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惊悚游戏后我每天与大佬互演第300章 妈妈
苏稚凉看起来没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什么不对,保持淡定的模样,笑了笑:“怎么?” 陆寒殃扯起嘴角笑了笑:“宝贝,你别为难我,小说都是骗你的。” 苏稚凉一只手撑着头,半眯着眸子,看起来惬意慵懒。 “我知道啊,不过……你怎么知道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你试过啊?” 陆寒殃:! 这句话直接把他酒吓醒了,陆寒殃赶紧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不是啊,别污蔑我啊,我没有,我只是忙,但是我不是不上网……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吗?” 苏稚凉看着他惊慌失措想要开脱掉自己的模样,属实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陆寒殃看着她笑了,自己也勾起了一抹笑,没有去打扰苏稚凉的好心情,独自闷了一口酒。 他只是想多看看苏稚凉开心的模样。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苏稚凉都没有跟陆寒殃联系,陆寒殃也十分识趣的没有去打扰她,只是每当看到有意思的东西,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给苏稚凉,等着她看到会觉得不那么累, 半个月之后,他们再次联系的时候,苏稚凉高冷地回复了两个字。 “已阅。” 陆寒殃看着那两个字笑了出来。 很好,是他的凉凉没错了。 陆寒殃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对面隔了几秒才接起来,语气中都是难以遮掩的疲惫:“怎么了?” “我去接你?”陆寒殃问。 苏稚凉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会儿才回答:“不用。我去接你。” 陆寒殃:??? 啥? “陪我去见我妈妈。”苏稚凉没有给陆寒殃拒绝的机会,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寒殃也没有打扰她,赶紧打开了手机相机,照着自己的帅脸。 很好,没有什么瑕疵,形象很好,精神气十足。 陆寒殃满意了,在房间里四处走着,手摸了摸下巴。 最近他还是很勤快的在捯饬自己,就怕哪天苏稚凉突然回来,在自己家也打扮的跟花孔雀开屏。 工作群的消息他都屏蔽了,就当自己还在假期,对里面喊着老板快回来的消息视若无睹。 等待苏稚凉来找自己的时间里,陆寒殃甚至找出了自己最帅的一套常服,一看就是价格不菲,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矜贵。 苏稚凉到的时候,他像个待嫁的小媳妇一样坐在那里,那动作乍一看还挺帅的,但是苏稚凉一眼就看出来,陆寒殃这是故意在凹造型。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偶像包袱。 “走了。”苏稚凉走过来,表情平淡。 陆寒殃起身,跟着苏稚凉出了门。 出门之前他还给洛仪发了条消息,让洛仪来他家照顾猫。 苏稚凉没有开车了,打开了导航,坐在副驾驶,歪头睡觉。 陆寒殃也明显看到了苏稚凉的疲惫,也没有多说什么,坐上驾驶位,看了几眼导航,开了出去。 苏稚凉对回那里的路记不太清了,从小时候从那里回到苏家之后,她没有时间回去,日复一日在庆幸自己摆脱了她所谓的妈妈,又在偷偷难过,为什么妈妈一直都不爱她。 再次行驶在陌生的路上,苏稚凉也是感慨,看着街道两边长相茂盛的树,依稀记起在她的记忆里,匆匆瞟过一眼的时候,这里还是小树。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棵树,但总也为这里带来了许多阴凉。 “睡醒了?”陆寒殃在一边问。 苏稚凉偏头看过去,陆寒殃的眼神还是在盯着路和导航。 “你别走错了,小心点开,这里路陡得很。”苏稚凉交代。 话音刚落,不知道经过了一个什么东西,车身猛的颠簸了一下! 苏稚凉一个没注意,被吓了一跳。 “不是……”陆寒殃自觉做错了事,语气中全是尴尬,“就……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就开过去了……” 苏稚凉:…… “下次小心。” 也不知道刚刚过的到底是个什么陡坡,这么一下实在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这么多年本来,路越来越难走了。 后续的路也没有多好开,苏稚凉本就睡不着觉,现在是一点都别想睡了。 陆寒殃已经尽力在慢点开了。 “不是,你们这里的路怎么这么难走?”陆寒殃还是没忍住吐槽,这条路的难走程度实在是超出他的想象,就算是在末世的荒野开车,他都没有走过这么难走的路。 苏稚凉被颠得头晕:“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颠。”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才到地方,那个小院子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一群穿着制服的大汉站在那里,看到苏稚凉过来,十分恭敬的喊了一声大小姐。 “你排场还挺大的。”陆寒殃若有所思,然后伸手把苏稚凉搂紧了。 苏稚凉也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病,对着面前的那群人点点头,向着屋内走去。 这里承载了她大半个童年,只是这段记忆实在是算不上好。 屋内还是很干净整洁的,但苏稚凉知道,这肯定不是她妈妈收拾的。 就算苏段江对她妈妈没有感情,但也不会因此太过亏待她,毕竟现在的那个家,还有一部分是她妈妈家的产业。 陆寒殃不知道苏稚凉想去哪里,只是跟着她走。 终于,苏稚凉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四处环视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缩在角落发抖的女人。 “妈。”苏稚凉喊了一声。 角落的女人似是没有察觉,依旧在那个角落疯狂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陆寒殃一直在边上没有说话。 苏稚凉也没有管他,径直走向了女人,手搭在她肩膀上:“妈,我来看你了。” 在别人嘴里或许这是一句十分温情的话,但是在苏稚凉嘴里,陆寒殃怎么听都是,“我来取你命了。” 陆寒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种错觉,但是直觉告诉他,苏稚凉跟这个母亲并不是很亲密。 苏稚凉的话音刚落,地上的女人像是察觉了什么,战战兢兢的抬头,在看见苏稚凉的那一刻顿时瞪大了眼睛,慌忙甩开了她的手! 苏稚凉看着连滚带爬到另一边的女人,没有什么表情。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尖叫声在房间内炸开,女人惊恐的目光跟躲避不及的动作,陆寒殃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哪一样更加让人难过。 但是苏稚凉并没有什么反应,看着女人在那里发疯。 陆寒殃也走了过来,站在苏稚凉身边,看着躲在另一个角落发抖的女人,轻啧两声。 “你妈妈这么怕你吗?”陆寒殃问,看着这个场景,一时间竟然觉得还有些有趣。 苏稚凉靠着柜子,轻笑:“她自己先亏欠我的,我也没做什么。” 苏稚凉保证自己没有说谎,她确实没有做什么,但是她不知道苏段江会不会过来做什么。 再不喜欢她,苏段江也必须承认,苏稚凉的天赋是极好的。所以他才会去放纵苏稚凉,“帮”她去教训那些不够惜才的人。 苏稚凉没觉得有什么,等到尖叫的女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才走过去,一把就将女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带着她到了外面。 苏段江安排的房子还是很不错的,并没有因为不喜欢她就苛待她。苏稚凉将她按在椅子上,递给了守在门口的男人一个眼神。 男人走过来,站在了她身边。 苏稚凉坐在对面,看着陆寒殃还在一边站着,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坐啊,站着干嘛?” 陆寒殃这才坐下,始终没有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 苏稚凉看着对面的女人,笑了笑:“为了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我加班加点半个月,觉都没来得及睡就过来了,你对我就这样?” 何希绥恍惚抬头,也不知道此时清醒没有,呆愣地看着苏稚凉。 苏稚凉等待着她开口,指尖轻叩着椅子扶手。 何希绥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神死死盯着苏稚凉,突然就笑了:“回来干什么?来看我过的有多惨吗?” 话语里的敌意让陆寒殃蹙眉,不能理解这会是一个母亲对孩子说出的话。 苏稚凉歪着头看她,眼神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轻笑一声:“是啊,来看看你过的多惨,会不会后悔。” 何希绥看苏稚凉的眼神全是恨意,但是此时身边还站着一个保镖,她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苏稚凉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不是我要你爬苏段江的床的,你怨不得任何人,自己倒贴他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你怨我有什么用?” 至少在苏稚凉来说,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因为父母辈的恩怨,现在她要承受后果。 要是她不是他们之间这样的产物,生活或许会过好点呢?像她哥哥一样。 “我们相处的那几年,你真的没有想过让我活下去吗?”苏稚凉问,不自觉的尾音都有些颤抖。 何希绥自嘲地笑笑,清醒的恍惚中想起自己曾经荒唐过的前半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现在的下场应该去恨谁怨谁。 是她自己痴恋苏段江,非要嫁给他,当时还不知道苏段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就算是知道,她也会选择去嫁。 可是再怎么漂亮,她在外人的口中始终是个神经病,苏段江怎么可能甘愿娶一个别人口中的疯子,却又舍不得放弃何希绥家里的权力跟财富。 何家一直催促他们有个孩子他也听了,只是在何希绥怀孕之后,他以能让何希绥安心养胎的理由,将她送到了乡下。 只是那地方是他专门选的,里面的人全是跟她一样的人,全是都“不正常”的。 “苏稚凉,你从来没有被人期待过,如果不是你有利用价值,你现在也会跟我一样,一直待在这里。”何希绥的声音很缓,每一下都像是心上落下重击。 苏稚凉不由得攥紧了手。 陆寒殃发现她情绪不对,伸手过去,抓住了她。 这是出于对在场人员安全的考虑。 何希绥还在说个不停,每一句话在苏稚凉听来都是如此的刺耳。 她费尽力气都想要见到的人,现在把她贬低的一文不值,说完全没有感想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并不打算表现出来。 \"所以你才对我不管不问,对吗?\"苏稚凉问。 何希绥的情绪极其不稳定,根本不管苏稚凉说了些什么,说话都几乎是吼出来的:“都是你!都是你们!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还没等保镖反应,何希绥抄起身边的东西就朝着苏稚凉砸了过去! 苏稚凉躲避不及,被砸中了额角,也不知道是什么锋利的东西,额头逐渐流下血来。 “凉凉!”陆寒殃本来一直都在关注着何希绥的状态,就怕她突然出手,可是这一下还是让他没反应过来。 身边的保镖也立马有了动作,死死按住了何希绥。 陆寒殃攥着袖子捂住苏稚凉额头上的伤口,目光向何希绥瞟去。 女人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苏稚凉深吸一口气,好歹保持住了冷静,抬手拿下陆寒殃的手,她起身,站在了何希绥面前。 “妈,你这么对你的女儿,真的不怕哪天遭报复吗?”苏稚凉的语气都冷了下来。 没有人认真回答她的话,陆寒殃在一边护着她,就怕那保镖按不住何希绥,又让她再一次伤到苏稚凉。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苏稚凉不再执着于一个答案,笑了笑,“走了,下次见。” 苏稚凉自觉很礼貌说了一句下次见,忽略女人的骂声,自己走在前面,离开了这个房子。 站在外面,苏稚凉心情都好了不少,靠在车边,观察着这个村子。 “还不回去吗?”陆寒殃心疼苏稚凉头上的伤口,只想赶紧带着她去收拾。 苏稚凉抬手一抹,抹掉了头上的血,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也快凝固,她也懒得去管。 “不,再逛逛。”苏稚凉说。 陆寒殃皱眉看着她头上的伤,一言不发。 “担心我啊?”苏稚凉看出了他所想的,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