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100章 还被秦染给捡了
跟秦染四目相对时,小男孩一脸的惊讶,然后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奶乎乎地质问:“你砸砸的?” “算是吧?”秦染说着去戳小男孩的脸蛋。 粉嘟嘟的小男孩鼓着腮帮子煞是可爱,像个小瓷娃娃。 “不要!”小男孩奶凶拒绝。 可惜说话太慢,秦染的手指已经按下去了。 除了像蚕宝宝一样凉凉的,小男孩肉乎乎的脸蛋很稚嫩很柔软。 “你是哪家的孩子?”秦染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笑着问道。 小男孩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放我下去!” “石像怪过来了。” 阎临渊望着风沙里的身影,身影冷沉地开口,“还有缥缈宗的人。” 秦染听到阎临渊的话,就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阙怀他们。 他们身后跟着无数大大小小石块堆砌而成的怪物,怪物身形巨大,混在风沙中遮天蔽日一般过来。 秦染快速回忆了原主记忆中有关于石像怪的一切。 石像怪,体型巨大,行动笨拙,没有灵智,会攻击所有它所见到的人,攻击力不算多高,最重要的是石像怪身上滋养着土系灵晶,换句话说,因为有足够多的土系灵晶之后,没有生命的土地石块有了形。 他们面前出现的几个石像怪三个金丹期,另外小的都是筑基期的。 看阎临渊的样子,他显然也是知道的。 于是秦染就问道:“这种小东西,你们自己解决没问题吧?” “嗯。” 阎临渊应了一声,随即身影就直接消失在风沙中。 景犷看了眼秦染后就跑向了石像怪。 “大师兄、四师弟等等我!” 骆云逸在追着阎临渊离开前,回头对秦染扬唇一笑,“师父要等我们回来哦。” 被忽略不计的澜玉泽微眯了一下双眸,恭敬地秦染说了一句“弟子也过去了”,身影很快也消失了。 秦染有些不放心,想了想后也走了过去,近距离看战况。 “你怎么抱着丹炉童子,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阙怀还没喘过气来,就看到秦染抱着他正在找的丹炉童子,气一下充斥在胸口。 在这里遇到秦染也就算了,丹炉童子竟然在他手上。 “还给本座。”阙怀朝着秦染伸出了手。 “本座捡的。” 秦染笑盈盈地开口,直接无视了阙怀的手。 原本要下去的丹炉童子,在见到阙怀后躲在了秦染怀里。 这让秦染心头一软,谁能拒绝一个软绵绵小宝宝的寻求庇护? 阙怀暗暗咬牙,“是本座丢的。” “哦那阙道友怎么证明是你丢的呢?” 阙怀深吸一口气后回答:“是本座深入洞穴,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丹炉童子,被它跑了而已。” 此次来秘境有比大比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找秘境中化形的丹炉童子,还有就是找到魅剑,为了这两件事他花了上百年的时间来准备。 结果一不留心丹炉童子跑了,还被秦染给捡了! “所以这小家伙也不是阙道友的,要是阙道友的话怎么会跑呢?” “会跑是本座不小心”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会跑说明小家伙并不想成为你的,以此推断,等于不是阙道友的。” ----------- “你也太能强词夺理了!” 阙怀气得火冒三丈。 丹炉童子要是落到其他修士手上,他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落到秦染手上,他真是先要气炸了! “阙道友又搞错了,分明是事实胜于雄辩,阙道友要是不信的话,问问小家伙不就行了?” 阙怀:“现在丹炉童子在你手上,你怎么说都可以了!” 丹炉童子都他怀里躲成那样了,还需要问吗?! 偏偏秦染这可恶的家伙还生了一副媚骨,连一只丹炉都往她身上靠! “阙道友这话说的是越发没道理了。”秦染气定神闲地保持着微笑。 阙怀怒瞪着秦染,双拳紧握气得说不出话来。 “师父,他肯定不会还给您了,我们不如直接抢回来吧!” 凤楚在阙怀身后小声提议。 这次斡龙也附和开口:“小师妹说的没错,丹炉童子世间难得,秦前辈得到了定不会归还,他的弟子们都在对付石像怪,如果师父和弟子们一同出手,定能将丹炉童子夺回来,同时也好出口恶气。” 阙怀原本不想这么快消耗灵力,但 在秦染身上他哑巴吃黄连吃了太多的亏,这次的确是个时机,名正言顺可以对秦染出手。 “秦道友如果你还不交出丹炉童子的话,那就别怪本座下手无情了。” “无所谓了,阙道友又不是第一次来抢了,但就是没抢成功,接下来本座会让阙道友保持0战绩的。” 秦染轻扬唇角,笑得恣意张扬。 阙怀气得一张美人脸开始扭曲起来,真没见过比秦染说话更阴阳怪气的人了! 他的五脏六腑都感觉要气炸了。 “布阵。” 阙怀冷声开口后,他的五个弟子都迅速有了动作,目光炯炯有神地瞪着秦染。 他们也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秦染让钢钢变大,单手抱着丹炉童子,飘逸从容地飞身站在了钢钢的大猪背上,才缓缓抬眸看向了阙怀他们。 气氛也顿时剑拔弩张。 会场修士们看着巨幕也凝神在看。 缥缈宗跟秦染居然真要动手了! 在场的人都想看看,秦染从化神期掉到元婴期还剩下多少实力。 不想错过任何的画面,会场变得十分安静。 “师父有危险!” 骆云逸一直留意着秦染那边动静,看到缥缈宗的人摆阵了,顿时就着急了。 一着急就分心。 石像怪的石拳砸向他的时候,没有完全躲开,胸口被打了一拳。 骆云逸喷出了一口鲜血,用灵符引雷炸了攻击他的石像怪。 澜玉泽赶紧上前给骆云逸喂下一颗治愈丹药。 骆云逸咽下丹药后,捂着胸口担忧开口:“师父缥缈宗这么多人欺负师父” 欺负??? 澜玉泽看骆云逸的眼神多了几分无言以对。 “师父不是普通元婴期。” 澜玉泽看了眼猪背上英姿飒爽的少年,劝慰骆云逸:“缥缈宗的人应该奈何不了师父,如果师父有需要会叫我们,三师弟你不必太过紧张。” 骆云逸的脸色却绷紧了几分,直直地凝视着澜玉泽。 “二师兄就这么确定?” 澜玉泽微愣,眼底闪过了一抹不确定,“看师父神色” “我知道二师兄对于过往还耿耿于怀,不愿意去帮师父,或者还要观察什么的 ,但我相信师父他真的变了。” “三师弟” 骆云逸无所谓地咧嘴一笑,“没关系的,反正师父好久没打我了,赌输了的话,最多也就多几顿毒打,二师兄你帮大师兄继续打石像怪,我去师父那边咦?!那不是四师弟吗?!四师弟跑得比我还快!” “四师弟!” 骆云逸捂着胸口飞身去追景犷。 澜玉泽也是错愕一愣,真没想到对师父意见最大的四师弟,跑到师父身边是最快的。 掩护阎临渊砍杀了一只石像怪后,澜玉泽飞身到阎临渊身边,防备看着即将攻击过来的石像怪的同时,声音平稳清润地开口:“大师兄怎么说?” “先解决这种小东西。” 阎临渊话落,身影已经不见了。 澜玉泽瞳孔却猛地震了一下。 “这种小东西”是师父对石像怪的形容,他没想到竟然从大师兄这里听到。 骆云逸追上景犷,扭头就看到他咬着牙,额头和脸上隐约浮现白虎斑纹。 他记得大师兄说过,四师弟情绪失控的话会控制不住变兽形。 焦灼之下,骆云逸伸手拍在了景犷脑袋上。 景犷扭头如要凶狠的野兽怒瞪骆云逸。 骆云逸不以为意地笑笑,还目露深意地对景犷眨眨眼:“别瞪了,我不打你的话,四师弟说不定已经露馅了。” 景犷心中顿时一阵后怕,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一股热血控制不住上涌 “四师弟还是很担心师父的嘛~”骆云逸眉眼弯弯笑着开口。 “没有!” 景犷不假思索否认后解释:“我只是看不惯缥缈宗的那些人!我们算是帮他们挡住了石像怪,他们却恩将仇报对付老怪物,我们没师父了,就不用继续参加宗门大比了” “行行行,四师弟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了,我要赶紧给师父帮忙去!” 骆云逸拍拍景犷的肩膀后直接飞身先行一步了。 景犷咬着牙,突然纠结该继续还是折返回去。 “师父,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缥缈宗这些人居然要摆阵对付您!”骆云逸飞身落在秦染的身边气愤问道。 “你怎么过来了?” 没等骆云逸解释完,秦染递给了骆云逸一大叠黄纸。 骆云逸有些迷茫:“师父您是让我画符吗?” “跟着为师撒就行。” 骆云逸乖巧地“嗯”了一声,就跟着秦染开始撒黄纸。 跟着骆云逸而来的景犷,很快也跳上了钢钢的背,还没开口说话就被秦染塞了黄纸。 景犷唇角微抽。 老怪物这是干什么??? 算了。 照做就是了。 黄纸纷飞。 秦染这时又念道:“尘归尘,土归土,挥手告别二百五” 紧张的气氛瞬间被阴间气氛代替。 缥缈宗所有人严阵以待,就等着跟秦染拔剑决战,结果黄纸??? 会场盯着巨幕的修士们也是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咒术?” “看起来好邪门!诡异!” “秦染被赶出真元宗后,果然走上了一条邪门歪道之路!” “可惜啊可惜,依稀记得秦染曾是天资卓越,可惜少年得志过后跌太惨,学起旁门左道的妖术了,他好不容易抢到丹炉童子怎么可能归还。” “那可是化形的丹炉童子,缥缈宗和蜀道宗肯定得拼个你死我活!” 阙怀皱起了美人脸怒瞪秦染。 不知道秦染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但晦气是真的晦气。 “秦染,你抢本座丹炉童子在先,就别怪我们抢回,你现在就归还,或者拔剑,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别这么紧张,本座是改善气氛。”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笑容几分邪魅加了几分阴气。 阙怀和他的弟子们仰头望着站在大猪背上的秦染,越发觉得诡异阴森,不寒而栗的感觉油然而生。 “师父,秦染会不会修炼了什么邪术?” 凤楚浑身发寒,背脊发凉。 秦染他一直都不正常,他自己还说过会发疯。 阙怀眉心又蹙紧了几分。 骆云逸和景犷已经回到了秦染身边,要是阎临渊和澜玉泽跟着回来,胜算就更少了。 可狠话他已经说了,丹炉童子也势必要夺回来,说不定这里的画面传送到了会场巨幕上。 现在,他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阙怀沉着眸子望着秦染:“本座做最后一次提醒,如果你还不拔剑” “总是打打杀杀多不好,不如都嗨起来~” 秦染笑靥满盈。 骆云逸在旁边暗暗激动地点头,黄纸撒得更勤快了,师父笑起来还是“小道友”的风格。 接下来一定很好玩! 阙怀看到秦染不但没有一点的紧张和忌惮,还说些做些他看不懂的事,心里更加没底,“招数尽管使出来,不用这么故弄玄虚!” “好啊~” 对于阙怀的提议秦染立马点头答应,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阙怀说道:“大学生的阴暗爬行不够刺激,不如请阙道友你们表演一下动感广播健美广场触电舞。” 让他跳舞? 秦染这是神志不清了吧? “你既然不肯归还丹炉童子,那我们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阙怀说完对身后的弟子吩咐道:“动手。” 骆云逸脸上挂着笑,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不敢有所懈怠。 做好跟缥缈宗殊死一战的准备后,骆云逸扭头看向身边恣意洒脱的俊俏少年。 在此刻,他看到的只是又一起并肩作战小道友,并不是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