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修仙,我忙着捡神仙第74章 编号一到二十一
赵子清指着那个最初被她收进来的妖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回主人,小的叫灰灰。” “好的,那其他的也都报一下自己的名字。” 赵子清朝着妖兽群轻轻一指,那些妖兽便争先恐后的开口道。 “报告主人,我叫张三。” “主人,我叫李四。” “主人,我叫铁柱。” 当赵子清的目光瞥过一个瘦瘦小小的妖兽时,不禁眼角一抽。 只听见那妖兽说:“主人我是王大壮,这是俺娘给俺取得名字,就希望俺长得又高又壮!嘿嘿嘿!” “好好好!都停一下!” 妖兽们听见赵子清喊停,顿时都闭上了嘴,不敢再出声。 “你们的名字太多啦,我也记不住。”赵子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它们一眼,继续说道,“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们按从一到二十一号进行排序。灰灰,你是一号。” 那只叫灰灰的妖兽听见赵子清将自己排在了第一名,兴高采烈的向她道了谢,“主人真好,果然是我的好朋友!” “阿火,现在我交给你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你一定要监督着大家完成,好吗?” “主人尽管说。” 火龙将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你看,这山现在灰蒙蒙的,还是混沌的模样,一点都不好看。你们从今日起,开始从山脚下开垦,待来日它山清水秀,绿树成荫,就给你们做家园怎么样?” 赵子清朝着火龙眨眨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继续说道:“想象一下,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照耀在这片由你们亲手唤醒的大地上,那将是何等的壮丽与希望。树木会随风轻舞,溪水潺潺绕山而流,鸟语花香,四季更迭,每一处都将充满生机与活力。” 想了想,她又补充到:\"这不仅仅是一座山的变化,更是你们生活方式的转变,再也不用在洞中看守各种宝物,这是对美好生活的共同追求呀!” 火龙闻言,眼中也似乎泛起了光芒,扭头转向妖兽们,它们也都是一副憧憬的模样。 “主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的火龙还不知道,日后它是多么的后悔今日这么的痛快就答应了赵子清。 简直是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加班加点的开垦! 比黑奴还黑! 和阿银恋爱的时间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这边,赵子清听见了火龙的保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这群妖兽们重新交给它管理后,又去给小风铃打了声招呼,便退出了观澜塔。 晨曦初现,天光微明。 赵子清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屋。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新气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猎户一家早已忙碌起来,炊烟袅袅升起,与晨雾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温馨和谐的画面。 桌上,热气腾腾的肉粥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女娃,你醒啦,快洗洗手,尝尝我熬的粥合不合你口味。” 妇人边说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赵子清坐下。 “大家早啊。” 林星宇此时也从另一间房屋走了出来。 “谢谢大娘,这粥很好吃。” 赵子清尝了一口,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此时妇人也乐呵呵的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吃得来这个口味。不是我自夸,别的不说,就村尾那二丫,就特别喜欢喝我的粥,直夸我这粥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呢!” “二丫是谁呀?” “奥,二丫呀,她可怜的叻!出生前,她那爹就和别的女人跑路了,舍弃了已有身孕的二丫她娘。那时候她孤苦伶仃的也没个收成,全靠村里的救济,才活下来将二丫生了出来。” “后来呢?” 妇人皱了皱眉,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难过的事情,语气也变得低沉了起来,继续说道:“后来,因为月子里受了苦难,落下了病根,二丫不到两岁,人就走了。” 林星宇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走去哪里了?” 赵子清悄悄拽了拽林星宇,“意思是死了。” 林星宇这才明白过来,急忙道歉:“刚起床,人还没彻底清醒,脑子还在睡着,对不起啊,大娘。” “没事的,没事的。” 妇人叹了口气,也拿起小勺往嘴中送了一口粥,“只是二丫那丫头,原本一周也会来我这里一次,可最近半个月有余都没有见过她了,我有些担心。” “大娘,我们吃完去帮你找找吧,算是我为刚才的失礼赔礼道歉。” 林星宇快速的拨动着汤勺,将粥往自己口中送。 “那就太感谢你们了,孩子。”妇人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粥烫,孩子你慢点吃。不够吃的话,吃完锅里还有。” “谢谢大娘。” “谢谢大娘。” 二人吃完粥后,顺着大娘指的方向,一路来到了村子里面。 又问了许多人,都说是这几日没有见过二丫,但是也好心的给她二人指了路,将二丫的住处告诉了他们。 两人穿过蜿蜒曲折的小径,一路来到了村尾的一处破破烂烂的小院前。 眼前的景象让人不禁心生感慨。 院墙由参差不齐的土坯和几块勉强支撑着的木板搭建而成,表面覆盖着青苔与斑驳的裂痕,仿佛随时都可能坍塌。 院门更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只用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勉强挂在一侧的柱子上,随风轻轻摇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院内,杂草丛生。 一座低矮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矗立着,屋顶的茅草早已残缺不全,露出几块青灰色的瓦片和天空的一角,显得格外刺眼。 “二丫?” 赵子清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毫无回应。 “有人在吗?” 一阵微风吹过,院子内安静的可以听见树枝摩挲的声音。 “小师妹,好像没人。” “进去看看吧。” 屋内,光线昏暗,仅由几缕透过屋顶破洞的阳光勉强照亮。 陈设也只有一张破了洞的桌子,和一床在地上铺着的草席。 “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