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虎作伥242、火器操演大虞军神驾到242
“什么新式战法？石猛有汇报过么？”王知事想不起来。</p>
薛神策迟疑道：</p>
“他之前，倒是送信来说，那赵都安的确拉走了一些军卒出去。</p>
不过……都是以操练之名，外出蹴鞠玩乐。</p>
此外，便是与火器局走得近，不过涉及上个案子，石猛刻意没有去探查，以免惹麻烦，知道的便也不详细。”</p>
王知事啧啧称奇：</p>
“如此说来，倒是有趣了，我倒好奇，这赵都安，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p>
薛神策冷哼一声：</p>
“哗众取宠。”</p>
他怀疑，是赵都安得知军中舆论不妙，故而准备借枢密院一众将领的身份，压制舆论。</p>
心中叹息一声，却还是命军卒传回消息：</p>
明日上午，自己将率枢密院诸将一同前往。</p>
陛下的面子，终归要给。</p>
“对了，明日上午去的话，咱们的小公爷来枢密院，岂不是要扑空？”王知事打趣道。</p>
薛神策端起茶盏，淡淡道：</p>
“那便一起去，又如何？”</p>
王知事愣了下，看着他，若有所思。</p>
……</p>
……</p>
当日，关于赵佥事要主持操练，邀请诸多大人物观摩的消息，小范围流传开。</p>
再次引得非议，上任的武将以操练的名义，刷声望镀金，是军中传统艺能了。</p>
人们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这是赵都安的又一次作秀行为。</p>
唯有火器局内，苦熬了大半月的陈火神兴奋的一夜无眠，手中摩挲着已是成品的新式火枪，激动憧憬明日的到来。</p>
一夜无话。</p>
翌日清晨。</p>
秋风飒飒。</p>
赵都安起床时，便感受到空气中秋意又浓了几分，家中青绿的花树，也显得萧瑟迟暮。</p>
“天凉好个秋啊……”</p>
呢喃一声，赵都安眯了眯眼，望着天穹上飘飞的云絮，与飒飒的秋风。</p>
心想：是个练枪的好天气。</p>
前些天，他便拿到了火枪的成品，令他大为意外的是。</p>
公输天元不愧是天才，在火绳枪的基础上，竟然创新性地再次进行了改良。</p>
用术士的思路，制造了一批“半自动”的火枪。</p>
极大地提高了装弹效率，这令他原本有些不满意的表演效果，得到了大幅增强。</p>
也促使他，做出了今日操演的决定。</p>
赵都安穿戴整齐。</p>
与往日一般在家中用过了饭，这才出了府门，独自骑马朝城外赶去。</p>
侯人猛与钱可柔昨夜便留在神机营，与陈火神一同筹备今日操练。</p>
当赵都安不急不缓，抵达神机营驻地时。</p>
远远已听到了校场上的鼓声，以及墙头上，那秋风中剧烈抖动的旌旗。</p>
“大人，您可来了。”</p>
钱可柔等在军营门口，见到他忙上前牵马。</p>
赵都安笑了笑：</p>
“怎么，枢密院的人到了么？”</p>
“那倒还没有，不过京营的将领已经都来了。”小秘书解释。</p>
今日操演，枢密院的大人物既然要来。</p>
那“三千营”和“五军营”的将领，自然也没有怠慢的到来。</p>
当赵都安走入校场，就看到校场边上，已经搭起了一个大棚子。</p>
类似凉棚，底下摆着桌椅。</p>
这会，京营的三名指挥使，以及数十名高级武官，齐聚于此，彼此交谈着。</p>
“赵佥事，你可来了！”</p>
石猛眼睛一亮，忙站起身，招呼他过去，并逐一为他介绍身旁的将领。</p>
赵都安忽略了其余人，只看了看其余两名三品的指挥使。</p>
五军营的指挥使是个颇有些儒将气质的中年人。</p>
身披盔甲，腰间佩剑，是较为正式的装扮。</p>
三千营指挥使，则是个高个子瘦削的男子，板着脸，望向他的目光带着好奇：</p>
“赵佥事，久仰大名了。”</p>
赵都安笑了笑，点头与几人寒暄了片刻。</p>
言谈之间，颇有些谈笑风生的味道。</p>
非但没有半点身为下级官员的谦卑，反而颇有种此地主人风采。</p>
“听闻今日，薛枢密使都将到来，还是赵佥事面子大啊。”</p>
儒将打扮的五军指挥使感慨，又好奇道：</p>
“只是却不知，今日操演，赵佥事准备了什么，搞的这般大阵仗，整个京城的武臣，大半都来了？”</p>
赵都安微微一笑，不接他的试探，只是说：</p>
“稍后，诸位一看便知。”</p>
这时，营房大门处，有人高声来报：</p>
“薛枢密使到！”</p>
霎时间，偌大校场上，所有人肃然起身。</p>
恭敬朝营房门望去，迎接大虞军神到来。</p>
唯有赵都安依旧坐在原位，微微眯起了眼睛，轻声嘀咕：“好大的排场。”</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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