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狐狸又在扮猪吃老虎第133章133
空昭懿没动，攥着拳头，她知道。</p>
这是要杀了她，再用力一点，她马上就能七窍流血。</p>
就是空昭懿，她也没有任何退缩。</p>
“大人。”空昭懿口吐鲜血，呼吸困难：“我不怕死，我这条命就是大人的。大人要我生，我便生，大人要我死，我便死。”</p>
“那就死吧。”</p>
司鹿迅速移动到空昭懿面前，他捏住空昭懿的脖子把她提起来。</p>
提起空昭懿，她没用一点力气，即便现在他的能力大不如前，但捏死一个空昭懿还是绰绰有余。</p>
空昭懿半点挣扎都没有，眼神归于平静。</p>
那种甘愿赴死让司鹿怔了一下，他拼了命想要活着，他那么怕死，无数次在挣扎，沈石却愿意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喜欢甘愿赴死。</p>
这叫什么？</p>
这到底是什么？</p>
空昭懿闭上眼睛，她应该知道了，自己要死了。死之前让司鹿知道，知道她的喜欢，也值得了。</p>
如果喜欢可以控制，那这等喜欢要有多廉价？</p>
她喜欢了司鹿好几千年，本来打算永远不让司鹿知道。</p>
司鹿用力把空昭懿摔在墙壁上，气急败坏：“滚。”</p>
“大人……”</p>
“在我没反悔之前，滚。”</p>
“是。”</p>
空昭懿抹掉嘴角的血，站起来扶着墙壁，缓慢往前走。走到门口，空昭懿停下来。</p>
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您若不想见到我，以后我不出现便是。但是喜欢……我真的很抱歉。”</p>
“我要你滚！”</p>
难得司鹿会失控，他向来孤傲，就算发脾气也不会如此狼狈。</p>
今天他特别狼狈，因为空昭懿。</p>
……</p>
沈栾拍完最后一组照片，脱下模特的衣服换上自己的衣服。</p>
沈栾不怎么说话，他的话在这里是最少的，别人跟他说话，他只回有必要的。</p>
好多人对这个新来的模特好奇，但他拍完照就换衣服走人，不迟到不早退，也不会多留在这里一分钟，想要跟他说说话套个近乎都难。</p>
“你的镜头感很好。”左飞鸾走过来，她早就注意沈栾，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很难看到眼神这么干净清澈的人：“你好，我是摄影师，我叫左飞鸾，这是这里的老板。我看到果你很多次，都是最早走的，你很着急吗？”</p>
“是的。”沈栾喝了口水，开始往背包里面装东西：“我先走了。”</p>
“考虑全职吗？”</p>
“不考虑，要回家做饭。”沈栾收拾东西，伸手：“你不是老板吗，钱给我，今天结工资。”</p>
左飞鸾一愣，然后就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