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那个特立独行穿越受(39)(1/1)

作者:糖醋话梅糖

快穿:当深情男配拿了爽文剧本第39章 那个特立独行穿越受(39)

【补的在上一章】 随后便见贺兰珹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殿下,不好了,岭南来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去到京城府尹击鼓鸣冤,状告岭南卫氏家族许多罪状,如今已经在京城闹开了。” 岭南非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却也没有北境那样苦寒。 有百姓的地方自然就有油水压榨,岭南那一带都是昭贵妃母族偏支,前些年他们和太子一党你争我斗落了下风,使得一支卫氏族人被下放到岭南做官。 但在他暗中扶持操作下,也在岭南站稳了脚跟,更将岭南煤矿掌握在手,大肆敛财。 这些年贺兰珹和昭贵妃的金贵日子,贺兰珹在朝中上下打点花费的银钱,至少有三分之二来自岭南。 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哪里还能坐得住? 勉强维持脸色同贺兰玦和江叙告辞已算是贺兰珹稳住阵脚了。 见他们主仆步履匆匆,恨不得现在就杀到京城府尹的样子,江叙弯了下唇角,指尖微动,感受到男人跳动的脉搏,眉头缓缓蹙起。 系统给的金手指外挂已经发放了。 是‘在世华佗。’ 简单来说,他现在拥有这个位面最无双的医术。 贺兰玦对他没什么隐藏,毕竟都被他看到站起来的样子了。 可现下江叙摸着贺兰玦的脉像很是奇怪,时而有力,时而虚浮。 中医相关的信息在金手指的作用下,渐渐浮现在江叙脑海,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惊疑不定地抬眼看向贺兰玦。 “你中了牵机毒?” 沉枭瞪大双眼。 贺兰玦眼里也有些许错愕情绪浮现。 江叙竟是真的会医吗? 不等贺兰玦细想,便觉手腕一紧,被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也紧盯着他,害怕、不安。 琥珀眼眸霎时间又布满冷意,“是谁?” …… 京兆府尹衙门。 “堂下何人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大人,草民柴岗,是岭南煤矿上的长工,我要状告岭南知府和其卫氏一族,与周边州县官府勾结,欺压州县百姓,贪污岭南煤矿、隐瞒朝廷增加赋税,中饱私囊!” “大人!草民也要状告,那卫重澍抢占田产,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京城向来没什么大案,便是有也轮不到京兆府尹来查,全都移交到大理寺追查。 是以这京兆府尹算是清闲,骤然听见这样的事,愣了好一会。 待反应过来,后背顿时一阵寒凉,叫冷汗湿透了,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去。 “你你你……你们可知你们状告的是什么?此等大事若有半句虚言,便是要掉脑袋的!” “大人,我们若再不上告,全家人都要死在卫氏一族的欺压之下了,我等以性命起誓,我等所言句句属实!” 他们哭声似泣血,顿时引起府尹衙门外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 一传十十传百,不消片刻便传遍了京城街巷。 自然也传到了刚刚回到皇子府的贺兰珹耳中。 “废物!” 上好的双耳青花瓷瓶被盛怒的贺兰珹连着凳子一块踹倒在地上。 厅里站着一排人被他数落。 “本殿下花费那么多银钱养着你们,便是要为我所用的,这样一桩差事你们都办不明白吗?!” “怎么能让他们蹿到京兆府尹那里击鼓鸣冤?” 贺兰珹有心想去京兆府尹查探,名满天下。 随着贺兰玦年岁增长,宫里甚至渐渐有了传闻,说若贺兰玦是陛下的孩子,不是弟弟,皇太子之位定然是他的。 那时苏皇后就隐隐不安,伴在陛下身边明里暗里地旁敲侧击。 于是贺兰玦十六岁那年就被陛下赐了府邸,出宫开府。 可这还是不能让苏皇后心安,又恰逢突厥入侵,北境大军节节败退,军心溃散,朝中官员纷纷上书要皇家派人前去北境稳定军心,苏皇后在背后亦有推波助力。 贺兰玦理所当然地成了那个人选,他在朝堂上自请前去北境,没叫陛下为难一分,又引来人人夸赞。 她希望那个惊艳才绝的少年葬送在北境,这样她的皇子就不会被遮掩光芒。 甚至不只是她,宫里有皇子的妃嫔都这样想。 可贺兰玦不仅没有葬送在北境,他去往北境的首战,就胜了。 那是与突厥及其他部落开战以来的第一场胜战,大大鼓舞了军心。 捷报传来之时陛下龙颜大悦,当即下旨提了贺兰玦在北境的官职,还追封了贺兰玦的母妃为孝德皇后。 那是南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少年将军。 贺兰玦身上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 自那之后北境有他坐镇便将突厥击退,逐渐不敢来犯。 十九岁那年,他又被封了亲王,最年轻的亲王。 京城街巷四处都流传着对贺兰玦的美誉,说定北王文能安邦定国,武能纵马天下。 天高皇帝远,苏皇后想着只要贺兰玦一直镇守在北境,守着雁北十六州便也算了,总归那些年她的儿子也在京中博了一个贤名太子的名声,是让人信服的。 可贺兰玦驻守北境一年多后,北境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他作为亲王自然也被召回了京城,带着无数冠冕,满身荣光。 苏皇后仍能回忆起贺兰玦荣归京城的日子,有多少为他而来的欢呼,万人空巷啊! 她耳边又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那些人说,若定北王是陛下的孩子就好了。 她想,那没什么好的,若贺兰玦是陛下的孩子,只怕活不到长大。 她只会把这样的威胁,从孩童时扼杀。 谁都别想阻挡她儿子的太子之路!谁都别想! 幸而没两年,突厥便又再度卷土重来,攻下了雁北十六州其中一州,贺兰玦再次身披战甲前往北境。 这一战有他在,还是胜了。 可这一次归来,他也再不是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荣光威风凛凛的战神了。 他是躺在马车里进京的,命悬一线。 即便陛下叫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用最好的药材治疗多时,也只能保住命,保不住他那双腿。 贺兰玦再也不能骑马了。 他成了一个病秧子废人,不能入朝堂,也不能上战场。 众人惋惜,但随着时间过去,如此耀眼的人,也只会逐渐被人遗忘。 苏皇后从回忆里抽离,看着她培养的优秀太子,“你说得对,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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