辞从前请上门的名医们都说过,可没一个人能说得清楚,肖紫衿更不会承认自己只要一想到李相夷就会发病,当时闹过一场他被所有人嘲讽,他还怎么敢一次次说,因此对说出同样话的李莲花也没了好脸色。 李莲花全当没看见他不满的神态,慢吞吞的收起脉枕,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让人惊讶的话。 “肖公子心中所想之人已不在此间,这个心药自然找不到,肖公子,我说的可对?” 肖紫衿大惊失色,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相信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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