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妻主又被那黑心莲夫郎哄骗宋浅浅进大理寺
沈府 谢谏言立于窗前,还在想着方才的事,不自禁勾了勾唇。 他想起今早给她穿衣时,无意间从她里衣内看到她青绿色的荷叶肚兜,面色微微发红,心里燥热。 谢谏言回身坐到了桌前,倒了杯凉茶,勉强压下心底的难捱的热意。 他想为她绣肚兜,那等贴身之物本就应该出于他手。 他微微阖眸,几乎可以想到她穿上他亲手做的肚兜时的模样了。 不过,现在他还有几件事需要解决,谢谏言缓缓睁开双眸,提笔写信。 几瞬之间,他合上了信,启唇“影青,把这封信送到大理寺卿” “是” 影青快步接过了信,离开了房间。 谢谏言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之前让宋清然给宋浅浅安排公务安排得太少了,才让她有机会又缠着沈盈,真真是碍眼极了。 还是让宋清然再给她多安排些事干吧,这也是为了宋浅浅好,不然他真怕他有一天会忍不住杀了她。 影青作为无尘阁的顶级影卫,自然是实力超群,出类拔萃,不过半刻,他便回来复命了,“公子,已经送到大理寺了” “好” 谢谏言微微点头,修长白净的手指放在了桌面上,指尖有一搭没搭的扣的,缓缓道“影青,我需你去好好警告前天带妻主去天香楼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人” “不要再让她们耍小聪明,刻意接近妻主” “告诉她们如若再有下次…”谢谏言勾了勾唇,眼底满是冷意,“让她们直接去死” 影青心里一惊,敛眸回道,“明白”便下去安排了。 谢谏言起身拿出了一摞宣纸,平铺在桌面上,低头书写,执笔动作流畅干净。 今日骄阳正好,木窗开着,日光透过木棂斜洒进来,落到了他的肩膀上,谢谏言穿着一袭月牙白锦衣,眉目疏淡,清冷出尘。 谢谏言眸中满是认真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如画般的眉眼一弯,隽秀清冷的面上盈满了笑意,顷刻之间,冲淡了他方才冷淡的神色。 仿若无喜无悲的仙人染上了七情六欲。 他长身玉立,静静地站在书案前,手上动作不停,一张又一张写好的纸放在了左手边,右手又开始继续写,不知会写多久… 忽的一道幽凉的风拂过,微微吹开了纸的边角,霎那间,两个大大的朱红色“沈盈”二字映入眼帘。 …… 皇城北雀门旁的大理寺,位于热闹非凡的街道上,却丝毫不显人情味,周围环绕着高墙,显得庄严而又肃穆。 大理寺古朴的门前立着两头石狮子镇守,一派严明公允。 里面大理寺议事厅陈设简单,干净整洁,墙壁上挂着历代名画和书法,为这阴沉庄重的场所增添了丝丝鲜活。 议事厅正中间有一张宽大的是审案桌,此时,宋清然便正坐于审案桌前,手里拿着影青送过来的信。 她看着这信,勾唇浅笑,从这封信中,她竟看出了一个满心爱慕的少年对别人夺走少女的注意力的嫉妒,且嫉妒之心与对少女的欢喜毫不掩饰。 当真是年少。 她感叹了下,瞬间让她想到了她与他之间的过往,宋清然想到了他,叹了口气,可惜张郎走的早… 罢了罢了。 宋清然合上了信,看向下方让她不省心的宋浅浅,头疼地揉了揉眉头,净给她惹事,虽是这样想着,但她眸底分明满是无奈的柔和。 下方喝茶的宋浅浅本就性子跳脱,这下见她母君看向她,更是坐不住了,起身凑了过去,想看看她方才审理的什么案件。 “给你看” 知女莫若母,宋浅浅一探头,宋清然便把信递了过去。 宋浅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今天怎么那么好说话?平时里都防她跟防贼似的,害得她都怀疑她是不是她的女儿了。 她心里腹诽,面上不显,把信拿到了手,便回身坐到了位子上,品着上好的茶水,准备细细看去,垂眸看去。 “噗”的一声,宋浅浅口中还未咽下的茶水便喷了出来,蓦地睁大了眼睛,一把丢开了信,她起身擦擦嘴上呛出来的口水,走到宋清然面前不满道“这谢谏言怎的这般小气?” “我不过就是灌了沈盈几杯酒罢了,他至于让你给我安排这么多活吗?什么捉犯人,审案件,……他心可真毒” “还有这个”宋浅浅指着这处让宋清然看,“谢谏言他居然还想让我离京去地方处理公务,他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天知道,她不过是借走了沈盈半日,让她喝了点酒罢了。 宋浅浅猛看向了宋清然,“你不会真的听他的吧?” 宋清然心里发笑,面上不显,“你这么聪明,自然也知道他的势力不容小觑,…” 听到这,宋浅浅才有点焦急了,迫不及待打断她的话,哀声道 “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去离京去地方吧?” “你舍得吗?” 宋清然装模作样的端起了茶杯掩饰嘴角的笑意,难得见她如此心紧,待欣赏够了后,宋清然放下了茶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怎么会?” 宋浅浅眼睛一亮,她就知道她一定不会这样做的,还未等她高兴,宋清然又道。 “虽然我不会派你去地方处理公务,但谢谏言的要求又不得不理,我会给他说说,不让你离京了,退而求其次,但你得进大理寺帮忙” “啊——” 宋浅浅哀嚎一声,想要努力再挣扎一下,“可我什么也不懂啊,我只会添乱” 宋清然道,“你之前被安排进大理寺帮忙,不也没添什么乱子吗?” 说得也是。 宋浅浅一噎,硬气地反驳,“之前只是临时的,但现在若非要我进大理寺的话,我就只会出乱子” “不怕” 宋清然知道她的小心思,“我给你安排一个简单的活” “什么活?” “大理寺主簿,只需抄目,盖印章,审阅公文,诉状,叛诀书等卷案,另外还需再检查文书,薄籍的违制失误以及建立收录案件档案便好了,就这么多” 宋浅浅一脸不可思议,“这叫不多?” 宋清然摇了摇头,“这确实不多,你与其他人比比,这已经算不得多了” “况且我考虑到你这个主簿,新官上任什么也不懂,我会给你拨两个人过去帮忙的” 宋浅浅道“可主簿要抄录卷轴,我书写潦草,恐难胜任” 宋清然回道“这简单,不就是潦草吗?多练练,改掉你原本的字体即可” 宋浅浅面色一僵,仍不死心,“可主簿还需检查文书,以及薄籍的违制,这些我通通不懂” “没关系,我拨过去的那两人会教你,不出一月,你便懂了” “主簿要掌印章,我怕使用不当会出错” “这也没关系,我会监督你,直到你记住了,不会用错” 二人一来一往,可终究还是宋卿然压她一头,把她堵的哑口无言。 宋浅浅最后垂死挣扎,“可我坐不下来,总想往外跑” 宋清然微笑,“那我就没收你的银两,没了银两,你又能干什么?” “你赢了!” “啊啊啊”宋浅浅“啪”的一声趴到了桌上,天要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