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我开局即为最强另一个作者写的骑士崩坏文被说跟作者的文相似你们有头绪吗?
“·······希望她们对你的信任是正确的。” “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个律者女孩,对吗?” “没错。小空说,你有办法帮我们找到琪亚娜。” “对。但对你来说,这大概不是个好消息。” “为什么?” “因为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她。” “······!世界蛇又想做什么!?” “不不,这和组织无关,是我个人的判断。你似乎还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什么意思?” “作为帮助孩子们的答谢,告诉你一件事吧。在天穹市,那个女孩曾一度落入世界蛇手中,被某个疯女人关进实验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可事后我们却发现,当时她所有的惨叫和痛苦都只是伪装,她其实没有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疼痛——她早就失去了痛觉,因为律者核心的侵蚀。” “·····不可能,我从不知道这种事。” “你难道没有想过吗,一枚律者核心就能毁灭一座城市,而她的身体里封印了整整三枚,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一直以来,那女孩都是靠着一道“枷锁”压制体内的律者,勉强维持着理智,但她根本无法抵抗崩坏的侵染。而现在,那道枷锁也已经不复存在。 海水上涨,怪物聚集,审判级崩坏兽也被召唤而来····长空市正在发生的一系列异变都指向同一个事实—— 她的意识正在消褪,而律者的意识正在苏醒,就像即将冲破堤坝的覆水。虽然组织说要观察,但变成现在这样, 那女孩肯定没救了。估计她自己也有预感,才会躲到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我必须在事情变得无法挽回前消除隐患。” “等‘、等一下!逆熵会出动舰队将她护送到远离极东的地方。这样,孩子们也能远离危险·····” “我不觉得逆熵有办法拯救她。四个月前的灾难,我至今记忆犹新呢。要做就干脆一点,从根源解决问题。” “什么解决问题,你只是想杀了她·····!” “你对孩子们有恩,也不是我的目标,我不想和你发生冲突。但如果你执意要妨碍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渡鸦向着芽衣发起了攻击,芽衣腰间羽渡尘变换成机甲挡下了攻击 [真是麻烦,既然一开始谈不拢,那就别谈了。] 机甲伸出手金色的光膜包裹了芽衣,保护着芽衣 [这层光膜会保护好你的,只要我没倒下,这层光膜就不会消散] 渡鸦朝着夜幕发起了攻击,就在要攻击到夜幕的时候,虚晃一招爪子朝着芽衣抓去,爪子与光膜碰撞,出现了钢铁与钢铁碰撞的清脆声 不过光膜上也出现了细小的裂痕,夜幕也在这时朝着渡鸦发起了攻击,缠绕着火焰的拳头与渡鸦的爪子碰撞 最后渡鸦后撤一步,爪子上还缠绕着火焰,渡鸦甩了甩爪子火焰才消散 [信息已经通知到清雪了,本体应该在路上了,凯文也快要来了,目前我的战力无法战胜凯文。] 夜幕向下挥手,渡鸦感觉到了身上的重力倍增,大到目前以她的情况无法移动 [就在这里终结吧。] 机甲走到了渡鸦的面前,拳头上缠绕着黑色的火焰,渡鸦的眼神变了。那双玫红的眼睛逐渐浮上血的光芒。 “等、等一下——!” 就在夜幕的拳头要打下去的时候,一道矮小的身影挡在了渡鸦的面前,夜幕拳头上火焰消散,渡鸦也感觉到身上的重力消失 “空,为什么擅自跑出来?” 夜幕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芽衣的腰间,芽衣身上的光膜也就此消散 “老师···为什么要和芽衣战斗?芽衣····芽衣没有欺负我们。她对大家都很好,还救了我·······!她只是来找朋友的, 找到了就会离开····凭老师的本事,一定能找到芽衣的朋友。” “我不能把她的朋友交给她。”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很危险,会伤害到你,伤害到大家。” “·······?那···芽衣还见得到她吗·····” “·········” “见、见不到了吗········?” “········” 渡鸦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难以令人接受 “啊····啊····芽衣很想念琪亚娜····一直在说琪亚娜的事····三年前,是琪亚娜救了芽衣···就像老师救了我们······老师在我们心中有多重要, 琪亚娜就在芽衣心中有多重要····!请老师再想一想···至少给芽衣一个机会···” “·········” “老师······好像变了个人····我好害怕····” 空开始抑制不住地流泪,她抱住脑袋,努力低头藏起自己的面容,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嗯小动物开高达吗?) “·······!” 这幅景象令渡鸦似曾相识。十几年前,在那片化作火海的村子中,有个女孩也曾如此哭泣 “·····好孩子,不要怕。” 她轻轻走到空的身边,低身拭去小女孩眼角的泪花 “我答应你····给她一个机会。” 渡鸦蹲在空耳边说了许多话,才把害怕的女孩哄回了屋。她小心关上门,又对着屋子沉默了许久,终于转过身叹出一口气 “·····别把孩子们卷进大人的纠纷。如果你想知道她在哪儿,就跟上来吧,他不会对你动手,你也别拦着我。 我不会改变对她的看法。但你想怎么做····随便你。” 渡鸦朝着巢外走去,芽衣也马上跟上,两人在路程中一言不语,最后还是渡鸦主动说出了话题 “·····唉,别一声不响的,我讨厌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我们不是同伴,但话还是可以说的。我要开始追踪空之律者了····嗯,郑海有几个合适的目标。” 尽管语气中尽是不满,但渡鸦看起来打算信守承诺。芽衣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不远处,几只战车级崩坏兽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 “·····那些崩坏兽有什么特殊的吗?” “到目前为止,没什么特殊的。” 渡鸦扬起斗篷纵身消失在风中—— 黑风卷过,转瞬间,渡鸦已落在那崩坏兽身上,将五指深深刺入它的胸壳。透着血红的黑,像是滴入水中的一点墨花 在苍白的身躯上不断浸开,浸开,直到将这只庞然巨物完全淹没。 “乖孩子,马上就不疼了。” 怪兽的悲鸣渐渐低沉,微弱,停止,最终它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气息 “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只是进行了一场亲切的“交流”。下位崩坏兽不具备智能,受控于某种人类无法感知的崩坏能信号, 类似动物界的信息素,虽然本质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换句话说,只要能干扰它们对这种信号的感知,就能改变崩坏兽的行动, 甚至能操纵一个个个体向它们的同伴发出指示。一直以来,我都用这种方式让崩坏兽和死士远离孩子们,划出一片安全区。” ‘原来这就是小空说的安全区。’ “通过这种交流,我不仅能发出信号,也能接收它们的信号。连接崩坏兽的感官,进入野兽的世界,沉浸,聆听,去感受那些人类感受不到的东西—— 弥漫在空气中的燥热,穿梭于海水之间的暖流,还有·····从远方不断传来的,来自“律者”的甜美芳香。” 良久之后,渡鸦慢慢睁开眼。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卷地图,用爪子简单地从右往左划了几道,随后又在西城区的位置来回画了几个圈。 “律者的气息混在城市的崩坏能中,单独一只崩坏兽能得到的信息实在有限。想要精确定位空之律者的位置,我还需要更多样本。 虽然慢慢寻找落单的家伙也是种办法,但现状显然不允许我们浪费时间——” 大量崩坏兽的吼声传来并且越来越大 “什么······崩坏兽在朝这里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