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别虐了第184章 师尊你想做什么
神明若是陨落转生,极其注意掩藏自己的身份,丝毫不会露出一星半点的神力, 万生琴,长生笛,这两件都是神器,林沐珩能催动始祖神的神器,角木星宿会不会就是他? 当年他探过林沐珩的灵脉,根本没有神力出现,细细想来,林沐珩真的很有可能是角木星宿,角宿精通音律,林沐珩的两件神器都是以音做为武器, 但他又不能特别确定,这世上通音律的人很多,以琴做为神器的也有很多,他本想去找玄师商议对策,可是玄师从山巅下去后,已经不知所踪,玄师要为自己给世间平白添上魔刹星赎罪,已经前往别处修行,希望在魔刹星命盘出现的那颗,能有与其对抗的能力, 江倾黎控制着快要将自己淹没的愧疚情绪,细细理了起来,落斯言的星宿与他的星宿实在是相距太远,命盘撑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几乎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 落斯言刚离开他一会,又跑过来敲门,“师尊,你不会躲在里面在哭嘛?你看,我好着呢,师尊你让我进去,” 江倾黎听见落斯言的声音是又想哭又想笑的,“无赖,不许进来,” 声音很小,落斯言却笑起来了,只听见前面两个字,自动忽略了后面不好听的话,师尊什么时候和他计较过,他干什么师尊都不会责怪他的, 推开门就直接冲进去了,进门就向着江倾黎扑过去,像一只大熊一般,抱在江倾黎身上, 恍然间看见了江倾黎身前六边形的命盘,“师尊,这什么东西?你躲在里面一个人偷偷玩,” “胡闹,给我出去,” 江倾黎被他逗笑了,推着落斯言就往外去,“胆子大了,没有为师的允许你都敢过来了,” “师尊,” “不许进来,” 江倾黎是像落斯言待在他的身边的,可是这些东西,小孩子还是不能知道太多,除了徒增烦恼,没有什么改变的办法, 他在心里下了决心,无论落斯言在哪里,他都不会离开他,用尽所能保护他,定不会让他走入魔,即使不小心入魔了,他也一定会有办法,哪怕死,他都会唤醒他, 江倾黎在寝宫认真研究,翻阅所有古籍,这些古籍里面,一定会有破解的办法的…… 苏熙衍照顾好了苏清颜,又马不停蹄地往小木屋去,他答应林沐珩的,一定要帮这可怜的小师弟做到,推开门的时候,林沐珩半睁半闭着眼,他想完全掀开眼皮,但是觉得很累,这段时日的疗伤,那真的都是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小师弟,你好些了吗?能走路吗?我带你去昆仑吧,”苏熙衍探了探林沐珩的灵脉,现在根本算不上灵脉,就是普通的脉搏,虚弱到极致,日日用灵力字滋养也养不回来, 林沐珩一站起来就差点晕过去,全身上下都在颤抖,苏熙衍让人靠在肩上,扶着林沐珩慢慢地站起来, “我背你,你闭着眼睛,到了昆仑山再睁眼,能省点力气,” “我可以走的,没事的,”林沐珩刚说完就吐出一口血,苏熙衍二话不说把人背起来,向昆仑山的地方飞去, 自从林沐珩不见的时日开始,夜卿晚大多是在疯狂寻找林沐珩,找累了便去昆仑山坐一会, “小师弟,我们到了,醒醒,别睡了,”林沐珩安静地扒在苏熙衍的背上睡着,眼中还在往下掉泪,苏熙衍喊了他好几声,他才醒了过来, 他们已经在昆仑山脚下,可一靠近昆仑山,林沐珩就感觉到了身上很不舒服,全身好像被捆紧了,无法呼吸。 苏熙衍已经背着他上去了,昆仑山只要走到半山腰,就会有法阵自动带人进去, 夜卿晚刚准备离开时,就碰见了趴在苏熙衍背上的林沐珩,苏熙衍如临大敌,“仙尊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没有说完,夜卿晚把人打晕过去了,林沐珩也跟着狠狠摔在了地上, 半年多的挨打已经让林沐珩麻木了,他不懂害怕,因为他已经吃尽了夜卿晚所有的惩罚,一样的痛,一样的难受,他知道,既然被发现了,那是躲不掉的殴打, 他坐了起来,无比平静地看向夜卿晚,他想最后再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不离开的理由, “师尊,你喜欢过我吗?” 不论是何种喜欢,只要是喜欢,那都是好的,夜卿晚一脚把人踹倒在地上,“你越配我喜欢,狗东西,” 他掐着林沐珩的脖颈,林沐珩眼白都被硬生生地掐出来了,连连呛咳出不少的血, “师…尊……” “你怎么不去死?死的应该是你,” 林沐珩闭上眼睛,放弃挣扎,大力出奇迹,他相信,他的师尊一定能杀了他,一定给他一个痛快, 差最后一口气时,夜卿晚还是松开了他,连拉带扯地将林沐珩拖起来,“他带你逃出去,你就这么和他走了?你恶不恶心?” “师尊,你放过我,你让我走,就当,从来都没有我这个徒弟,行吗?” 他的语气淡漠,夜卿晚又说不出的不痛快,他是他养的狗,这是什么态度? “你别想走,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他扛起林沐珩,飞下昆仑山颠,他绝对不允许,林沐珩这么反抗他,“你放了我,饶了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碍你的眼,”林沐珩说着说着就差点晕过去, 夜卿晚扯着他的腿,一下给人摔到树干上,林沐珩的腰撞在树上,都说不出来到底有多痛了,他也早就习惯了, 趴在地上不流泪,也不难过,只是想扶着腰起来,谁知刚站起来,脸就被按在了地上, “放过我,求你,”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有什么资格离开我,翅膀硬了,好啊,你试试,能不能离开我,” 夜卿晚一把扯断了他的腰封,林沐珩眼神有不可思议,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头发被拨开,露出了修长细白的脖颈,像一只雪白柔软的兔子,身后的饿狼狠狠咬了上去, “师尊,你不是说我恶心吗?你碰了恶心的东西,你就不怕自己,也变成恶心的人吗?” 他从来没有对夜卿晚说出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这次已经算他的极限了,脖子被咬得生疼, “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没了命般撕咬着这只雪白的兔子,林沐珩痛得吐血他都不肯放过,小狗被咬得慌了, “不,师尊,师尊,你在做什么,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