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这个海军超正义第一百七十五章 猫和老鼠
虽说临时搭建,但为了配得上王下七武海的身份,也为了表现出他们海军的大气。
这五层别墅修建地可谓是富丽堂皇,非常有气派。
因为这里要居住的是王下七武海这些个实力强大的大海贼缘故,所以海军上层也为了能够更好的管理,防止出现客大欺主的事情,专门派了几个实力派的海军前来驻守。
“所以我们三个成了看大门的对吧!”加计站在别墅大门外,抽着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在加计身旁,身材高挑,看着就想流口水的两条白皙圆润大腿,腰间挎着一把佩刀,脸上有着一颗美人痣的祗园意味深长道:
“这只是表象而已,上面的意思,更多的是防止这些海贼不怀好意,出现伤人事件,毕竟这里可是我们海军的大本营所在。”
“祗园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祗园刚说完,加计就迫不及待接腔道。
祗园直接无视加计,看向了和她与加计站着不同,不知从哪儿找了根躺椅的弗雷。
她对弗雷的印象还是在他与戈西雷战斗那次。
那时祗园就知道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男子要强过自己,至于现在嘛。
弗雷的一系列战绩像她这种还是有所关注的。
或者说,弗雷的崛起是必然的,只要是少将级别以上的,或多或少都会去了解弗雷的信息。
弗雷见海军的高岭之花看向自己,刚想说几句,瞥到了加计猛盯自己的眼睛。
心中无语摇了摇头,随意说道:“谁知道呢!”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自然不会让祗园满意,不过既然弗雷不想说说自己的看法,祗园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毕竟只是闲聊,没必要上纲上线。
加计在祗园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弗雷竖起大拇指,嘴里张着,手里还跟着比划了几下,像是在说唇语一样。
弗雷也读懂了他的口型,无非就是好兄弟,老哥没看错你,等会请你吃大餐之类的。
弗雷可没兴趣吃什么大餐,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他可没心思去那种地方给人温暖。
弗雷三人身后的别墅是靠近马林梵多的六号港口的,而这里,也是相对距离本部海军家属成员居住地最远的位置。
所以为了方便,弗雷三人这些天来,也都居住在别墅里。
倒也没什么不适,别墅里东西非常齐全,每天定时有人打扫,一直都干干净净的,食物也非常可口。
在别墅的后面,还顺便搭建了一个巨大的训练场。
虽然弗雷看着像是用来对战用的,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七武海成员一个都没有到来的时候,弗雷和加计每天都会去锻炼一下,而祗园这个海军高岭之花倒是没有一起。
弗雷三人作为此次看管七武海的主要负责人,手底下还是有其他人的,只是没有出现在别墅外。
现在他们分别在别墅五层的各个方位待着。
八日下午时分,马林梵多的六号港口终于出现了两艘海贼船。
其中一艘海贼船的前方有着两条巨大海蛇拖着,这熟悉的模样,赫然是九蛇海贼团。
而另一艘海贼船嘛…
因为是第一次七武海议会,为了能够正常举行,而不出差漏,战国直接让身为海军大参谋的鹤作为此次迎接七武海的负责人。
由鹤出马,也能镇住这些桀骜不驯的海贼。
虽然有人看见鹤脸色就像吃了几斤屎一样难看就是了。
“迎接我们的是你呀!”多弗朗明哥脸色阴沉地看着鹤。
在多弗朗明哥身旁,是唐吉诃德家族的最高干部,鼻子流着鼻涕,看着很恶心的托雷波尔。
一向喜欢接话啰嗦的他见到鹤就像老鼠遇见猫一样,看向鹤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不只是他,其他的唐吉诃德家族的干部也大都如此。
看得出来,鹤虽然自认拿唐吉诃德家族没办法,但多弗朗明哥和他的手下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们唐吉诃德家族经常被鹤带队追杀,对她已经有阴影了。
和多弗朗明哥这边表现不同,身为海贼女帝得到波雅汉库克高昂着头,一副高傲模样。
鹤也不在意,女帝波雅汉库克的为人他们海军是有调查过的。
这是个非常自傲自恋的女人,不用过多理她就是。
海贼都是桀骜不驯的,就算是鹤,也感觉自己除了压制多弗朗明哥,其他几个海贼不给面子她也没办法。
索性不理她,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发生。
“诸位跟我来吧!”鹤这样说道。
多弗朗明哥和汉库克带着手下跟上,至于他们的海贼船,自然由剩下的人负责看管。
多弗朗明哥只带着托雷波尔和迪亚曼蒂两个最高干部。
而汉库克身后跟着的,则是桑达索尼亚和玛丽哥鲁德两个妹妹。
拢共六人,默默地跟在鹤身后。
一路上,汉库克三姐妹的安静倒是让鹤暗中松了口气。
虽然不怕这些海贼闹事,但能少点事还是不错的。
一路上都显得平静,主要是多弗朗明哥和他的两个手下不敢再鹤面前嚣张,而汉库克因为弗雷的原因,也没兴趣找海军的麻烦。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弗雷不好做人。
鹤带着六人走了一小段路,然后来到了安顿七武海暂居的别墅大门。
因为得到七武海到达的消息,弗雷三人已经在大门处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弗雷和加计一左一右,中间则是祗园这位海军女剑士。
刚抵达这里,汉库克就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弗雷,她没想到弗雷也会在这个地方。
心中欣喜不已,想要快快上前,不过周围有着外人在,考虑到弗雷的身份,汉库克只能按耐着躁动的心,不过那双迷人的眸子,却始终放在弗雷身上。
鹤把人带来后,与祗园眼神交流一番,两人心领神会下,鹤就离开了。
多弗朗明哥一张脸紧绷着,直到鹤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心中才暗暗松口气。
毕竟是之前一直追捕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儿就改变这种心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