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独揽在怀,你是逃不掉的第104章 你觉得你表哥怎样
“不必!” 萧炎不知道为何一说起韩昕瑶的事,萧墨临就一副不悦的表情。 那日他在宫中见了韩昕瑶,明明是一个长相绝佳,气质不俗的女子。 去除韩伯府嫡长女的这层身份,她的身后更有段家这强有力的靠山。 这么好的亲事,萧墨临偏偏不放在心上。 看来这件事还是要他出面才是。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陆云香与萧墨临的婚事定下来,这不是乱套了吗? 这日。 下了朝后,萧炎与身边的人说着话,眼眸看向前面的韩伯公。 说实话,他是很瞧不上韩伯公的为人,但是为了萧墨临,他也只能放下成见。 等大家出了宫,萧炎快步上前。 “韩伯公留步!” 韩伯公回头看到身后的萧炎,有些意外。 “萧丞相!” 萧炎走近后,含笑说道:“不知韩伯公可有时间,我有一件事想要同你说。” 韩伯公非常好奇他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两人虽说同朝为官,但是平日并不曾有什么交集。 只是韩暮年偶尔会与萧墨临私下有交。 “有时间,不知道萧丞相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炎看了一眼四周,韩伯公立马会意。 “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 “自是甚好!” 两人一拍即合,一同离去。 段江出来后看到两人一同离开的背影,不由的蹙起眉头。 他们二人何时走这么近了? 等段江回到府中,看到与冯氏相谈甚欢的韩昕瑶,段江脸上都是慈爱的笑容。 “昕瑶过来了!” “外祖父!” 冯氏看了他一眼,嘟囔道:“今日怎没有去看你那些旧部?倒是直接回了府,可是稀奇。” 段江怎会听不出冯氏话中的埋怨,他把乌纱摘下,一旁的下人接过去。 “夫人何必如此挖苦我,我此生除了府中便是把军营当做了自己的第二个家,如今年纪大了,圣上体恤轻易不让我出征,我若再不去时常瞧上一瞧,每日下朝后便闲赋在家,也实在无趣不是?” 冯氏当然知道段江的性子,她也是嘴上说说罢了。 她看向昕瑶,无奈的摇摇头:“听到你外祖父的话没有,他是把军营当做了第二个家,要我说呀,那才是他的第一个家,我们这个府上可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韩昕瑶很喜欢看段江与冯氏之间斗嘴,这些都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即使两人斗个脸红脖子粗,也一点都不影响二人之间的感情。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他们二人身上,让韩昕瑶懂得了这句话的深意。 段江看着韩昕瑶莞尔,不悦的瞪了一眼冯氏。 “当着昕瑶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留下面子,没得在孩子面前闹笑话。” 冯氏根本没有理会他,看着韩昕瑶,语重心长的说道:“昕瑶如今你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你父亲可有说过你的婚事没有?” 一说起韩昕瑶的婚事,段江不由的想到刚刚韩伯公与萧炎一同离开的画面。 莫不是他想多了? 韩昕瑶没想到两人斗嘴,话题会直接转到自己的身上。 她略显尴尬的摇摇头:“外祖母,我现在不着急。” “这是说的什么话?”冯氏面色一沉:“你如今年岁相当,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要说你那妹妹比你还要小上半岁,也已经出嫁几个月。” 韩昕芸嫁的本就不是一个好归宿,冯氏实在担心韩伯公会拿着韩昕瑶的婚事给自己铺路。 “外祖母,这亲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府上风波不断,父亲也是心力交瘁,如今这样我觉得甚好。” 冯氏知道韩昕瑶的处境,韩伯府如今处在风头浪尖,多少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 府中现下也没有当家主母,韩伯公一个男人,也做不到事无巨细。 想到这里,冯氏还是觉得韩昕瑶嫁给段承好些。 毕竟都是自己手底下长大的孩子,只要韩昕瑶进了门,段府的一切还是由她说了算? 冯氏拉过韩昕瑶的手,“昕瑶,外祖母说句话,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韩昕瑶觉得冯氏要说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 “你觉得你表哥如何?” 话落,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韩昕瑶本想扯出笑容,但是努力一番过后直接放弃。 “表哥人很好!” 冯氏见她这样说,继续开口:“你觉得他值不值得托付?” “外祖母,我只是拿表哥当做哥哥!” 这句话便是变相的告诉了他们答案。 冯氏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外面进来的段承打断。 “你们猜我今日看到了什么?” 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在段承的身上,韩昕瑶看到他暗暗松了口气。 这一幕恰好落在段承的眼中,他压住心中的那抹苦涩。 冯氏看着他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段承帅气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咱们府中的池塘里多了几条金色的鲤鱼。” 冯氏听后,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这点事情还值得你大呼小叫的。” 段承伸手摸了摸后脑勺。 “这不是之前没有看到嘛,今日见了觉得心中欢喜,才过来告知你们。” 冯氏叹了口气,看了他,“那几条鲤鱼是前几天你祖父托人带回的,你日日过那边,从来没有发现吗?” 段承的笑僵在脸上,随后恢复原样。 “我这一天天的都在琢磨怎么做生意,哪里有时间看那鱼塘何时添了几尾鱼!” 段江一听到他的话便沉了脸。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段家的孩子,不要学那些市井的东西,有空多去操练操练,好好的段家儿郎。如今成了什么样子?” 段承耸耸肩,坐在一旁。 “我们段家世代出英豪,也不差我这一个。” “你、” 段江看着段承不求上进的样子,既生气又心疼。 冯氏在一旁有些不悦。 “怎么?我们段家难不成要所有的人全部上战场才能对的起列祖列宗吗?” 段江知道冯氏又想起了伤心事,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冯氏那股郁结被引起,眼角湿润。 “我的儿子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便战死沙场,只留了段承这一条血脉,如今我只想让他平平安安的过完此生。” “我告诉你,今后你不要再提起让他从军的事,否则的话不要怪我不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