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217章 居然还脸红了?
让澜玉泽走后,秦染就在房间里努力回想当时看小说的剧情。 澜玉泽没有被卖到缥缈宗,对缥缈宗恨意应该不会强烈到灭了缥缈宗满门,也就不会跟剧情一样联π合魔族之人,但是缥缈宗附近有出现过魔物。 虽然魔物被很快解决,但无法确定这魔物是不是马前卒来试探的。 只要魔族之人还想要聚灵珠,那么他们没有澜玉泽这个合作伙伴,也一样会想其他办法来抢聚灵珠吧? 魔族最厉害的就是利用魔气释放人心中的邪恶,并以此控制人心。 谁的心中没有一丝恶念,所以一旦恶念被放大,那就会沦为魔气的傀儡。 看在几十万上品灵石的份上,她得找个机会提醒阙怀。 以防她真那么倒霉赶上了这事,就得提前做好了准备。 秦染在自己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后,就去了澜玉泽他们屋子。 骆云逸睡眼惺忪,但看到秦染进来,满脸的惊喜,“弟子不是在做梦吧,师父您怎么来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困突然就睡着了,刚才要不是二师兄叫他,他都醒不过来。 澜玉泽悄悄抬眸看了眼秦染。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她的秘密,看她进来时,呼吸不自觉凝滞了起来。 如果不是给师父把脉,他真看不出来英气神俊的他,是个女修。 师父的天赋无人能及。 真元宗现在竟然收了个女弟子,那个女弟子哪里能跟他们师父相提并论,但冀阳德将她收弟子,成了真元宗唯一的女弟子,简直是对师父莫大的羞辱。 “你们反正也不睡觉的,现在开始就干活吧。” 秦染进门之后,没一句废话地开始交代澜玉泽、骆云逸和炉宝,该炼丹炼丹,该画灵符,就画灵符,她自己索性也在他们屋里画起了灵符。 骆云逸再怎么反应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就问道:“师父,是出什么事了吗?” 灵符他原本就已经画了不少了,师父现在却还要他连夜画,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防患于未然,这些东西多储备点肯定没错。” “可是师父您的脸色不太好,真的没事吗?”骆云逸不放心地追问。 从师父进门后,他就偷偷在瞧师父的脸色,师父的脸色毫无血色,唇瓣都是泛白的,看起来就很虚弱。 澜玉泽听到骆云逸这话,抬眸看了眼秦染的脸色。 她的脸色的确很差。 神转丹的反噬可想而知有多厉害。 可他目前只能炼制止疼丹,其他的还无从下手。 “没事看为师脸色做什么,为师脸上又不能画符。” 秦染画着灵符,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骆云逸还想说话,被澜玉泽的眼神给制止了。 他大概能猜到师父在担心什么,但他觉得师父担心会有魔族来抢缥缈宗的聚灵珠有些过虑,更应该担心的不该是那个给她神转丹的人吗? 等画灵符画到天亮时,符纸就已经画完了,炼制丹药的灵植也没有了。 骆云逸以为这就完成了,不想秦染伸了个懒腰后说要继续。 “可是师父,已经没有符纸了” “缥缈宗这些东西肯定多的是。” 秦染说着往外走,将在东轩阁外的缥缈宗弟子叫了过来,让他们把她要的东西拿过来时,又道:“对了,顺便把阙怀也叫一下过来。” 缥缈宗弟子脸上的客气差点绷不住。 秦染也太骄横恣肆、气焰嚣张了! 宗主对他客气,他却直呼宗主名讳,一点都不把宗主放在眼里! “让他务必过来,否则后悔莫及。”秦染又补充了一句。 缥缈宗弟子心里各种不满,但也只能忍下怒气去回禀。 没过多久阙怀就黑着脸来到了东轩阁。 “秦道友有什么重要的事,得本座亲自过来?” 他一点都不想过来,可长老不知道哪里得到消息,一早就来烦他,非得让他过来见秦染。 谁家宗主是挥之即来的?他们又不是蜀道宗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宗门! “自然是要紧的事。”秦染坐在东轩阁凉亭中慢悠悠开口。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则站在秦染身边。 骆云逸颇有敌意地注视着阙怀,景犷也在旁边怒瞪,昨晚那酒一定有问题,不然他不会睡那么死,头这么疼。 澜玉泽抬眸看着阙怀时面无波澜,但清冷的黑眸中还是闪过了一抹阴冷。 阙怀看不惯秦染老神在在的模样,轻轻冷哼一声后,对身边斡龙、凤楚交代了一句后,走进了凉亭,在秦染对面坐了下来。 秦染思考着要怎么提醒阙怀才显得不那么唐突,就没有马上说话。 阙怀见秦染故作深沉,就勾起一侧唇角戏谑道,“莫不是昨晚本座招待不周,秦道友不尽心?” “无鸡之谈,当然不尽兴。”秦染意味深长地开口。 澜玉泽听到秦染说“无稽之谈”,又咬字“稽”,就想到她是在说真的。 那两个缥缈宗女弟子再怎么引诱也不会引诱不到她,因为她本就不是男修。 只是在场没人听得出来。 骆云逸扭头想跟澜玉泽小声唾骂阙怀几句,却见到澜玉泽神情怪异,还有暗红? “二师兄,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想到很可能遭到缥缈宗的算计,骆云逸就神情紧张了起来。 澜玉泽因为骆云逸的话突然心悸,眼底闪过了一抹心慌,只好绷着脸,侧眸凝视了眼骆云逸,“没事。” 秦染没有回头看澜玉泽的脸色,单手托着下颚忍俊不禁。 看来澜玉泽听懂了。 居然还脸红了? 阙怀不知道秦染为什么笑了,笑容还肆意,就更加警惕防备。 笑这么奸诈,肯定看肯定是有问题。 “让秦道友空坐着连茶水都没有,是本门招待不周。” 阙怀说着对斡龙交代:“还不奉上最好的灵茶好好招待秦宗主?” “是,师父。” 斡龙低头应下,随即对身边的弟子吩咐,“可以过来了。” “阙道友不必客气” 秦染正说着,就看到端茶水过来两个缥缈宗弟子后面跟着白茂。 看到白茂时秦染没有说完的话就没再说下去。 阙怀显然是故意,现在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澜玉泽在看到白茂时,清冷的黑眸微沉,骆云逸和景犷大为震惊,“怎么回事?白茂怎么会” “有什么回头再说。”澜玉泽小声提醒。 骆云逸和景犷闻言,只好压下一探究竟的冲动,站在秦染身后不再说话。 白茂一直低着头,跟缥缈宗另外两个弟子一起过来后安静无声地给秦染倒茶,倒完后站了一边。 阙怀含笑喝着茶,放下茶杯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向秦染,“这是上好灵茶,秦道友怎么不尝尝,凉了味道就会差一些。” “本座素来不爱喝茶,再好的东西,不对胃口都是白瞎,阙道友喜欢喝就多喝点。”秦染不以为意地笑笑。 阙怀瞥了眼白茂,唇角又上扬了几分:“如若秦道友觉得白茂昨夜伺候得不周,以至于现在介意是白茂倒的茶,本座可以让其他弟子重新沏上。” 骆云逸惊愕:“什么?!” 景犷也瞪大了眼睛。 果然是发生什么事情??? 澜玉泽侧眸给了骆云逸和景犷不要多问的眼神,骆云逸和景犷只好咬着牙憋住竖着耳朵在旁边继续听。 “不用这么麻烦,就算是阙道友亲手奉上的,本座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秦染说着朝着澜玉泽他们伸出手,“为师渴了,来杯果汁。” “好的,师父!” 骆云逸拉着景犷去旁边捣鼓了。 对!喝什么白茂倒的茶! “四师弟你一定要做好喝点!” 骆云逸小声提醒景犷,并在旁边打下手。 景犷绷着脸认真以对。 不用三师兄提醒,他也要把果汁做得更好喝。 没一会儿骆云逸就双手奉上了一杯红色,散发着灵果果香的果汁。 阙怀看到那一大杯果汁,上面还插着奇怪的管子,就眯起凤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这么大的杯子,要几十杯灵茶才能满上吧? 秦染用吸管大口喝了一口果汁,甜甜的味道大大满足了她的味蕾。 景犷做饮料也很有天赋,回头让他研究一下奶茶,好久没喝奶茶了,甚是想念。 阙怀见秦染喝得享受,差点忍不住也想尝尝。 但秦染这老混蛋的东西他不会再吃,到现在他也忘不了当初他上蜀道宗问他要人,结果被他用灵果暗害腹泻,丢了从没有丢过的脸! “阙道友要是想喝的话,本座可以让弟子也给你做一杯。” 不等阙怀说话,秦染又补充道:“保证不会让阙道友窜稀。” “你”阙怀恼火之下捏碎了茶杯。 “看来阙道友还没有忘记” “够了!此事不要再提!” 阙怀沉黑着脸打断秦染的话后,不耐烦地问道:“一大早的,你请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秦染慢悠悠地喝着果汁,喝满足了后才缓缓开口:“听说缥缈宗附近出现了魔物?” “区区几只魔物有什么好说的?”阙怀嗤之以鼻地反问。 “小心驶得万年船,魔物可能只是个开始,谁知道有没有魔族之人盯上缥缈宗呢?” “这个就不劳秦道友费心了,魔族之人敢来的话,就别想再活着离开缥缈宗。” 秦染轻挑了一下眉,“阙道友,话可不能说的太满。” “我们可不是秦道友弟子稀少伶仃的小宗门。” 阙怀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说起来秦道友不是养了个魔族的弟子吗,莫不是秦道友的弟子要有所行动了?还是说现在各地出现魔族肆虐跟秦道友的弟子有关?” “本座的徒儿要是真有行动,肯定跟本座一同来缥缈宗了。” “谁知道是不是躲在暗处伺机行动呢?” “阙道友要是这么聊天的话就没意思了,反正本座已经言尽于此,要不要留意有没有魔族之人埋伏是阙道友的事情了。” 秦染说完后继续喝果汁。 阙怀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最近魔物出现有些频繁,险些有偷跑进宗门的。 秦染这老混蛋这会儿一直提到魔族,到底有什么企图? “秦道友是知道什么?” 正在喝果汁秦染惊讶地抬起眸子:“阙道友好眼力!” 但这话听在阙怀的耳朵里却成了“原来你瞎”。 “秦道友有话不妨直说,何必藏着掖着?” “说出来后怕阙道友误会。” 阙怀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还有什么还误会的?” 秦染这老混蛋什么德性,他还不知道? “你们缥缈宗不是有至宝聚灵珠” “什么?!你竟然打上聚灵珠的主意了?!” 阙怀一听就怒火中烧,不等秦染说完就恼火地站了起来,并严厉警告道:“你在秘境中抢了本座那么多宝贝就知足吧,要是还妄想聚灵珠就是找死!” “本座说什么来着的?”秦染喝着果汁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过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阙怀以为她要抢聚灵珠,肯定就会防备起来。 方程解的过程不同,结果一样也可以。 看阙怀那跳脚的样子,再多说什么他也只会以为她是在掩饰,所以还不如不浪费口舌了。 “是你太贪心了!” 阙怀再次警告了秦染几句后甩袖离开。 缥缈宗的弟子自然也跟着阙怀离开,白茂跟着离开时,忍不住回头看向了秦染。 秦染专注地喝着果汁,连眸子都没有抬一下。 骆云逸眯起了双眸。 景犷恶狠狠地瞪着白茂。 白茂对上骆云逸和景犷有着明显敌意的眼神,本能的惊恐让他赶紧转过了头。 阙怀一直有暗中有留意白茂,看到白茂那恋恋不舍的样子眯了一下凤眸。 “先不说秦染那老混蛋是什么臭脾气,他是男修,你这也能动心?” 白茂听到阙怀的问话,脸颊和耳朵一片绯红,“小的没有” “在本座面前,你敢撒谎?” 阙怀沉下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