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的幸福生活第64章 苏联老大哥的酒量
下午李主任和一个身穿正装的人如约而至,这个人应该就是翻译。 在他们身后跟着四个老毛子。 其实何雨柱对于苏联人的印象不是特别好,因为为群家伙在以后会狠狠摆中国一道,我国穷,甚至需要用我国用鸡蛋来赔偿人家,而且还很恶心的卡鸡蛋大小。 不过现阶段他们对于刚起步的我们国家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看起来带头那人蓝色眼睛,白皮肤,鼻子大而高,眼眶相对黄种人较凹陷,鼻子比较红,上面毛孔粗大且明显。 另外几个个头略微矮一点,不过身上的毛发异常旺盛,特别是浓密的黄色胡须,走起来随风而动。 不同于带头人的红色酒糟鼻,这几个的鼻子就是典型的鹰钩鼻,可能由于居住环境天气比较寒冷,这几人鼻毛都伸了出来,有点小恶心。 何雨柱这会儿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当然他已经偷偷留了一些下来,到时候可以带点回去慢慢吃。 这可是他厨子的传统,厨师带菜回家是比较正常的事儿。 其实原剧中傻柱带盒饭也是那么个意思,不过秦淮茹一家比较贪婪,经常怂恿傻柱多吃多带,甚至傻柱都敢把半只鸡带回来,这大半原因都要归结于秦淮茹身上。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不会那么傻,棒梗想偷鸡也不会有人帮忙扛下来。 言归正传,何雨柱并没有直接上桌。只是在小心观察。 老毛子只倒到酒杯的三分之二左右。第一杯通常是一齐喝下,以后各人按自己的酒量随意酌饮,并没有要求大家都干。 不过这些人通过翻译的话对何雨柱的菜赞不绝口,刚才的矜持也在几杯酒之后彻底放开了。 从原本的杯子喝酒变成一人一瓶的来,何雨柱甚至看到这些人把鸡肉骨头都嚼碎了。 山猪的确是没有吃过什么细糠。 看来在空间想法的鸡就是好吃。 还好他比较聪明,早早给自己留了点菜,要不然待会儿肯定连汤水都不留。 老毛子有点好,就是喝酒从不耍滑头,大有梁山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气概。不胜杯箸,出于礼貌,只得浅尝辄止,以示对主人的尊敬,可能他们眼里这会儿,我们是“老外”的缘故,“老毛子”也不劝酒,喝酒也很豪爽,能喝多少喝多少,绝不藏量,直到一醉方休才尽兴。 几块肉,几杯酒下肚,人的话也就多了起来,就连浓密的胡须上也沾了不少饭菜。 何雨柱觉得有些恶心,不过夏主任等人依旧热情的作陪。 酒喝到这个份上,俄罗斯这个古老国度所有的那种能歌善舞的民族个性便充分张扬出来:要么翩翩起舞,要么一展歌喉,要么来一段幽默或是笑话,让你忍俊不禁,妙趣横生。席间一位叫安德烈先生酒至酣处即兴演唱了一首脍炙人口的《喀秋莎》,虽然是业余水平,但是很认真很投入,你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可以读懂荡漾在他们眉宇间喜悦的心情。 夏主任和李主任也跟着用筷子敲碗打节拍。 俄罗斯如果不喝酒,人们就说你不是真正的男子汉。俄罗斯男人对酒精疼爱有加,忠贞不渝,终日相厮守,唯恐失去。他们还说,不让喝伏特加,还不如让我死了。在俄罗斯常住的外国人为此把伏特加酒形象地比喻成俄罗斯男人的“第一妻子”。 有些人没有酒喝,甚至还去医院偷工业酒精兑水喝,简直是丧心病狂的一个民族。 他们人喝酒不太注重地点,只要想喝,不必在家,也不必到饭店,再说那样还用花钱。每天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大街上尽是可爱的酒民:姑娘们一只手牵着爱犬,一手提着啤酒瓶,她们坚信酒就是面包;男人们手里拿的一准儿是伏特加,边走边喝。冬天雪地上常有冻死的酒鬼,大街上随处可见踉踉跄跄找不着家门的醉汉。 不同于我们国家的人,他们是喝醉了也还能喝,而且你根本看不出来醉了没有。 何雨柱已经看到李主任二人脸色发红,说话都要重复好几遍,舌头大了,可是这几个老毛子明显还差得远。 “主任,安德烈先生说酒好,菜好,咱们非常热情,他们非常高兴。不过就是酒量还差点意思,这样可是学不了什么技术的。” 翻译再一次开口。 他也很为难,在之前的厂几基本上都是挑人家的菜不行,或者是挑酒喝起来有奇奇怪怪的味道,今天终于没有这方面的挑剔,结果你们还喝不赢人家。 “嘿嘿,老大哥放心,这菜是我们一个优秀的小同志做的,他可是厨艺世家,从小把酒当成白开水来喝,我这就让他过来一起喝两杯。” 翻译把夏主任吹嘘的话复述了一遍,这些老毛子止不住点头,他们当地的饮食文化比较简单,甚至有人拿根面包或者黄花就可以下酒。 所以对于能做出美味饭菜,把清淡的食物变为人间美味的厨师还是非常尊敬的。 不过对于夏主任口里把酒当成水来喝,他们明显不信,来中国他们就没有遇到过比他们更能喝的人。 何雨柱听到了谈话,心里暗骂这夏主任糊涂啊! 他能有什么酒量,充其量也就是一斤白酒的量,跟人家比起来就是漱漱口。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赶紧临时抱佛脚,去空间里弄点灵泉暖胃,希望这比醒酒汤有用。 果然何雨柱上桌之后受到了几个老毛子的质疑,连忙给他开了两瓶二锅头。 何雨柱也是个不服输的种儿,甭管那么多仰头就是一瓶二锅头下肚,一种带着撕痛的灼热感让他胃里开始翻腾,不过可能是灵泉发挥了作用,慢慢的翻腾变为一种温热感,那种刺痛也消失不见。 老毛子能喝归能喝,但是看这种一瓶下肚还跟没事人一样的也看得发愣。 然后就是竖起大拇指来。 接下来的宴席气氛越来越浓烈,哪怕是语言不通何雨柱也能感觉到他们很高兴,甚至有两个年轻点的喝得都哭了起来。 反正李主任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 最后何雨柱也没有喝醉,反而除了他和翻译之外全都醉得跟烂泥一样。 两个主任还好点,可能潜意识知道这不是家里,所以还能搀扶着走。 反而是几个老毛子有些麻烦,也不管地上干净或者寒冷,这会儿已经睡得打起呼噜来。 把天当被把地作床。 何雨柱没有管他们,拿起自己的盒饭晃晃悠悠的出了门,相信翻译和厂里的人会妥善处理。 哼着小曲回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