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的幸福生活第6章 惊讶的一大爷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四九城的冬天从来不缺乏鸟类，这些鸟儿给点阳光就灿烂。 没错。 今天早上四九城难得挂上了一抹阳光，不少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木头电线杆上有几个圆球，这些个鸟儿在那上面跳来跳去的。 “大懒猪起床，哥，今天出太阳了，咱们赶紧把衣服都洗了吧！哥我咋感觉我变漂亮了，哥咱们今天吃什么。” 雨水比外面的鸟儿还叫欢得厉害。 立志要睡到自然醒的何雨柱，被这个傻妹子活泼的模样搞得哭笑不得。 以前没有亲人的时候渴望亲人的关怀。 现在有了亲人反而有点嫌弃。 咱们就是说是不是雨水自己的问题？ “过来，今天做大哥的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你，明年七月份你就要上学了，以后不能吵到我睡觉，还有你要自己起来跟刘光福他们去学校，明天开始你自己睡另外一间房子，我待会儿帮你收拾出来。” “哦！自己睡就自己睡呗！又不是自己睡过，上学也可以，不过你得给生活费！不然我可不得饿死，上学还要书包，还要文具，正好去学校我可以借同学的小人书看了” 雨水不以为意，反而对上学这件事十分欢喜。 这边何雨柱正在教训妹妹呢，那边就有不少妇人已经起来洗衣服了。 也有在做早餐的人家，不过各家的房屋面积也都不大，很多都是直接在门口做饭，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味道。 这也是哪家煮肉吃肉，大院里都能闻到的原因。 尤其是三大爷一家子人，能用肉香就着吃下去好几个三和面馒头。 “哈呸，哈呸！” 一大爷用白色的热毛巾敷在脸上，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搪瓷缸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劳动光荣”，这也是一大爷比较特殊的爱好之一。 有讲究的地道老爷们讲究的是一个排面儿，早上水包皮，下午皮包水。 水包皮说的就是泡澡。 皮包水说的就是品茶。 而一大爷完全与之相反， 先是皮包水，再是水包皮，而且他还有刮面这一特殊爱好。 他这热毛巾敷一下，毛孔打开，胡须软化，他开始抹上肥皂沫子，刮得只有一层青皮才算是结束。 以前原主可帮着一大爷刮过不少次，他技术不错深得一大爷的喜爱。 何雨柱看了看对着镜子刮得哐当作响的一大爷，他走了过去，这一大爷不知道是不是手艺生疏，又或者有心事，总之下巴上有道血迹异常显眼。 “是柱过来了，去保定怎么样，大清兄弟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过来，你也别太埋怨大清兄弟，他这个人对女人就是太着迷。” 一大爷对着玻璃镜刮面，自顾自的在那里说，旁边的何雨柱却没有应答。 一大爷说了半天也没有见有人回应，要知道以前的傻柱可是个“直肠子”，就是那种一根肠子通屁股的人，有没什么就说什么，说话办事比较冲动。 怎么今天过来闷声不响的。 一大爷有些疑惑的转过头，这仔细打量就是愣住了，“小伙子，你是大院新搬进来的住户？怎么也不见多说句话，我还以为是傻柱过来了呢！” 一大爷语气有点埋怨。 ”我就是傻柱，不对我就是何雨柱” “你是傻柱？你要是傻柱我就把这两颗眼珠子挖出来给你当球踢，傻柱我还能不了解，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连他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小伙子大早上的开玩笑不好” 何雨柱并只是淡淡一笑，“一大爷你的眼珠还是自己留着吧！怪吓人的。” 他没有直接解释，因为何雨柱看到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朝着他这边冲了过来。 “哥，你在一大爷门口干嘛呢，是不是一大爷又偷偷给你吃好东西，就这点事儿还想躲着我。” 雨水双手插腰，像个看穿一切的小大人。 以前无论是一大爷还是一大妈，对于雨水的态度那就是不怎么样，时代原因，无论外面怎么宣传妇女能顶半边天，各门各户还是把钟爱偏袒于男孩；以前一大爷一大妈可是背着雨水给何雨柱不少好东西，还叮嘱他当场吃完，不能带去给雨水， 本来这句话一大爷听完指定不高兴的，不过现在他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他听进去雨水管眼前这人叫哥。 “这是你哥？” “是啊！亲哥，是不是好看，他说的什么男大十八变，我觉得肯定是我哥背着我偷偷用洋人的好东西了。” “你是傻柱？” “如假包换！” 哐当，一大爷手中的剃刀惊得掉在地上。 眼前这人皮肤白皙细腻，浓眉大眼的，就是说一句城北徐公也不为过。 只有那略微傻气的锅盖头有点傻柱的影子，别的哪里还像同一个人。 “大爷，你甭管我这变化了，反正我是如假包换的何雨柱，今天过来是找你取点东西” “嗯……啊，取，取什么东西？是不是家里断顿了，去找你一大妈拿点钱粮，不用担心，有大爷在饿不了你们。” 一大爷还在惊讶中没有回过神来，听到傻柱的话立马顺着往下说。 要是以前的傻柱那还不得感激涕零。 不过现在的他却是有点波澜不惊。 “一大爷，不是断顿的问题，你也知道我和妹妹去保定了，听说之前我爹在你这里留了不少东西，这不过来取一下” 是的何雨柱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过来拿东西，其实何大清去保定这件事非常蹊跷，事先完全没有跟他们兄妹商量过来；而且就算是去了还闭门不见他们兄妹，何雨柱怀疑这里面有一大爷的手笔，很可能是抓住了何大清的什么把柄。 他这次只是打算把何大清留的东西拿回来，并没有想和一大爷撕破脸；一大爷手里有自己便宜老爹的把柄，说明他也能轻易拿捏自己，他还得抽时间去运作运作，争取把断亲书弄下来。 就是与何大清的断亲书。 如果一大爷能有什么把柄的话，那只能是成分问题，谭家菜是官家菜，一般人怎么学得了。 现在这个把柄没有太大作用，不过等那场红色风暴起来，这可就太重要了。 所以现在的何雨柱还得和一大爷虚与委蛇。 “东西，什么东西？” 一大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过眉头皱得很深能夹死蚊子。 “大爷你是贵人多忘事，我家里的房契，还有我爸弄的轧钢厂推荐信，听说有点一些积蓄也留在你这里了。” 一大爷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你这是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白寡妇说的呗！我爹都不愿意见我们兄妹” 听闻是白寡妇，一大爷这才长舒口气，还好不是何大清，虽然这些东西给傻柱对自己的规划有偏差，不过问题不大。 “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我问问你一大妈。” 屋内的一大妈早就听了半天墙角，这边刚说完她那边就笑盈盈的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水煮蛋。 “给柱儿，雨水。你们还没有吃东西吧！先拿两个鸡蛋吃了垫底。” “大清兄弟确实是留得有个包裹，不过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也没有打开看，大清兄弟千叮咛万嘱咐要等到你成年才能给你，我们这也是为了不让你学坏，这才一直没有提这事儿。” “你年纪也差不多了，去轧钢厂你一大爷还能帮衬着点，我这就把东西给你们取过来” 何雨柱脸上表情不变，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接过鸡蛋就分了雨水一个。 看到傻柱没有激动打人，一大爷一大妈交换了个眼神，这才齐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