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女主机缘,我带飞了满门炮灰第91章 师姐你要什么美男子?
两日前,在回无忧城的路上,叶蓝希盘膝坐在帐中,拿出了从胶西王身上得到的宝葫芦。 沉甸甸的葫芦看不出什么材质,她摩挲了两下,没什么反应。 于是放出一缕神识探入内部,果然,与她猜测的差不离。 听四师弟说胶西王修为突增,身边亲信都连连进阶,应是有什么辅助类的法宝。 纵使,再有心理准备,叶蓝希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看得心花怒放。 只见这宝葫芦内部,绿油油一片,生机盎然。 各种叶蓝希认识的,不认识的灵药长得生机勃勃,且株株年份都是千年、万年以上。 随便一株在外面都是千金难求。 几日前,得庄钰传讯,他在那卷上古丹书中,得知有一种丹药能治疗三师父的伤。 叫做九转春生丹,只是其几味灵药都是需要万年以上的,原本他们就准备慢慢将灵药找齐。 “若是没猜错,在这宝葫芦里灵植生长速度极快,如此,只要凑齐九转春生丹所需的灵植,年份根本不是问题。” 叶蓝希悬着的那颗心,总算安定下来了些许。 她又在宝葫芦里仔细搜寻,只除了难找的那味万年鬼脉草,其他都有。 此时见到宗门众人都在,又听子鱼提起心头血的事,便将宝葫芦的神奇告诉了大家。 几人都十分兴奋,连早就对自己的身体,不抱希望的赵欣然都发自真心的笑着。 叶蓝希将宝葫芦递给了庄钰,让他保管,等最后那味药找到后,就要着手给三师父炼丹。 庄钰一手抱着剑起小祖宗,一手接过宝葫芦,翻看了几圈后,收到了储物戒指里。 “可是,那小师妹的秘密,其他人还是会觊觎她……” “放心,有我在,再也没人敢打子鱼的主意。”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原来是皇甫鸿光来了。 “走吧,我接你们去皇宫,还有个惊喜等着你们!” 几人跟着皇甫鸿光就往皇宫去。 罗弘亮坐在宽大的灵兽车上,心里感慨万千。 一年多前,打死他都不敢想他们断剑宗能有今天。 暂时不需要为灵石担忧,几位弟子全都有出息了,宗门不再靠着元阳宗的鼻息生活,现在连曾经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四弟子,都坐上天启皇位了? 他悄悄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差不多掐肿了才敢相信,不是在做梦。 等他们到了皇宫,庄严气派、富丽堂皇的一切,更显得不真实。 “赵家怎么样?”叶蓝希走在皇甫鸿光身侧,想起皇后娘家那些人,轻声问道。 皇甫鸿光轻哼一声,目光看向远处,“太子、皇后都死了,凭他们手上那点私兵,掀不起多大的浪。真要有什么轻举妄动,我正好杀鸡儆猴,将朝中好好的血洗一遍。” 叶蓝希点了点头,笑的很是欣慰: “不错哦四师弟,师姐看好你,你好好将皇权抓在手上,师姐我就可以在浮图州横着走了,什么美男子还不都是任我挑选?” “师姐,你要什么美男子,我们几个师弟,不够好看吗?还有藏名、藏利两个小师父,可以说,整个浮图州的美男子,不都在咱们断剑宗了吗?” 皇甫鸿光见她一副贪心不足的样子,睥睨着她,表情颇有威严。 叶蓝希摸了摸鼻子,略有些不好意思,打着哈哈就扯开了话题。 直到叶蓝希在天启皇宫,后花园一座凉亭中,见到了谪仙一般,他们的师父关成仁时,她觉得皇甫鸿光没说错。 整个浮图州美男子,都在他们断剑宗了。 关成仁风华绝代,静静站在亭中,浅笑看向众人,眸光清澈,宛如寒星点点,又似深潭幽谷,藏着无尽的智慧与神秘。 难怪,难怪这样的师父,在听到宗门被灭,不惜堕魔也要找原书男女主报仇,成了书中最大的反派。 最后虽死在男女主剑下,但关于他,狗作者也是浓墨重彩描述了他凄美、矛盾,爱与恶交织的一生。 却说关成仁,刚从一处小秘境出来,虽没有找到要找的宗门传承,但也觉得出门数载,是时候回断剑宗看看。 再加上出秘境后,收到了很多传讯符,因为积年累月信息杂乱,便准备见到了众人再说。 却在一个城镇看到了显现在上空的,皇甫鸿光继位诏书,于是直接来了无忧城。 此时见众人都在,便抬眼看去。 “三师妹,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最先看到的便是坐在轮椅上,枯瘦苍白的赵欣然,疾步走去,抓起她的手腕,为她查看。 “大师兄,没事的,蓝希他们找到医治我的法子了。” 赵欣然知道她大师兄是性情中人,赶紧解释道。 关成仁又问了她是如何受伤,等听说竟是元阳宗宗主夫人所为,气得就要御剑去找他们算账。 “大师兄,大师兄,别气,大仇已报,大仇已报!” 罗弘亮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就将叶蓝希带着缪无尘,三下五除二就把欧阳长秀跟李春莲杀了的事说了。 关成仁脸上表情一变再变,等听说叶蓝希跟他一样,已经是元婴后期修为,而缪无尘今日没来,也是在断剑窟中冲击元婴,震惊不已。 他抬眼看着叶蓝希,只觉得他最看重的大徒弟,周身气质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了。 猜测可能是自己走后,她肩上担子过重,修为又涨的快,所以性情变了不少。 “蓝希,为师眼光太好了,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从前跟欧阳长秀交情匪浅,但自己走后,他们元阳宗竟如此欺辱断剑宗,就是叶蓝希没杀他,自己也必不让其活过今日! 他向叶蓝希身后看去,嗯,子鱼没怎么变,还是个小豆包,庄钰修为也涨了,不错。 诶,怎么有两个面生的年轻人?还看着自己浅笑? 可等看见他们其中一人怀中还抱着个一周岁多的婴孩,粉雕玉琢,白白胖胖关成仁一个没绷住: “谁生的?这小孩,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