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妻主又被那黑心莲夫郎哄骗我当然不想
正纪走后,沈盈想了会儿,她那不灵光的脑瓜子才反应过来。 沈楚瑶和柳木生嗝屁掉了,那如今这沈府就剩她和谢谏言了。 完了,完了。 母死女承,沈楚瑶没有了,那就只剩她了,她不会得去继承沈湘的丞相之位吧? 这般想着,她也说出了口,“沈楚瑶没了,这沈府不会要由我来继承吧?” “大抵是的”谢谏言开口道,打破了沈盈最后一点期许。 “你可是不愿?” “我当然不想了,上朝当丞相很累的”,沈盈有气无力道。 “那便不去”,谢谏言见沈盈一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沮丧,开口道。 他又不是不能帮她。 他可以养她一辈子。 沈盈听此,感叹真是个小天使啊,不过,该摆烂摆烂,该奋斗还是要奋斗。 她从此以后可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了,她不能这么没用。 她还要养谢谏言和艾猫猫呢。 她摆了摆手,“不用,我不是当官的这块料,我就混水摸鱼,你不用这么担心” 谢谏言还要再说什么,沈盈立马转移了话题,她不用让他再操心她的事情了,谢谏言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果然如沈盈所料想的那样,女皇得知此事后,召沈盈入了宫。 沈盈乖乖跟在小太监身后,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上。 皇家园林的古树和假石比比皆是,园内景色盎然,古树参天,绿树成荫,伴随着初夏特有的蝉鸣鸟叫,画桥迤逦,明波若镜,别有一番古韵。 “沈小姐,到了” 小太监出声打断了正在东张西望的沈盈。 沈盈道了声谢,迷迷瞪瞪的迈步走了进去。 太极殿上 燕昭明坐在主位批阅奏折,看上去像是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但沈盈知道女皇明白她进来了。 沈盈行了个礼,尴尬出声,“参见陛下” “你来了”燕昭明放开了手中的狼毫,淡淡出声。 “是” “朕召你来的目的你大抵也猜到了吧?” 她可能猜到了吧,沈盈默默道。 当皇帝的就不能有话直说吗? 天天猜猜猜,她又不聪明。 所幸,下一秒,燕昭明开口解答道,“如今朝堂动荡,你沈府接连丧失亲人,朕也深感悲痛” 说到这,燕昭明叹息了几声,又道,“可国不可一日无相,你既为沈湘嫡亲的女儿,朕今日特赐你为丞相,母死女承,你可愿意?” 燕昭明说罢,深沉的眼眸便盯住了沈盈。 这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 况且这一国丞相是这么容易当的吗? 但沈盈只是默默在心里腹诽,她顿了下还是开口道,“陛下,臣愿意” “是吗?那可太好了”,燕昭明眼中笑意更深,怎么不算一件好呢? 沈湘死后,朝中众臣乃至齐兰氏族人都在 这个丞相之位,无论落到哪两方势力的手中于她来说都不利。 思来想去,沈府大小姐那个草包最好控制,乃是最合适的人选。 想到这,近年困扰她的一件事也解决了,不由得龙心大悦,赏赐了沈盈不少宫廷御用之品,金银珠宝。 又夸赞了沈盈几句,才放沈盈离去。 沈盈出了太极殿,垮着一张小脸,她只觉得好累,她才待了一会儿便觉得跟度日如年似的难捱。 见此,身后捧着女皇赏赐之物的小太监忍不住出声。 “这可是好事,是别人要也要不到的福气,女君脸色怎的如此难看?” 这福气她可要不起。 沈盈勉强勾起一丝微笑,摆了摆手,不欲言说。 他怎么能懂她的痛苦。 这虽当上了丞相,可她以后每日都要比鸡早,去上朝了。 沈盈恹恹地上了马车,提不起半分精神,忽的,外面的人掀开了帘子。 “燕江述殿下,有事找女君你” 燕江述? 沈盈一激灵,有点心虚地下了马车,她说她近来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她想起来了,她之前答应了燕江述不与谢谏言成婚,可她转头就娶了谢谏言而且她还没通知过燕江述。 此时燕江述正站在距马车不远处,一袭绯红色衣袍,艳色逼人,姝色无双,怒目圆睁,为这容颜平添了几分生动。 他就那便直勾勾地盯着沈盈,沈盈被看的有几分发虚,而后一步步地挪到了燕江述面前,顶着他谴责的目光率先开口。 “燕江述,抱歉,我没有信守承诺” 但那也不算承诺吧,她感觉不过是一个口头上的约定罢了。 抬眼看见燕江述一脸怒容,沈盈也不敢说出口了。 “沈盈,你竟然娶了那个死绿茶,你怎么答应我的?”燕江述一见沈盈便压抑不住怒气,拔高了音量,咬牙切齿道。 “你怎么敢骗我?” “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沈盈神色恳切,眼带歉意。 燕江述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他不想再听她的解释了,没人能知道他在得知她娶了谢谏言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像是有刀子在硬生生剜着他的心脏,血淋淋的。 沈盈顾不得别的什么了,一面追上去,一面开口安抚着。 “燕江述,你别生气了,真的很抱歉”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我院落里的玉兰花吗?我送你一片好不好?” 少年终于止住了脚步,回头只是冷笑,神色愈发生气,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意,神色愈发生气。 她以为他是喜欢那玉兰吗? 他自幼养尊处优,娇生惯养,吃喝用度,向来都是最好的,比那玉兰更珍贵的他都不屑一顾。 他说喜欢玉兰,不过是因为在她院落里才喜欢的。 爱屋及乌,莫过于此。 “你到底在气什么?”沈盈见他仍在生气,不解地反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明明已经表现得这般明显了” 燕江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之人,面上的情愫不加掩饰。 沈盈撞进了他炙热的眼眸里,一瞬便像是烫到了一般移开了视线,低着头不作声。 她好像猜到了,他为什么生气?她好像明白了燕江述同她说这些是为了表达什么? 可她不能给他反应。 她对他没有女男之情,更何况她已娶夫了。 燕江述见她低头不语,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下来,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