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真凶显现(6000字二合一明天要出去陪家人请个假)(1/1)

作者:覆舟水

是,教宗第27章 真凶显现(6000字二合一明天要出去陪家人请个假)

“呜,为什么要我去跑腿嘛……” 夜晚,黑漆漆的夜色中,几名行色匆匆的骑士快步走过一条条街道。 为首的冯德莱恩心有戚戚焉。 他在餐桌上吃两个白面大饼吃得饱饱的,打算去大人物们那桌蹭点荤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皱眉头的主教大人。 怪他嘴欠,大咧咧地上去问人家有没有他能帮忙的地方,结果,本来该享用美食的夜晚,又被委派了新的任务。 “咱可是堂堂的骑士,有正规编制的呢,怎么能这么压榨……算了,看在钱的份上。”他热情地亲吻热乎的精美小钱包,“就不和老板一般计较了。” 带着喝得醉醺醺的六名奥地利军士,依照翁德雷司令吩咐的路线,一边前进一边询问市民,冯德莱恩很快打听到了拉迪小国王的去向。 将将结束一场苦战,军民牺牲甚大,一路上鲜有衣衫整洁的市民。 按照市民们指点的方向,他走出城堡正门,在自由广场以北一片炊烟袅袅的村落里发现了载歌载舞的人群,正围着一摞浓烟滚滚的火红篝火放声歌唱。 冯德莱恩听不懂捷克方言,但不妨碍感受歌声中饱含的劫后余生的喜悦,“音乐具有跨越语言与文化的魔力”,在这一刻前,他并不理解。 人群的中央,他看见了站在长凳上,高出人群一头的拉迪斯劳斯殿下。那些摩拉维亚的土包子把优美的日耳曼发音读成了“拉斯洛”,不知廉耻地呼喊着,简直是贻笑大方。 “殿下!” 他派出士兵帮助自己挤进人群,不久,在诸多村民不爽的眼神注视下,冯德莱恩走到篝火附近,大声叫醒了沉浸在音乐与舞蹈之美中的拉迪。 “啊?你是,哦,我记得你,冯德莱恩骑士先生。” 大梦初醒的拉迪跳下了长凳,礼貌地向他行礼。 冯德莱恩急忙还以骑士礼,同时为名号被高贵的哈布斯堡王子铭记而暗喜不已。 “骑士先生,是老师让你来喊我回去的吗?” “不,殿下,您的老师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故特派属下护您周全。”在小国王面前,他竭力展示骑士的优雅与自信,“请您放心地玩耍,以主耶稣赐予的生命与荣誉起誓,属下一定保护您的人身安全。” 他与士兵围着拉迪站成一圈。 虽然有些搅兴致,村民们很快无视了几人的阻碍,继续载歌载舞。 篝火的赤焰烘烤着身着板甲的众人,冯德莱恩毫不怀疑,再过几秒,他们就会变成香喷喷的铁板烤羊,于是争先恐后地脱掉了盔甲。 …… 四个小时过去了。 村民的庆贺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载歌载舞的篝火晚会继续进行着。 村民们的嗓子已然沙哑,却依旧不愿停歇半秒。沙哑的歌声伴着熄灭冒烟的篝火,弯月高悬天空,今夜的月格外黯淡,患有夜盲症的士兵逐渐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冯德莱恩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右手紧握住腰间剑柄。 不仅是他,还有其他六名士兵,他们没有跟着大流一同舞蹈,单是站至现在,双腿已是战栗不止。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拉迪斯劳斯害怕地搂住他的腰。冯德莱恩感受到,少年国王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骑士叔叔,怎么回事……村子里的大叔阿妈……好可怕……带我走好不好……我想回家……” “全体士兵听令!” 冯德莱恩的怒吼如一双剪刀,撕裂了夜幕最后一丝虚伪的和平。 “聚到我身边,常规作战阵型!离那些村民远一点,越远越好!” 早就心慌的不行的六名奥地利军士飞速奔回骑士大人身边,结为七方圆阵,将拉迪拱卫在中央。原本喝得醉醺醺的六人,早已被这诡异的一幕吓没了醉意。 “大、大人。”众人都曾听吟游诗人唱过“狩魔猎人与妖鬼”的故事,马上将眼下归结为神秘的恶魔暗中作祟。一名军事大胆建议道:“下令让我们将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们杀光吧!” “住口!别轻举妄动!城中有主教大人坐镇,邪祟之物怎敢现身?那些村民多半是吃错药了,或是逼人唱歌跳舞的瘟疫!” 同样是人生12至21小节:‘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坠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 “所以,这个晨曦之路西法,就是你口中的邪祟?” 白袍人大声疾呼:“我就是随口一比喻,请不要给那个家伙起这么酷炫的绰号!我都没有那么酷的绰号!” “重点好像是后半句吧。”罗贝尔无力吐槽。 “屎山!对,你就叫他屎山就行!祂就是一串杂乱无章不受控制的垃圾程式而已!虽然本事和我的老板大差不差,但只是拙劣的模仿品而已,根本不稳定。” 他的话,罗贝尔倒是不反对。 复活后的盖里乌斯,年龄维持在死前一瞬间,身躯苍老而衰弱。反观法罗,自称比盖里乌斯晚死几年,却被复活为不到三十岁的模样。按理来说,同一人的手笔不该有如此巨大的优劣之差,只能以神术稚嫩来解释。 “这么说,我可能有机会与其他被复活的古人交手?” “no”白袍人伸出一根手指,嘴里吐出标准的盎格鲁语,“根据我的计算,他的余力顶多还能维持22小节,万军之耶和华说:‘我必兴起攻击他们,将巴比伦的名号和所余剩的人,连子带孙一并剪除。’” 他带着坚毅的眼神,斩钉截铁地说道。 “威胁到我身边人安全的不安定因素必须剪除,说吧,我要到哪里去找到那个晨曦之……屎山西法。” “耐心等候,等候第三只不速之猎犬上门之时,祂将露出迄今为止最大的破绽。” 双指指额,向外一撇,白袍人潇洒地说了句“我去也”,再一眨眼的功夫,便不知第多少次凭空消失。 “啪嗒。” 被冻结的空间与时间再度开始流转。 整个世界上,除了与罗贝尔相关的寥寥数人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之外,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世界被短暂停滞”这一事实。 而直到他离去的后一秒,罗贝尔才后知后觉地拧了一下大腿。 “卧槽!” “坏了!忘了找他要吗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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