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标题(1/1)

作者:涂笙

该溜子禁止玩弄NPC第27章 无标题

楚鹤安是用了什么沐浴露,在被子里一捂能捂得那么香。 妈的,我不会真是变态吧,居然想凑上去闻。 …… 他有没有可能是在勾引我……感觉他也挺不对劲的。 跟自己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喻晏小心地往左边移了些,嗅到愈发浓郁的香味……荷尔蒙飙升了。 楚鹤安肢体僵硬:“……你……” “抱会儿,你太香了,忍不住了。” 楚鹤安:“……” 不够,根本不够,还得再近点。 楚鹤安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往后拖,直至两具温热的躯体紧贴,臀部碰上一个炙热滚烫的硬物时,警觉了:“……” 他翻过身,在黑暗中卡住喻晏的脖子,声音里不自觉带上几分低哑:“你发情了你?” “可能我太久没那什么了……刚好我又是个同性恋,你洗这么香睡在我旁边……就,抱歉。”喻晏难为情地解释。 他说不下去了,静等楚鹤安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耳光拳头没等到,等来的是一束有些刺眼的手机光亮。 “我收藏的这个网站有钙片,你自己看吧。” 喻晏:“……谢谢?” “别在床上弄,你不睡我要睡。” 喻晏:“……”其实你不用提醒我这个,我也没有这么奔放,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他把楚鹤安的手机放回去,拿过自己的去卫生间,开了灯后关上门,倚在洗漱台前点了根烟。 操,真是疯了。 果然男的就是下半身动物,发起情来什么都抛在脑后了。 明儿拿什么脸见他啊,操。 身后传来一股凉意,喻晏警觉地打开门,然后头也不回地猛地将门关上。 “你发什么疯?”楚鹤安开灯坐起来,坏心情地看他,瞥见他微慌乱的脸,掀开被子下床,“怎么了,卫生间里有东西?” “镜子。”喻晏点头,手移到背后捻灭烟头,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咯……” 门板被黑色利爪抓破。 “噌——” 发着淡黄色光亮的剑从瞪大眼睛的喻晏耳垂边掠过,直直穿透他身后的门板,隔着门板传来一声怪物嘶哑的吼叫。 卧槽!喻晏堪堪回神—— 楚鹤安你他妈还真是怕我不死啊?叫我让让你嘴能怎么样?能变裂口男吗? 不枉费这两次的惊吓,喻晏这下彻底萎了。 “傻愣着干嘛,你以为s级副本怪物有那么好杀?猪脑子,怂就闪开!” 楚鹤安手持……加特林。 “……”喻晏迈着偷感极重的小碎步往旁边挪。 不是每人十发子弹吗,你……这又是从哪儿搞来的? 等会儿……难道是下午在射靶游戏里抢的那个拿加特林的管理层的?他记得楚鹤安中途是离开了一会儿的。 为了防止玩家将枪支弹药带出游戏,击杀npc后这些装备都会立即消失,要抢过来几乎不可能,但凡被npc察觉出意图就会被立即击杀——不过,如果玩家能够操纵时间,一切就说不定了。 喻晏:“你这有子弹吗?” “没。” 喻晏:“那你偷出来干嘛!” “装逼吓人。” “…………”这很楚鹤安。“现在是装逼的时候吗?你要吓谁,我?” “拿错了,别在意细节。”他换上一把白色重剑,拿在他手中看上去没什么重量,飞快破开门将女鬼胸膛刺穿,挑起塞入镜子——然后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去,镜子应声破碎,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整个过程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啧,还不想跟着这人还挺有安全感,喻晏想。 楚鹤安转过来,皱眉道:“你又抽烟了?” “……”喻晏目光躲闪,“你说不喜欢烟味儿,我就想着去里面抽,想着反正你明天醒来烟味也就散了……” 楚鹤安提着带黑血的重剑向他靠拢,神情冷下来,带了几分压迫感:“我是不喜欢你身上有烟味,而不是你在哪儿抽,懂吗?” 喻晏把脑子一抽差点蹦出来的伤人话咽回肚子里。 “嗯。” “给我。”楚鹤安伸手。 “什么?” “别装傻。” 喻晏掏出烟和打火机。 “交干净。” 喻晏叹了口气,把系统背包里的一整条也拿出来了。 “不准再去兑换,赶紧给我戒了。” 楚鹤安刚转身,他就道:“我都抽几年了,戒不掉的,也不可能因为你一句不喜欢就能戒掉。” 面前的人猛地转过来,蛮横地拉过他的手把烟用力往他怀里塞,扬唇冷笑:“行。” “你生气什么啊,我以后离你远点不就好了。” “我是神经病,行了吗?” “你说明白啊。”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我说了,因为我是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你要我说几遍?因为我是、神、经、病!” 喻晏其实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他本身也是个脾气爆的,楚鹤安不明不白地吼他还不好好解释,搞得他也腾起火来。 “我戒了你能给我什么?夸赞?奖励?你总得说一个吧?我俩啥关系啊我因为你不喜欢就得为你戒烟?” 楚鹤安胸口起伏着,咬紧自己下唇晦暗不明地微笑: “你别戒,你不用戒,你千万别戒,你想抽就抽,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毕竟我俩啥关系啊,我凭什么管你——那你又凭什么管我?管我是不是沾花惹草、是不是到处开屏、是不是加别人微信?”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喻晏再怎么不确定的东西也该确定了。 他将东西随手一扔,极力按耐自己的兴奋凑上去:“哎呀,我明白了,我为了你戒,我肯定努力戒,你别气了,我听你的,戒,指定戒。” * 阴冷的空气渗透进他的骨髓,带来钻心的疼痛,如蛊虫一般在骨头里啃噬辗转。 房间里黑雾弥漫,浑身都被自身黑气包裹的青年在床上紧裹着被子蜷缩着,已经疼得翻来覆去地变换了n次姿势。 银白的发丝被冷汗浸湿,嘴唇苍白而颤抖,尽管牙关已经咬到极致,被子攥到最紧,极力忍耐,但痛苦的呻吟还是从牙缝间泄出。持续异化的过程让人痛不欲生,他只能瞪大酸胀刺痛的眼睛无助地凝视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在绝望中感受时间的缓慢流逝。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浸湿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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