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228章 他一点都不放心
澜玉泽此时也缓缓蹙起了眉头,师父的情况很不乐观。 释放神识。 澜玉泽从秦染身上查探了两股一强一弱的力量。 怎么会这样 “师父身上的灵根不是一个等阶的,如果变异木系灵根不能一起破境,那么金系灵根也不能。”一直没有说话的阎临渊此时沉着嗓子开了口。 听到阎临渊这么说,澜玉泽便明白了过来。 “那要怎么办?”骆云逸焦灼地问道。 “吱吱吱”球球从秦染的眉心飞了出来。 “把木系灵晶给树藤怪之子。”阎临渊吩咐。 骆云逸赶紧拿木系灵晶,只是他这里只有十块木系灵晶,“可是我们只有这么点木系灵晶,够吗?” “不够。” 阎临渊说完,打开翅膀离开了东轩阁。 骆云逸望着阎临渊离开的方向,愁眉不展。 大师兄也不说去干什么了,他只能干着急 如果需要木系灵晶的话,他们才只有这点,说不定缥缈宗有呢? 缥缈宗肯定有! 阙怀那边的雷劫已经结束了,结束的同时他看到了远处的红光,也感受到了强者的气息,阙怀肯定是渡劫成功了,问他借一点木系灵晶不过分吧? 对了!其他宗门的人也来了,木系灵晶说不定能多借点。 “二师兄,我想” “你去吧,这里我会继续给师父护法,但你一定不要乱来。” “好!”骆云逸点头应下后快速离开。 其实他想说的是,大师兄走的这么急,该不会先去抢了吧? 正想着,骆云逸就听到轰然之声。 该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等骆云逸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缥缈宗弟子们忌惮地看着阎临渊,阙怀的脸也是沉黑的。 还以为缥缈宗又遭受了魔族之人的攻击,不对!阎临渊就有魔族血统! 也不知道他破坏他们缥缈宗的库房要干什么? “你也要抢聚灵珠?” “是借!” 不等阎临渊回答,骆云逸飞身落地时赶紧抢了话,“不过不是聚灵珠而是木系灵晶。” “木系灵晶?”阙怀疑惑道。 不过就算是要木系灵晶,阎临渊这架势哪里是借,分明是抢。 骆云逸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对,今天所借,他日必定双倍奉还,还请阙宗主把所有的木系灵晶借给我们。” “所有?未免也太贪心” 嘟囔到一半,阙怀反应了过来,“是你们师父秦染要用?” “还请阙宗主能够借灵晶。” 骆云逸没有正面回答阙怀的问话,而是再次强调是借。 如果直接抢的话,师父知道了后肯定不高兴,有悖师父对他们的教导。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借。 阙怀看着骆云逸和阎临渊心里低骂了几句,但还是让斡龙和凤楚打开库门去取木系灵晶。 在斡龙和凤楚去取木系灵晶时,裴松飞身而落,缥缈宗弟子们下跪行礼。 “师父,您重伤在身怎么过来了?”阙怀拱手行礼后担忧问道。 照理说师父受那么重的伤,应该早点闭关养伤才是。 “为师还有事未完成。” 裴松说着看向了阎临渊和骆云逸。 骆云逸盯着裴松在看。 这人就是当时师父主动找他说话的人,原来竟是阙怀的师父。 斡龙和凤楚很快就将木系灵晶取来了。 但没有马上给阎临渊和骆云逸,而是看向了裴松,在裴松点头后才将灵晶交给骆云逸。 “贫道同你们一起去。” 在阎临渊和骆云逸要离开时,裴松开了口。 阎临渊和骆云逸瞬间绷紧了神经,转身防备地看着裴松。 “你们尽管放心,缥缈宗恩怨分明,秦宗主对缥缈宗有恩,有需要缥缈宗的,我们自当全力以赴,只是” 裴松说着视线落到了骆云逸拿着的木系灵晶上,“只有木系灵晶的话还不够。” “还需要什么?”阎临渊直截了当地问道。 裴松对阎临渊微微一笑后看向阙怀,“徒儿,把聚灵珠取来送到东轩阁。” 缥缈宗弟子们闻言面面相觑,阙怀眼中也闪过了一抹难以置信。 师父竟然要动用聚灵珠?! “快去。”裴松提醒震惊中的阙怀。 “是师父。” 阙怀回神之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骆云逸难以做决定就看向了阎临渊,阎临渊目光深邃地凝视了裴松后拱手,“前辈请。” 裴松轻点了一下头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阎临渊和骆云逸立刻也赶回了东轩阁,他们赶到时,澜玉泽正戒备地看着裴松,白虎则正对着他警告地低声咆哮。 尽管裴松实力远在白虎之上,被白虎拦住没再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雷劫中的秦染。 骆云逸担心白虎得罪裴松,上前勾着白虎脖子,在白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白虎将信将疑地看看骆云逸又看看阎临渊,用鼻子喷了一口气后,甩了甩头退到了一边。 阙怀很快飞身而落,将一个木质锦盒呈给裴松:“师父,聚灵珠弟子取来了。” “聚灵珠只有缥缈宗历代宗主才能使用,得由你来给秦宗主一臂之力。” “这”阙怀有些迟疑。 他坐上宗主之位以来,还没有用过聚灵珠。 要是使用不当,以秦染这老混蛋记仇的臭脾气,就算不找他报仇,肯定会拿着他丢人的话柄不放,想起来就要损他。 “上一代宗主也是历代宗主,要不还是师父您来吧。” 裴松缓缓看向阙怀,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力感:“为师灵力几乎耗竭,想帮也有心无力。” 阙怀这才想起自家师父受了重伤,只好勉强点头。 “多留心。” 在阙怀即将开启聚灵珠时裴松又提醒了一句。 阙怀有些纳闷,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不该让他多用心吗? 蜀道宗的这几个狼崽子正盯着他,不就是怕他对秦染暗中下手吗? “聚灵珠威力巨大,附近的人很可能被吸走灵力,所有人都得先行离开东轩阁。”裴松看向阎临渊他们提醒道。 “这怎么可以,要是我们都出去了,谁帮师父护法?” 骆云逸一听心里就不安起来。 这阙怀的师父神秘兮兮的,又要他们离开,他一点都不放心! 裴松笑笑没有说话,一眨眼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聚灵珠集天地灵气,是辅助修炼的宝物,有聚灵珠帮师父破境胜算会大很多。” 澜玉泽对着骆云逸解释完后看向了一样不肯离开的白虎,“我们先出去静观其变。” 阎临渊看了眼雷劫中的秦染,第一个飞身离开东轩阁。 “师父,您安心破境,我们就在外面守着!任何对您不利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骆云逸离开前喊了一句。 这句话是说给师父听的,也是的说给阙怀听的,师父要是有什么事,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阙怀对骆云逸的喊话嗤之以鼻。 臭小子威胁谁呢? 看到秦染额角青筋暴起,阙怀小声说了一句“便宜你了”,就揣着蛋,施展灵力使用聚灵珠所凝聚的灵力。 聚灵珠发出红色灵光,东轩阁里的灵气被吸收,木系灵晶的力量,也快速被吸收。 接下来就是利用聚灵珠的力量,弥补秦染变异木系灵根破境所需的灵力不足。 秦染很快也感觉到了力量的涌入,她丹田中的小苗快速生长扎根,她还能听到球球兴奋的“吱吱”叫声。 随着小苗长成一棵大树,树根如经络图一般布满丹田,变异木系灵根的力量跟金系灵根所带来力量逐渐持平,两股力量如巨浪冲击在一起,然后相辅相成地融合。 阙怀眯起了凤眸,除了能看到绿色和金色的灵气萦绕在秦染身上,他还能感受到一股碾压式的力量,明明是他先破境,可秦染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他背脊发凉,剑修难道都这样? 两股灵气越来越迅猛,席卷在秦染身上,吹散了秦染的发髻,雅青色长发在灵风中乱舞,让秦染本就俊俏的脸看起来雌雄莫辨。 阙怀看着秦染,心里突然想起了白茂说过的话,想到白茂一副被秦染迷住的样子心里就发出了冷哼,秦染天生媚骨,还长成这样,魅惑一只公猫的确是容易。 秦染身上的绿色和金色灵气,很快就被她炼化吸收。 随之而来的是聚灵珠所产生的红色灵气。 红色灵气照耀在秦染身上,将秦染的绿衣染成了红色。 红色是妖艳色,染在秦染身上,魅不可言。 阙怀看着红色灵光中秦染朦胧的身影,看着看着就恍了神。 在恍神的瞬间,聚灵珠颤动了一下。 画面一闪。 他突然站在了一片草原上。 碧绿的草原逐渐被红色烟雾笼罩。 在红色烟雾中,他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 “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穿着本门的宗门服?” 阙怀沉声呵斥:“本座警告你别想装神弄鬼” 在阙怀的呵斥声中,红衣女子缓缓转身。 少女肤白胜雪,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翦水美眸,清澈又美艳。 与其他女子不同,少女美中带着英气,还有飞扬恣意的洒脱。 阙怀看到少女的容貌时,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是你?!” 秦染??? 怎么会是秦染这老混蛋?! 他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 等等 视线落到少女那曲线柔美、婀娜有致的身材上 蓦地看到这一幕,阙怀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心口,一股热气直冒脑门,暖流则从鼻腔而出。 什么情况?! 居然连 这么彻底地装神弄鬼??? ----- “裴前辈,阙道友怎么样了?” 秦染有些担心地问正在查看阙怀状况的裴松。 借助聚灵珠的力量她终于是破境了,没想到睁开眼睛看到阙怀倒在地上,还突然流了鼻血,当时真吓了她一跳,还以为他中毒七孔流血,还好只是鼻孔流血。 毕竟阙怀是因为关键时刻帮她才这样,要是阙怀有什么,那她人情欠大了。 “只是受了些影响,没有大碍。”裴松收手后开口。 秦染暗松了一口气了。 阙怀的师父说没有大碍,肯定没什么事。 斡龙和凤楚正想着怎么把他们师父带走,阙怀缓缓睁开了眼睛。 “师父!” “师父,您终于醒了!” 斡龙和凤楚看到阙怀醒来惊喜万分。 阙怀有些迷茫地看着斡龙和凤楚。 终于醒了是什么意思? 秦染面带微笑,在旁边努力放柔语气后问道:“阙道友,感觉如何?” 阙怀听到秦染的声音,还是这样的声音,瞳孔猛地一缩,侧眸看向旁边。 当看到秦染在旁边弯腰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脑中就浮现了秦染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子模样,阙怀猛然惊坐而起。 “你你” 阙怀打量着秦染,视线好几次从秦染胸口扫过,明明是一马平川的男人,他是做梦梦到秦染变女修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做了那么离奇的梦吧? “师父,您赶紧擦擦。” 凤楚递给阙怀一条帕子。 阙怀这才意识到自己流了鼻血。 做梦流了鼻血?! 那更加不能说梦的事了! 带着愤懑阙怀一边暗骂秦染,一边用力擦着鼻血。 秦染看到阙怀一惊一乍的,现在不说话视线带刀子削她,搞得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不由有些担忧,阙怀该不会是坏了脑子吧? “阙道友是摔到脑袋了?” “本座好的很!”阙怀无语地剜了眼秦染,没好气地继续说道:“还是秦宗主盼望本座摔坏了蛋裂了!” 阙怀说着瞪大了眼睛。 秦染“啊”了一声视线在阙怀身上转下移,“这么严重?” 下半辈子没了? 阙怀在看到秦染在看他哪里时,脸色变了又变,唇角抽搐,太阳穴猛跳。 所以说,谁是女修也不会是秦染,刚才他是被聚灵珠吸收了灵力昏迷了才做了那种梦。 斡龙和凤楚反应过来后,尴尬地看向别处,悄悄往后退远离免得被师父的怒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