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分卷阅读193193
沈献意识迟滞地留在原地，双足却如有生命，往乐悦笙走过去。乐悦笙拉他一把，他便身不由主，跌坐在地，将将在乐悦笙身后半寸。</p>
乐悦笙用茶匙取水，斟一盏给他。沈献木木地坐着，一动不动。乐悦笙拾起他一只手，塞在掌中，又转回去另外取水煮茶。</p>
于老夫人见状难以置信，“乐悦笙，你早就知道他就是沈献了？”</p>
“是。”乐悦笙点头，“我娶回家的是什么人，当然要弄清楚。”</p>
徐娇娇皱眉，“你可知他杀害师尊？”</p>
“不知。”乐悦笙道，“娇娇既然审过他，想必熟知他底里，不如你来告诉我？”</p>
徐娇娇站起来，指着乐悦笙发作，“乐悦笙——你是不是色迷心窍了？沈献公然杀害师尊，我们在座都是人证，你要替凶手洗脱罪名，先想想师尊如何对你？”</p>
“都是人证？”乐悦笙目光从对面五个人面上掠过，“是吗？”</p>
甘天星道，“当日我不在长清山。”</p>
于老夫人大怒，“甘天星！”</p>
“老夫人想是忘了。”甘天星语气平平，“当日还是我们老宗主，我奉命留守宗门。师门有训，不曾亲眼所见，不能妄言——我不敢妄言。”</p>
“不在罢了。”徐娇娇憋着气道，“其他几位宗主总在当场吧？”</p>
薛珏第一个点头，剩的三个也点头。</p>
“我知道了。”乐悦笙点头，语气一转，“既是众人亲眼所见，那便是罪该万死，如此罪人，既已跳崖濒死，死了也罢了，救他做什么？居然劳动薛药王亲自出手——需知当日我师叔病重，薛药王都不肯施以援手，倒为一个罪人如此尽心？”</p>
徐娇娇一滞。</p>
乐悦笙步步紧逼，“徐娇娇，你把他押在戒律堂审问，究竟在审什么？”</p>
徐娇娇道，“恐怕后头有人指使，为免真凶逃脱，故尔求薛药王施救，拿下来秘密审问。”</p>
“指使？”乐悦笙道，“我回宗门，长老堂联合五峰主和各宗主告知我，师尊为魔教妖人沈献所害——既然他是魔教妖人，还需甚么指使？”</p>
徐娇娇不高兴道，“魔教妖人便不能审了？”她自从进门没一句话入港，难免恼怒，“你要包庇沈献？”</p>
“不是不能审，我问你在审什么？”乐悦笙道，“你能瞒我，我不能保他？徐娇娇，你坤阳府瞒着我在我的地方秘密羁押审人，真是好大胆子！今日叫你知道，你敢审他几日，我就敢保他几日，你又待如何？”</p>
“你——”徐娇娇一跃而起，初初一动，便听门外刀刃声响，凝住不动。</p>
沈献沉默地听着，忍不住叫她，“乐悦笙。”</p>
“闭嘴。”乐悦笙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