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我是江湖乐子人第271章 这是啥样的刑罚啊?
翌日的陆小凤整整萎靡了一天,而当陆少爷有意无意提起薛冰时,他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合着他在梦里是真被剪了,而且还是薛冰下的手? 基于这一点陆景麟觉得还是别给自己人用这玩意了,万一不小心玩坏或者引发了乱子——比如陆小鸡有了什么心理障碍再起不能的话,那…… 嗯,那陆少爷岂不是要被活活笑死? 于是陆少爷觉得还是给朱无视上上强度的好,毕竟目前大明境内对他有明显敌意的就只剩下了朱铁胆嘛,不玩他也说不过去啊。 瞎琢磨了一阵儿后,陆景麟无比贴心的给朱无视编织了好几个梦境。 第一个:素心被朱无视救活后,因为受不了失去丈夫和儿子的打击,横刀自刎在他面前。 第二个:朱无视顺利的造反称帝并救回素心让她当了皇后,但生下个孩子怎么看怎么像古三通,鼻子眼睛都像,最后这孩子一刀将他捅了。 第三个:吸了无数高手的内力后,不知为何朱无视忽然之间武功尽失变成了垂暮的老人,同时他的手下也开始一个个的莫名其妙暴毙,好在他得到了两颗足以救活素心的天香豆蔻,但刚刚将之救活年轻版古三通就从天而降将之带走了,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古三通还嘲笑了他一番…… 诸如此类专门扎心窝子的梦陆少爷折腾了好几个,此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境——就比如陆景麟做过的那种鬼压床,还比如月球忽然坠落大地这种巨物恐惧、神侯忽然跌落水中的深海恐惧,最后又加上一大堆恐怖电影和游戏里比较贴合目前时代的片段…… 总之,某些东西陆景麟自己设身处地的想想都觉得肝颤。 这些梦可以来回循环播放,也可以用多重梦境的形式让神侯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暴击,甚至还能随机组合,所以想必从今日起神侯的夜生活会非常精彩。 不得不说,系统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技能上做的可谓是相当人性,梦境的发送不需要碰到亦或者看到朱无视本人,甚至都不用见过他,确定是大明的铁胆神侯就可以。 唯一遗憾的是陆少爷看不到实时反馈,有点可惜了。 不过问题也不大,姑且不说以后抓到他之后陆少爷必定会给他上幻境玩更加新鲜有趣的玩意吧,说不得过些天上官海棠的求助信就来了呢? …… 京师,护龙山庄。 “啊~~~啊~~~~啊!!!” 深夜,朱无视惨叫着从床榻上猛然翻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与此同时,守在他门口的上官海棠和归海一刀已经冲进来了,前者皱眉道:“义父,您又做噩梦了?” 朱无视哆嗦道:“是,又是……又是一层一层的梦。先是月亮变成了个巨大的人脸朝我笑,那人带着个红头巾,笑容……很诡异,然后又有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从井里爬了出来抓住了本王的脚……” 他倒是慎重,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儿就是没说那第二个梦——他杀了朱厚照当了皇帝,然后素心在她面前自杀,但转瞬之间那尸体忽然直挺挺的站起身来给他来了个贴脸杀…… 上官海棠忧愁道:“义父,要不……要不咱们离开护龙山庄试试?这都已经是第六天了……” 没错,整整六天朱无视都没怎么睡好过,哪怕是稍稍眯一会儿都能做噩梦,还各种醒不来——方才那个井中女子抓住他的脚之后他挣扎了好一阵儿,最后还是脚碰到了墙上才清醒。 而这六天里,他请过和尚道士,也找过风水先生,甚至还喝了一肚子的草木灰的水——这是个自称神医的游方郎中给的偏方,喝完肚子疼了半夜不说吧,整整四层梦境他都在不同的地方找茅房,然后…… 总之那天的亵衣亵裤他直接烧掉了,都没让身边的内侍瞧见。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朱无视也只能认为是护龙山庄的风水出了问题,所以听得上官海棠的建议后他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道:“走,今日就走,我和陛下打声招呼,咱们去承德小住一段儿时日!” “好,我这就去准备。” “慢着。” 朱无视忽然又叫住了上官海棠,改口道:“还是去万三千的宅子吧,最近这些天曹阉狗的举动不太正常,一会儿说是要平倭,一会儿又撺掇陛下派天涯去海外,这其中必然有诈,京师还离不得……” 上官海棠闻言更忧虑了。 她知道曹正淳折腾的这些东西必定是陆景麟出的馊主意,可这事儿却不好和朱无视说清楚——毕竟那一百多号人的事儿已经被陆景麟记在账上了,所以朱无视如果还要对陆景麟下手的话,估摸着陆少爷分分钟能杀到京师来,到时候么…… “去吧,不需要守着了。”朱无视缓缓靠在了床头:“准备好了就来叫我。” 上官海棠很想说现在才四更天,离天亮还早着呢,可一想起朱无视方才的惨嚎她就放弃了劝其再睡一会的想法——眯一会儿都会做噩梦,这是啥样的刑罚啊? 只是吧…… “啊!!!” 晌午时分,万三千在京师的宅邸里忽然传出一声高亢的惨叫,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咆哮声:“这里也不行!京师不行,待不得了,我要去承德,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始作俑者陆景麟根本没想到,噩梦卡的精神伤害比他想象的要大那么一些,毕竟他用于做实验的陆小凤只是遭受了一次伤害,且还没有诸如扎心窝子的情景以及梦中梦的加持,可神侯这边却是实实在在的加料版本,以至于貌似完全没有弱点的朱无视仅仅六天时间就撤离…… 不,不能说撤离,朱无视的速度压根就是直接逃离了京师这片深沉的土地,以至于收到消息的曹公公都有些愣神:“前几日不还在陛下面前和咱家淘气么,怎的忽然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