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当深情男配拿了爽文剧本第47章 年代文里的重生逆袭野草受47
“今天不是星期六么?” 骆全好奇地探头,“学生都没在学校,江老师你还得上学啊?” “学生是不上学了,但学生考试的试卷、做的作业,我总不能让他们自己批改吧,顺便……” 江叙顿了顿,看向周以衡,笑道:“监一下工,毕竟你们换的可是我上课学堂的瓦,要是哪块没挂牢实,哪天我上着课头顶掉一片瓦下来,岂不是当场归——” 话没说完,周以衡便拧着眉,语气略显强硬地说:“不会有这种可能。” 又面色不虞地补了一句:“少说这种话。”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固,骆全难得敏锐了一次,打着哈哈:“江老师开玩笑呢,这种活交给我们你放一百个心,我衡哥的手艺说是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说完就被他衡哥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惯性收声。 江叙挑了下眉梢,“是吗?那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你衡哥的手艺了。” 996冷不丁为周以衡发声:【你昨晚不是见识过了。】 江叙:【低声些,你想周队长当场找个地缝钻下去吗?】 996:【……】什么叫贼喊捉贼,可是让他见识到了。 显然,周以衡t到了手艺二字的微妙,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下意识往廊下飘去。 那里晾晒着两套他昨晚换下的裤衩和短裤。 至于为什么是两套,睡前一套,睡后一套。 江叙也顺着周以衡的视线看去, 微微扬起笑,“还要谢谢周队长你帮我洗了衣服,你这也太客气了,我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手还是能自己洗衣服的。” 不等周以衡回话,骆全先咋呼了起来:“什么?!” “哥!咱俩在一块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你帮我洗衣服啊!你怎么厚糍粑比啊!?” “乱说什么!” 什么在一块这么多年! 周以衡这一脚明显比刚才重了许多,又下意识看向江叙,观察他的反应。 见江叙皱着眉,他心头顿时提起了一口气。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猜什么? 他跟骆全根本不是那种关系,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他就是了,不要乱猜。 “骆全你想说的是不是厚此薄彼?”江叙歪了下头。 周以衡提起的那口气,顿时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道上,最后化为无奈叹了出去。 他从前在书店里看过一些国外的爱情小说,还记得有本书上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自己的所有神经,所有心情,都会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牵扯。 他高兴,你心里比他还高兴。 他不高兴,哪怕头顶一片晴日,心情也好似阴天。 即便如此愁肠挂牵,依旧甘之如饴。 “走吧。” 周以衡也不劝说江叙留在家里,带上他一块往双树村的田地去了。 才收割完的麦子,要重新犁地种一季水稻了,绥北偏北,从地图整体上看又算是中部,去年县里申请到了资金,在双水河上修建了水坝存水,他们这也能种上水稻了。 牛和爬犁都在田里蓄势待发,生产队员们看着汩汩的水流进田里,都有些激动。 有了这水坝放水,他们就再也不用为田地的干旱发愁了,种上了水稻,他们也不用再眼馋南方那香香软软的白米,不用一天到晚吃粗粮馒头、玉米面。 男人们在这边出力气犁地,女人们则在另外一边早已犁好的地里拔杂草,捡土坷垃。 虽说引进了水稻种植,但也不是所有人都种,总有些不敢第一个吃面包人,仍然守旧种着他们习以为常的玉米。 江叙本着来都来了的念头,选择上手去玉米地那边帮忙,反正他也只需要坐在小板凳上动动手就行。 原身能做的事,他自然也能做。 就是头顶的烈日属实有些晒了,没一会就冒了一头的汗,干着干着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面条消化还是快。 江叙生了一副好皮囊,又是读书人,性子也不高傲,和这些妇人们在一块干活,还能接的上话,可以说是非常讨人喜欢。 家里有没出嫁姑娘的,看他的眼神几乎和看女婿没什么区别了。 这边时不时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引得男人堆的视线止不住地看过去。 周以衡耳边难免会听到一些声音。 “这小江知青还真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就那个词儿,说是跟妇女们玩得好的那个。” “妇女之友!” “哎对!就是妇女之友,你看那几个娘们,眼睛都快长人身上了。” “咋咧,你眼红啊?你眼红有个屁用,谁让你老子娘没给你生一张俊俏的小白脸!” 这话引起一阵哄笑,听着也还算话,但接话的人却是越说越不像样子了。 “小白脸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得床上有劲儿才行啊!你看他白的,身上也瞧不着几根毛,都不知道毛长齐没……有。” 这人的声音在一道凌厉目光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很闲吗?活干完了吗?嘴巴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周以衡年纪不算大,但他身上这股凌厉强大的气场,是整个双树村,乃至整个福田县下面的村组都少见的。 曾经也有不服气他年纪轻轻当上大队长的人,可人家偏偏有实力,拳头也硬,无论是明着来还是偷摸来,没人能算计得了他,还讨不到好。 久而久之,威望就这么立下了。 他身边的骆全只是个看着憨厚的,能跟在周以衡身边做事,更不会是个没脑子的。 魁梧的个子,又浓眉大眼,凶狠起来也叫人害怕。 “一个个嘴巴都放干净点!尤其是你,李二牛,你家两个娃可都在县城上学,小江知青费心费神地教他们,你在这说个什么?” “你自己听听像话吗?让你家娃娃听到了不丢人吗?” 李二牛被训得面红耳赤,连连道歉。 周以衡却冷眼看着:“你该说对不住的人是骆全吗?” 于是,正在拔草的江叙,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句道歉,抬起头还没弄明白情况呢,李二牛就臊得跑开了。 顶头的太阳刺眼,江叙眯了眯眼睛,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眼前就被一片阴影遮盖,突然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