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长在她审美点上貌美的男人(1/1)

作者:春风吹又生

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210章 长在她审美点上貌美的男人

对白茂轻点了一下头后,秦染就转了身。 再不走,她怕自己心软,不是拒绝不了男人,而是那男人是猫。 她喜欢的猫 长在她审美点上貌美的男人 脾气也是她喜欢的乖巧听话 细想这只猫的来历,秦染越想越有问题,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白茂有问题,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的怀疑猜忌很容易伤害到他人。 只能留心观察着,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转身看到骆云逸在捶自己胸口,秦染轻挑了一下眉,“你这是练的什么功?” “弟子胸口堵得慌,锤一锤好顺顺气。”骆云逸撇了一下唇委屈巴巴地开口回答。 可是,锤了之后,非但没有好,还更加难受了。 只要想到白猫化形时一丝不挂地躺在师父身边,他心口闷得要死,沉压在心底深处的弑杀之意变得浓烈,不断地警告自己才能压下杀猫的冲动。 秦染微扬眉梢:“那你慢慢锤。” “师父” 骆云逸快步跟在秦染身后,“您对白茂那么照顾,怎么轮到弟子时一点都不关心?” 秦染听着骆云逸的抱怨,纳闷地扭头看向他:“你又不是刚化形什么都不懂的猫,而且为师看你半点毛病都没有。” “师父又没给弟子把脉,就这么确定弟子没病,万一弟子有病呢?”骆云逸耷拉着脑袋小声开口。 只要想到师父对白茂那样照顾,他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胸口,说不定真有病。 秦染停下了脚步,眯眼看了一会儿后,扭头看向了安静抱着炉宝的澜玉泽,“你三师弟说自己有病,你等下好好看看。” “是,师父。”澜玉泽恭敬应下。 骆云逸委屈撇嘴:“师父” “三师弟。”澜玉泽沉声开口。 在澜玉泽警告的目光下,骆云逸只好把没说完的话给憋了回去。 秦染临走前,打着哈欠开口吩咐:“对了,钢钢、炉宝和小白以后晚上就跟着你们。” 大半夜再来一次化形,她有些遭不住。 “是,师父。”澜玉泽再应声。 景犷呆呆愣在原地。 刚才他在想他会不会找他晚上抱着睡,现在竟然不需要任何一个陪了。 他算是彻底摆脱了被他抱着睡,彻彻底底的,以后也再没有可能。 骆云逸见到景犷满眼失落,失魂落魄的,在秦染走远后,小声问道:“四师弟,你该不会心里挺喜欢被师父抱着睡的吧?” “当然没有!三师兄你不要胡说!”景犷神情紧张立刻矢口否认。 骆云逸眯起眼继续盯着景犷,“没有就没有,四师弟你脸红什么?” 景犷摸了一下发烫的脸颊,怒瞪骆云逸,“那是因为三师兄你污蔑我!” 骆云逸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并忍不住小声感叹,“这有什么好否认的,又不丢人,别人还羡慕不来” 他就很想知道,躺在师父身边,被抱着睡是什么滋味 景犷听到骆云逸的低语后,脸颊和耳根更红了一些。 “这有什么好羡慕,三师兄你别这么无聊!” 看景犷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骆云逸暗暗羡慕之后,小声问道:“四师弟那个被师父抱着睡觉,感觉好不好?” 景犷听到骆云逸这个问题,连脖子都红了。 恼羞成怒地瞪着骆云逸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后,景犷说了一句“三师兄你太无聊了”转身就快步走人了。 骆云逸想要跟上去被澜玉泽叫住了,“三师弟,这种话切不可再问。” “我就是好奇说起来师父救二师兄你的时候,好像搂过你的腰吧?” 骆云逸突然想到什么,期待地抓住澜玉泽的手臂,“二师兄,要不你告诉我” “我说了不要再问。” 澜玉泽沉下眸子严肃打断骆云逸的话,拿开骆云逸的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骆云逸烦躁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非常非常好奇想要知道,就好像知道了后可以纾解心头的烦闷。 可是问了之后,反而心情更加糟糕了。 骆云逸叹着气走后不久,在不远处的草丛里闪过了一抹白影。 已经习惯了抱着宠物睡觉,没得抱了之后,秦染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后不好再抱着宠物睡觉,还得是弄一个抱枕,抱枕是死物,也不怕再发生今晚的事情。 睡不着后,秦染索性就起来开始画灵符。 早上天刚亮,秦染就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院子的树上睡着一只白猫。 白猫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对着秦染“喵”了一声后,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走到秦染面前后,白猫耷拉着脑袋在秦染脚边蹭了蹭。 秦染脚有些僵硬。 她可忘不了昨晚这白猫昨晚还是个一丝不挂的男子。 “怎么又变回原形了?”秦染弯腰打量着白猫。 回答秦染的是白猫仰头“喵”叫了一声。 “算了,这样也可以。” 秦染低喃了一句后,伸手想将白猫抱起来,在山下买东西时,指一下也行。 可没等秦染把白猫捞起来,骆云逸探着脑袋从院外走了进来。 “师父,今天您起的好早啊~” 骆云逸脚步轻快地过来后,就把白猫从地上给抱了起来,“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是跑师父这里来了。” “为师要下山买点东西,你去通知一下你二师兄和四师弟也准备一下,等一下一起动身下山。”秦染打着哈欠开口。 既然要买东西就多买点,不能厚此薄彼给白茂买不给弟子们买。 买!都买!钱就是用来花的! “好的!师父!” 骆云逸顿时欣喜万分,抱着白猫直接飞身去通知了。 只是伸几个懒腰的时间,骆云逸一手抱着炉宝,一手抱着钢钢,把澜玉泽和景犷一起叫来了过来。 “喵~”骆云逸怀里的白猫扭头委屈地看着秦染,似乎在用眼神说要她抱。 秦染一想到白猫化形的模样,就脑补了抱男人,啊这抱不下手了。 “你们照顾好咪咪,要是偷偷欺负咪咪,为师可饶不了你们。” “师父您放心,咪咪我一定会照顾好的!”骆云逸立马笑容灿烂答应了下来。 只要不是师父抱着白猫,怎么样都好说。 下了山到市集后,秦染采买了很多东西,对白猫也没有小气,能想到都买了。 骆云逸全程笑眯眯,景犷酸的不是滋味,脸拉得老长。 秦染看景犷脸都要掉地上了,就大手一挥,觉得弟子们用得上的都买了。 蜀道宗需要扩建,扩建就需要灵石,秦染忍痛去付了扩建的订金。 花灵石一时爽,花完就没有了安全感。 在饕餮楼吃饭时,隔壁桌的散修正在讨论最近发生的事。 “你们听说了没,最近很不太平,魔族的人带着魔物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有不少宗门弟子被袭击丧命。” “魔族实在是可恶!不好好待在魔域,跑出来做什么?!” “肯定是有事要发生,据说前不久缥缈宗地界也出现了魔物,说不定附近也会有魔物出现,我们要小心点” “别让我看到魔族之人,只要看到了就要把他大卸八块!” 砰! 景犷听不下去了,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魔族难道都是坏的吗?! 隔壁桌的散修们看到秦染他们,很快就认出来了。 现在谁人不认识蜀道宗,谁人不认识秦染,谁人不知道秦染有个魔族弟子? 秦染对这三个只有炼气期的散修微微一笑,“几位兄台” “我们没说什么!” “只是说其他可恶的魔族而已!” “我们还有要事,秦宗主,我们就先告辞了!” 三个散修没等小二上完菜,陆续站了起来跟秦染告辞后匆匆走人了。 秦染:“” 她这么慈眉善目,有什么好怕的? “师父,反正现在还早,我们要不要去一趟缥缈宗?” 骆云逸听散修们提到“缥缈宗”,就想起还没去缥缈宗讨债。 给缥缈宗书信传了好几封了,可都是没有任何回音。 缥缈宗肯定不会主动来还债了,还得师父带领他们去讨债! “你这主意很不错。” 秦染一扫愁容,扬起了一侧唇角。 缥缈宗出现了魔物,不知道会不会有厉害的魔族出现。 书中澜玉泽能灭了缥缈宗,也有魔族之人和魔物的辅助,毕竟只是反派n号配角,书里也没笔墨描写,连名字都没有,不过缥缈宗有个宝物,倒是有详细描写。 叫聚灵珠来着,魔族的人就是为这个而来,就和澜玉泽合作,直接灭了缥缈宗满门。 既然有魔物出现在缥缈宗,搞不好就是为了缥缈宗聚灵珠而来,缥缈宗依然有灭门之灾。 缥缈宗要是灭门了,欠她的灵石谁来还? 吃完饭,秦染带着弟子动身去了缥缈宗。 缥缈宗坐落在灵气充裕的缥缈山上,宫殿楼宇巍峨美观,又以大红色调为主精美绝伦下透着一股媚色。 秦染才御剑落地,一群缥缈宗弟子围攻了上来。 “来者何人?”为首的男子沉着脸质问。 秦染微微一笑!“本座都不认识,看来是没出过山的。” “你是你来我们宗门,居然如此嚣张!” 在这个弟子恼羞成怒时,就有人拉了拉他的手臂,“师兄,他就是蜀道宗的宗主” 听到“蜀道宗”这三个字,围着秦染他们的缥缈宗弟子个个脸色难看。 骆云逸和景犷站在秦染身后憋着笑,澜玉泽望着缥缈宗,清冷的黑眸中闪过了一抹阴沉。 秦染看缥缈宗弟子每个人好像嘴里吃了苍蝇,就一脸和善地笑道,“看样子各位小道友听说过本座,这就好办了,劳烦把阙道友叫出来,本座拿了灵石就走。” “师尊现在不方便出来,你们先请回吧。”为首的缥缈宗弟子冷着脸语气生硬。 秦染轻挑了一下眉,唇角保持着微笑。 她也没想过轻而易举地就要到灵石,讨债总是不容易的,所以她这几天一直在养精蓄锐。 “你们这么说是想赖账了?”骆云逸上前一步后质问。 “我们师尊真的不方便出来,你们爱信不信!” 缥缈宗弟子傲然扬高下巴。 这里是他们缥缈宗的地盘,又有太上长老坐镇,他是秦染又怎么样?! “阙道友既然不方便出来,本座不介意进去。”秦染唇角的笑意逐渐深邃。 缥缈宗弟子看到秦染笑成这样不寒而栗。 如果秦染要硬闯,就凭他们肯定是拦不住,只能希望太上长老们听到了风声前来阻拦。 秦染将魅剑握在手上,洒脱不羁在转了几下。 魅剑发剑鸣,几个缥缈宗剑修弟子手中的本命剑开始发抖,他们要很用力握着剑,才能勉强抓住本命剑。 没拦住蜀道宗师徒也就算了,要是保不住本命剑,那丢脸就丢大了。 “小道友们该补补了,手抖成这样。” 秦染含笑揶揄了一句后,就大摇大摆地往缥缈宗大门走去。 阙怀拿不要方便出来的借口赖账,她可不买账,怎么好好改造蜀道宗她已经想好了,现在就缺灵石了。 秦染在前面走,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就跟在了身后,担心缥缈宗弟子会突然出手,他们都沉着眸子戒备着,而这一幕看在缥缈宗弟子眼中则是笑面虎秦染,带着三个恶狠狠如狼似虎凶恶的弟子。 快要踏进缥缈宗时,缥缈宗弟子蠢蠢欲动。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斡龙和凤楚飞身而落。 “晚辈见过秦前辈。” 斡龙对秦染行了个礼,之前总是心高气傲,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凤楚,对上秦染笑眯眯的视线后,娇俏的脸上浮现了明显的尴尬之色,表情不自然也跟着斡龙行了个礼:“秦前辈有礼。” 缥缈宗其他弟子见作为真传弟子的斡龙和凤楚,对秦染态度带着恭敬,不由面面相觑,满腹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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