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295章 怎么能让外人来问罪
用力咬破唇瓣,柳如烟才保持住了最后的清醒,继续坚持着。 只是三个出色的男子在面前也太难把持了 摄政王和仙师是绝不能肖想的 于是柳如烟求救地看向了赵诚乾。 秦染听到柳如烟的声音,这才重新紧张了起来。 抱歉地看了眼柳如烟后,秦染看向了赵诚乾,“陛下,你要媳妇不要?” 她说支持柳如烟做皇后也不是张口就来的,也是打听了一些消息的,赵诚乾原来是备受冷落的皇子,没人在意他,也就没人操持他的婚事,他还没有娶妻生子,身边也没有什么红颜知己,这次来参加柳府雅集,说不定是自己来物色媳妇的。 赵诚乾被秦染这么直白一问,俊逸的面容绯红一片。 他刚才就在许兰亭,见到了如烟姑娘的才情,被惊艳到了,没想到转眼会这样 “师祖,我与如烟姑娘还没有机会相识” “要死人的,别纠结了!” 秦染说着就把柳如烟塞给了赵诚乾,小皇帝还挺会叫人的,值得托付,“也就乱了顺序而已,不是多大事。” 赵诚乾有些手足无措地搂住柳如烟,然后求助地看向了澜玉泽。 澜玉泽没有说只言片语,抬手甩了一下衣袖,把房门给合上了,意思再明确不过。 秦染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木质的门隔音效果不好,很快耳边就传来要打马赛克的声音。 秦染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后,不动声色地默默走出小院,澜玉泽跟着也走了出去。 为了缓解尴尬,秦染漫不经心地问了澜玉泽一句:“你是陪同陛下一起过来的?” 澜玉泽嗓音清冷地“嗯”了一声。 秦染轻挑了一下眉。 澜玉泽从阎临渊那边把言简意赅的毛病给传染来了? 侧头纳闷地看了眼澜玉泽。 澜玉泽脸上还是平静无波澜,但从他幽冷的眸色中能感觉到一丝异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人成了晚辈的人,所以不高兴了? 秦染想了想后宽慰道:“为师给你机会了,是你推三阻四的,反正也是你选的皇帝,就当是好人做到底了。” “虽说一把年纪了还没着落,还被小侄子抢了先,但你是修道之人活得长,衡量的单位不同。” “所以说,没必要为此而钻牛角尖,觉得比不上自己的小侄子,过了这村后面说不定是花海,你长得好,身份贵重,又是炉鼎之身,不管是凡人界还是修真界,多的是人排队” 澜玉泽越是被宽慰,脸色越是难看,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就停下了脚步。 秦染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她不仅感受到澜玉泽周身阴沉沉的气息,还感受到了明显的怒气。 呃 她明明很努力地开导澜玉泽了,咋滴还叛逆了? 澜玉泽攥紧了袖中的拳头,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才稍微压制住了些胸口汹涌澎湃的怒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发怒,想对她动手,用什么封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不可控,几乎瞬间吞噬他的情绪,但他很清楚,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你受丞相府里盘踞着的邪气影响了?”秦染试探地问道。 澜玉泽垂下眸子,视线缓缓落在秦染唇上。 粉唇饱满润泽,如最鲜艳多汁的灵果,一触碰就溢出果汁。 可能是灵果吃多了,她身上散发着灵果清甜的香气,加上她能净化人的灵气,闻了之后就会心旷神怡。 他是炉鼎之体,那她难道不知道她自己比他还特殊,更有助于双修吗? 要不是忌惮她的修为,从媚骨的事泄露开始,她早就众矢之的了! “我怀疑你在心里骂我!” 澜玉泽盯着自己不说话,秦染眯起双眸开了口。 其实她不是怀疑,而是非常肯定! 也是老实沉闷的人,也是可怕,直接拿刀痛快杀人的就是那些“老实人”。 “师父多虑,弟子不敢对师父不敬。” 澜玉泽拱手作揖行礼,声音平缓,态度谦恭。 秦染自然是不信,但她又没有读心术,不知道澜玉泽在骂她什么,问他肯定也不会,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澜玉泽斯文有涵养的,刻在他骨子里的教养会使得他骂不了难听的话。 这么一想,秦染就想开了,骂不了脏话的骂,她都不放在心里,毛毛雨。 “殿下,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已经押到了大堂,等候殿下的审问。”刘庄主隔着老远小声地回禀。 “让那人交代幕后主使。” “下毒的是个小丫头,还没动刑就全交代了。” 刘庄主低着头,悄悄擦着冷汗,“是丞相夫人。” 澜玉泽似乎早有所料,眼皮也没有抬,“谁都一样,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这” 刘庄主为难开口还想说什么,在对上澜玉泽缓缓抬起的眸子时,立刻话锋一转应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老刘你等等。” 秦染叫住刘庄主后,看向了澜玉泽,“那到底是怎么处置?” “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秦染唇角微抽:“你四个字的成语用得很溜,但是呢,有点像是找人出气,公报私仇。” “弟子跟丞相夫人没有仇。”澜玉泽面色平静地轻启唇瓣。 秦染太阳穴开始突跳了。 还说没有,澜玉泽的意图也太明显了。 他要杀的好歹是丞相夫人,要是独断专行杀了,后续一定会引发各种问题,朝廷动荡也说不定,这绝不是深思熟虑会做出的决断。 “生气时做的决定都是有点冲动的,还是冷静下来后再做决定吧。” “弟子很冷静。” 秦染差点无语地翻白眼,“你冷静个毛线,你怎么看也是在闹脾气,多大点事用得着打打杀杀吗?如烟是我带来的,还是我去看看该怎么处理。” 说罢,秦染给了刘庄主一个眼神。 刘庄主心中暗喜,脸上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努力苦着脸看向了澜玉泽。 澜玉泽还在错愕中无法回神。 他在闹脾气? 他心里的确是不快,可从没有想过要闹脾气什么的,从记事开始他就没有闹过脾气。 刘庄主见澜玉泽没有说不行,在秦染走过来时,赶忙给秦染带路,路上给秦染说了大致情况。 柳府大堂此时气氛十分沉闷压抑。 秦染走进去时,听到柳夫人气不过在怒骂,“柳如烟不过是贱婢生的贱人,不过是给她吃了点药,那又怎么样!” “老爷,你可是堂堂丞相,怎么能让外人来问罪!九王爷又怎么样,手这么长来管我们的家事!” “别忘了当初是我们陈家” “别说了!快住嘴!” 柳如烟的父亲见到秦染进来,大声呵斥住了柳夫人。 柳夫人在见到秦染时,不屑地嘲讽道:“你不过是个以色事人的面首,还跟柳如烟那个小贱婢不清不楚的,有什么资格来我们柳府,简直是污秽了这里,还不快快出去!”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在大堂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不仅走了进去,还直接坐在了主位。 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一个面首,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府上放肆!” 柳丞相看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九王爷的“面首”不简单,就用眼神警告柳如意不要再说了。 “你们不容小爷放肆,小爷也放肆多回了。” 秦染懒洋洋地背靠着在上好黄花梨所制的太师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如意,“可惜大小姐的手段拙劣,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赶不走小爷,还成就了一段姻缘佳话。” “分明是你与柳如烟有染,九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柳如意无视柳丞相的警告开了口。 爹越老越怯懦了,娘说的对,他们丞相府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觑,不至于动不了九王爷的一个面首。 给柳如烟下了药那又怎么样,贱婢的女儿也是不足挂齿的贱婢,为了一个贱婢,九王爷把丞相府围起来,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哦?是吗?” 秦染笑靥盈盈看向随后进来的澜玉泽道:“徒儿,听他们说你不会放过为师?” 秦染此言一出,屋子内鸦雀无声。 衣着没有一丝奢华,澜玉泽身上除了腰带是蓝色的,绣着祥云,其他是一身的白,带着修道之人的出尘仙气的同时,又有着难以忽视的高位者尊贵的高冷贵气。 柳如意的视线在落到澜玉泽身上时,就移不开眼了,她早就听闻九王爷容貌过人,却没想到会这么惊艳,简直是惊为天人 秦染看着澜玉泽走过来,心里不由暗叹,至少浑身上下哪里都很完美,难怪这些人惊讶得一下就成了哑巴。 澜玉泽这人中龙凤、鹤立鸡群的气质,其他人误以为她是面首,不是个小跟班,算是很给面子了。 “这么怎么可能” 柳如意妆容精致的脸面容失色,眼瞳带着不可置信和疑惑看向了管家王大强。 不是说是面首吗?怎么就成了澜玉泽的师尊了?! 王大强震惊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只打探到九王府来了一位美少年,这少年极受摄政王澜玉泽的宠爱。 因此这少年恃宠而骄,也极为飞扬跋扈,出入各种场所,打着九王爷的名号到处强买,招摇过市,都城里的还谁人不晓有这号人物?所有人都说这少年是男宠,他自然也是这么觉得的,打死他也想不到这少年会是摄政的师尊啊! “一切皆有可能,别那么死板。”秦染唇角含笑十分和气地开了口。 柳如意还是不信,张口还要质疑时,被她父亲一个冷厉眼神也给制止了。 澜玉泽都亲口喊“师父”了,这还能有假? “老臣之妻愚昧无知,得罪了仙尊了,念在她是个后宅无知妇孺的份上,还请仙尊能够从轻发落,老臣小女如烟那边,老臣也会尽力补充,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柳夫人没把自己丈夫的话听完,就勃然大怒。 “好你个柳子实!竟然当着外人的面骂我!” “我无知?我愚昧?!别以为坐上了丞相之位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我们陈家祖上世代功勋,战功赫赫,祖父配享太庙,门下德才兼备者无数,要不是我娘家的支持,你现在说不定还是个芝麻小官!” “” 柳夫人泼辣惯了,习以为常地对柳丞相破口大骂。 秦染唇角泛着笑意,没有马上开口说话。 在旁边看热闹吃瓜还挺有意思的。 柳夫人这番操作,看似拿柳丞相出气,实则是在彰显自己的家族背景,警告他们自个儿好好掂量掂量,不要轻举妄动。 柳如意见到自己母亲依然强势,父亲就算是坐上了丞相之位,被母亲骂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刚才心中慌乱一扫而空。 母亲娘家世代簪缨,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母亲又是祖父祖母最受宠的女儿,就算是摄政王又怎么样,难道要为柳如烟那个小贱人真捉拿母亲查办吗? “娘,你别动怒对身体不好,爹也是着急失了分寸。” 柳如意扶着自己母亲,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后对秦染说道:“您是得道高人,道法高深、心胸宽广,看在我们不知道您的身份的份上,想必您不会计较。” “柳大小姐又看走眼了。” 秦染喝了一口澜玉泽命人端上来的茶后,缓缓开口:“本座呢,心小胸没有,就爱斤斤计较。” 澜玉泽太阳穴突跳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了秦染胸口。 她是受神转丹影响才那样,竟然说得这么坦 柳如意着实愣怔了一下。 澜玉泽这么清冷高贵,他拜的师父怎么这么轻浮肆无忌惮的? “那您想怎么样,我母亲是名门嫡女,太祖们在太庙供奉着” “好像是挺牛叉的” 秦染手指轻点着椅子扶手,侧眸看向澜玉泽,好奇地问道:“牌位容不容易从太庙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