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溜子禁止玩弄NPC第10章 谢祁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转头发现谢祁的脸色冷了几分,越过他走到这一排中间的座位坐下。 喻晏狞笑着把脖子伸过去:“还好呢,完了啊,你小子完了呀,那他妈是他白月光,你就看吧,笑吧,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死一个不吱声。” 楚鹤安抓着他的脑袋噗嗤笑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被大更新系统复活的吧?哥哥我可是时间系的,只要还吊着一口气,逆转时空轻而易举,这个副本禁枪,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弄得死我,像他们这群恶心的男同,屁眼子都兜不住屎了吧?” 话音刚落,他屁股上一紧。 喻晏冲他挤眉弄眼:“好巧,老子就是男同,你要不要试试你说的‘兜不住屎’?” 楚鹤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四分震惊三分惊慌两分愤怒一分恐惧,用力将他一推,怒斥: “死开!下贱东西,别碰我!” 被推开两米多远的喻晏抬头冲着他逃命似的背影笑笑:“自作多情的东西,我对别人的舔狗可不感兴趣。” 喻晏直播间: [严于律人,宽于待己,是值得每个人都去学习的崇高精神] [舔谢祁八年你是闭口不提啊(扶额)] “他变了,不想追了,”他黑着脸说,“变成了别人的舔狗。” [虽然你很惨但是我真的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 “能在这段时间进入到这里,说明他的队伍中也有人参与了话剧排练,竹喧可能会有危险。”宋初栀微微抬头,对坐在身侧的谢祁说。 那辆马车绕着观众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舞台上,侍者打开车门将公主请了下来。 竹喧生无可恋地俯视起台下的几个人。 第一次就穿裙子就被这么多人围观,让他的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停在右侧的马车消失了,他左右张望一会儿,想问问侍者接下来干嘛,侍者已不翼而飞。 搞什么啊,把我一个人扔台上唱独角戏? “谢祁,谢祁?”宋初栀已经叫了他好几声。 直到被拍了下肩膀,谢祁才稍稍回神,应道:“嗯,好看。” 宋初栀:“……我说竹喧会有危险。” “我知道,所以我才跟过来,先别急,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台上那位公主身上。 宋初栀扶额。 她真的有点怀疑,他俩是不是有点什么了。 竹喧身后传来咯噔的声响,八块地砖同时沉了下去,发出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升上来八个穿着各自表演服装的……低着头的、真人模样的木偶。 它们服装华丽,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煞白毫无血色,关节处是一个白色的球。 一种不祥的预感令竹喧提着裙子往台下跳,一头撞上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他捂着撞得发麻的胳膊靠在屏障上恐惧地看它们一一抬头。 它们面白如纸,唇如噬血,浑身散发出浓郁的邪门黑气,一双眼睛失了光泽,灰蒙蒙的,齐齐望向竹喧。 在台下七双眼睛的注视下,它们纷纷举起胳膊,张开五指,被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金色丝线缠住,脖子、大臂、小臂、腰、手腕、十指、大腿小腿…更有一些穿入了木偶们的脑袋。 木偶们的瞳孔向外弥漫出黑气,整整齐齐将头往右歪去,抬起僵硬的手臂拉住彼此。 “路柠溪……”喻晏搭在扶手上的手握成拳:“那个酒红色礼服裙的,是路柠溪。” “wu……wu……wu……de……de……” 诡异的歌曲忽地响起,木偶们一致迈出左腿,伸出同等的距离,向前走了一步。 “嗒——”脚落地的声音。 “咯噔——” 脑袋扭向左侧,木偶们迈出右腿,又是一步。 “嗒——” “嗒——”“嗒——”“嗒——” 愈来愈近。 竹喧后背牢牢地抵在屏障上,长矛只显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怎么都拿不出来,手心往外渗汗。 谢祁的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楚鹤安悠闲地靠在椅子里,笑眯眯的鼓起掌。 “非常精彩的开幕式。” 喻晏见不得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拧开从商城里买来的饮料“不经意地”往他脸上泼。 “操——” 他“操”字还没说完,水瓶子又砸了过来。 喻晏耷拉着眼皮瞅他一眼: “我这个人比较没素质,喜欢乱丢垃圾,谁让你坐我旁边的。” 楚鹤安站起来试图动手,瞥见离这儿不远的几个监管者看了过来,只得重新坐回去,等监管者移开目光才捡起瓶子往喻晏脑袋上砸。 喻晏往后一靠,瓶子砸在了谢祁的鼻子上。 谢祁凶狠地瞪了过去,瞳色暗红:“别他妈逼我动刀。” 坏了,他的瞳色令喻晏心惊,过去多长时间了!? 两个监管者飘了过来,暴力地将谢祁从座位里拉起来:“安全时间已过,副本二新机制已启用,请您回到病房休息。” “放开我!把他放下来!给我他妈把竹喧放下来——竹喧——老子的竹喧——” 谢祁挣扎着,手脚乱蹬,弹着身子乱撞,与平日的冷静形成鲜明的反差,监管者打了个响指,一起黑气钻进他的额头,头立刻垂下,被他们架着带走了。 喻晏想去阻拦,宋初栀拉住他的手臂:“别去,这是规则,我们不能干涉。” 舞台上传来的尖锐笑声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排木偶,呈一个弧形将竹喧堵在原地,路柠溪张开黑洞洞的大嘴大声疯笑着,一排木偶向竹喧伸出右手。 竹喧略显焦急的目光在它们白纸一样的面庞上来回切换,最终将手搭上了一个穿白裙子头上顶着金色光圈的女生的手。 这个应该就是《灰姑娘》中的那位仙女。 仙女拉着他退后几步,带到舞台的正中央,拉起他的两条胳膊打直。 数十条金色的木偶线垂下,一点点地缠上他的手臂和十指。 竹喧瞬间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在眼眶里惊恐地转来转去,向台下的人群求救。 最后的小指也被缠住,他猛地垂下头。 一条红色的木偶线从他头顶垂下,绕着他的脖颈转了一圈又一圈,泛着红色光芒融于皮肤之中。 所有木偶都分散开来,全部归位垂下头以后,歌声骤停,舞台上的灯光全部熄灭,最中央的一颗短发剪影的头抬了起来。 一束红色的灯光将他笼罩,火焰攀上他的蓝色裙摆。 王冠和手套相继消失,蓝色奢华的公主裙在火焰的燃烧中变成了一条肮脏破烂的灰裙。 (又一个室友生日,还有一更可能会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