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不开窍,主神他自爆!第10章 禁欲院长被发qing人鱼黏住了10
祈安对着杰瑞招了招手,杰瑞会意的低头。 祈安轻声道:“注意着赵晨州。” 杰瑞点头,余光看着低头吃饭的孟佳慧,抿唇:“孟院长,可以让杰西盯着吗?我还要保护孟小姐。” “你安排就好,只需要把他盯紧,其他那几个也注意些。”祈安不在意是谁盯着,只要是自己人就行。 昨晚收拾了地板的那个人对他没有威胁,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祈安直觉那个人就是杰瑞。 杰瑞是原主父母安排的人,也是经过系统认定的好人,他放心用。 杰瑞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用过晚饭,孟佳慧跟他说了一声,就回了房间休息。 他们研究起来向来都是不分昼夜的,今天忙的根本没顾得上吃午饭,如今在实验室泡了一天,别说休息了,眼睛都疼。 “看好门。”祈安叮嘱道。 杰瑞点头:“我明白,孟院长放心。” “好。”祈安看着他端正的立在门口,转身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然后去实验室。 今天一天格德洛斯都非常配合,他得过去履行义务了。 祈安走在空旷的过道里,一个抬眸,瞥见身后的墙壁上映照出来的一道影子,唇角微勾。 还真是等不及啊,迫不及待就要咬钩了。 那人似乎也发现了灯光照射出的影子,往后退了退,墙壁又重新明亮起来。 祈安装作没发现异常的样子,打开了实验室的门,进去。 实验室的门再次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赵晨州扒着墙,探头看了一眼,心里疑惑。孟祈安这么晚不休息,来实验室? 他从来没有来过实验室这片区域,但是他知道实验室只有三个人能进,自己显然不在范围里。 可是……赵晨州想到埃德里许诺自己的东西,咬了咬牙,从拐弯处走出来,靠近实验室,伸手摸上了门把手。 他试探的、轻轻的拧动。 轻微的一声响动,赵晨州惊讶的发现,门居然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进去,瞪大眼睛适应里面昏暗的环境,想要找到祈安的位置。 他舔了舔唇,一边分辨周围的障碍物,一边四处张望。 他向前一步,脚底下一个玻璃瓶差点倒了,赵晨州弯着腰扶住,这才没有发出声响。 差点吓死。 赵晨州拍了拍胸膛,终于在对面发现了祈安。 他站在原地,顶部有微弱的光亮,似乎在看什么。 赵晨州从来没有进过实验室,人鱼被带到哪里他也并不清楚,此刻他只是觉得时机很好,实验室只有他们两个人,非常适合将祈安带走。 一想到祈安被带走后这艘船都是自己的,赵晨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顿时,安静的实验室响起了急促的呼吸声,赵晨州生怕祈安发现,连忙屏住呼吸,慢慢的靠近祈安。 就差一点了! 赵晨州露出一个笑,手里的手枪马上就要抵住祈安的腰。 就在枪口即将触碰到祈安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子弹飞速射出,击中了赵晨州的手腕。 顿时,血流如注。 剧痛传来,赵晨州手腕一歪,手枪没了支撑,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上。 赵晨州疼的面容都扭曲,顾不得一只手已经废了,整个人跪在地上用那只好的手去够手枪。 杰西面无表情,上膛扣扳机的动作行云流水,赵晨州指尖还没碰到枪托,下一枚子弹就射了过来,穿过他的手腕。 一模一样的位置。 赵晨州彻底没了力气,浑身疼的痉挛。 他趴在地板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枪,眼中都是血丝。 他的枪! 杰西吹了吹冒烟的枪口,看着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的赵晨州,吹了声口哨:“谁派你来的?” 杰西晚上的时候就被杰瑞告知任务,于是他从一个孟院长的研究小助手摇身一变,变成了杰瑞的弟弟。 同样是孟家父母派来的人。 而杰西从赵晨州鬼鬼祟祟跟在祈安身后的同一时间,也跟在了赵晨州的身后。 说实话,杰西对于跟踪这样的废物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毕竟他跟踪技巧拙劣到孟院长都发现了。 祈安蹲在他前面,伸手捡起落在地上的枪,食指扣在扳机处,绕了几圈。 枪在空中转动,枪口时不时晃过赵晨州的额头。 赵晨州呼吸都快停止了,冷汗直流。 手废了没关系,只要把祈安带过去,埃德里会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是这样的,没错,只要把祈安带过去。 “咔哒。” 手枪停止转动,被上了膛。 祈安笑眯眯的将枪口抵在赵晨州的眉心处,问道:“杀了你好不好?” 赵晨州咽了咽口水,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瞬间清空,只留下额头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耳朵里回响着祈安的话,赵晨州缓慢的点了点头。 他现在死,总比一会受酷刑死要好。 身后那个杰西他认识,听说之前是雇佣兵,不久前好像被人买下当保镖了,如今看来,就是被孟家买去了。 看到赵晨州点头,祈安笑出了声,将枪离开了几分。 赵晨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枪托着下巴被迫抬起头。 祈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唇边是漫不经心的笑。 他垂眸,身体让开了些,露出身后的东西。 赵晨州这才发现,祈安刚才是站在水箱前面的,因为实验室太过昏暗的原因,他一直没有发现。而顶部那微弱的光也并不是什么别的,正是水箱注水口的灯。 水箱里有什么,毋庸置疑。 赵晨州被迫抬头,对上了一双蓝绿色的眼睛。 冰冷,锐利。 那是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祈安蓦地松开手,枪掉落在地上,声音不大,赵晨州听起来却震耳欲聋。 枪托离开,赵晨州的头也垂下。 他愣愣的盯着地面。 ——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祈安靠在水箱上,轻笑一声:“怎么能死的这么轻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