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大佬带着空间穿到七十年代第124章 可以做我对象吗
顾野被夏梦看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脸颊出现薄红,有些赧然道,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夏梦摇摇头,只道,“你说你喜欢我的性格,我得思想?” 顾野点头,“嗯。” 夏梦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自嘲,“但在很多人眼里,我的行为和性格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荒唐至极。” “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我以后绝大部分的精力会放在事业上,不会在家老老实实待着。” 夏梦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那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的思想,所以夏梦提到了以后关于自己对婚姻的看法。 “可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份独立啊!”顾野目光灼灼的看着夏梦,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说, “我喜欢你的自信、喜欢你的独立,喜欢你闪闪发光的样子!” 喜欢她闪闪发光的样子?她在他心里是这样的吗? 夏梦愣了下,表情终于露出几分动容,面对顾野期盼的眼神,夏梦忍住了,表情转为严肃, “最后一个问题。” 顾野认真的像是面对领导的考核一般,紧张的挺了挺胸膛,“你说。” 夏梦,“嗯那个柳青青是怎么回事?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顾野愣了一下,没想到夏梦最后的问题竟是这个。 顾野紧张的情绪略有些放松,沉默片刻,然后道, “我其实跟她没什么关系,她有个哥哥叫柳承志,曾是我的战友,但在有次执行秘密任务时,他为了救我,牺牲了!” 说到这,顾野表情渐渐变得哀伤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 “他是为了救我牺牲的,所以,他父母要求我娶他们的女儿,也就是柳青青的姐姐柳兰兰时,我答应了。” “对不起,”顾野自知理亏,有些不敢看夏梦的眼睛, “我我当时太过愧疚,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就答应了。” “那”夏梦蹙眉,不解道,“那柳兰兰呢?” “你怎么没娶她?” 顾野,“柳承志牺牲前,我曾去过柳家一次,柳兰兰见过我,我以为柳兰兰是愿意的。” “没想到订婚后,柳兰兰有天突然找到我,说她有喜欢的人,不想嫁给我,而且她还怀孕了。” 顾野语气里倒是没有对柳兰兰,还是在他未婚妻期间就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露出任何暴躁不满,反而语气轻松道, “当时,其实我心里是松了口气的,我立刻跟柳家解除了婚约,柳兰兰出嫁时,还给她补了一份嫁妆。” 夏梦惊讶,“柳家没有给她准备嫁妆吗?” 顾野摇摇头,“没有。” 夏梦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也是,恐怕在柳家夫妻眼里,柳兰兰不过是他们想要拴住顾野,好保证他们后半辈子能过好日子的砝码。 柳兰兰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嫁给顾野,他们心里指不定多生气呢,还给什么嫁妆! “我跟柳兰兰解除婚约后,”顾野继续道,“柳家父母想让我娶柳青青。” 夏梦:呃 顾野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夏梦,见夏梦表情一言难尽,赶紧道, “我没答应。” “不过”顾野底气不足道,“不过,柳青青似乎想要嫁给我,我拒绝过几次,她高中毕业后,没找到工作,我看在她是承志妹妹的份上,就帮她找了份工作,那次去见她,是她说父母身体不好,想买些营养品,只是家里钱不够,我就给了她一些钱。” “她还说有小混混在纠缠她,很害怕,让我帮帮她。” 说完这些,顾野赶紧向夏明表明立场,“我不常跟她见面的,你放心,我以后会跟她保持距离。” 把整件事情说完,顾野一脸坦然的看着夏梦。 夏梦盯着顾野看了会儿,终于在顾野期待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试试吧。” 顾野听了,难得激动的冲夏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顾野性格一向比较内敛,他很少情绪外露,但现在他实在太高兴了,那种眼睛瞬间被点亮,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散发着那种愉悦和幸福,让夏梦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起来。 夏梦之前就能感觉到顾野对自己有好感,现在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相处起来比之前要亲密许多。 之前顾野看夏梦的眼神,或许还不敢太外露自己的情绪,怕吓着夏梦。 现在在无人时,他看夏梦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灼热,那种欣赏、那种喜欢,是做不得假的。 特别是顾野的视线,那种下意识的追逐着夏梦的身影的感觉,似般蓬松却又甜蜜蜜的。 顾野之前不太好意思在夏梦病房待太长时间,现在两人关系挑明,顾野每天跟夏梦腻在一起,两人一起看书、一起读报,一起散步 钱兰跟同事站在二楼,透过车窗看到顾野推着轮椅,正低头跟坐在轮椅上的夏梦说着什么,顾野的眼睛始终在夏梦身上,那种眼睛里容不下外人的感觉,让钱兰忍不住跟同事说, “顾团长跟夏同志感情可真好!” “是啊,顾团长一个大男人为了夏同志每天熬汤,我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这倒是,以前见得大多是女人给男人熬汤的,男人给女人熬汤喝的,还真是少见!” “最关键的还是顾团长每天都做,真是难得。” 两人关系挑明后,顾野对夏梦更好,夏梦对顾野也不再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态度,两人感情进展飞速。 半个月后,夏梦在医生的指导下,开始尝试站立,顾野怕夏梦摔着,一直小心翼翼、紧张兮兮的护在一旁。 一个月后,夏梦临走前,最后一次检查: “哎呀,真是没想到”医生检查过夏梦的脚伤后,一脸感慨道, “夏同志你脚上的伤复原的很好,”好到超出了医生的预期。 “说不定啊,这脚以后可以跟正常人一样走路。” 夏梦脸上佯装露出夸张的高兴表情,“这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医生。” 医生笑着摇摇头,小声嘀咕,“感觉跟我的治疗关系不大想不通啊,那么重的伤” 一旁,顾野脸上也露出为夏梦高兴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夏梦要走时,钱兰小护士非常不舍的拉着夏梦的手,眼圈都红了, “夏同志,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钱兰看向推着轮椅的顾野,不放心的叮嘱, “顾团长,你可要照顾好夏同志。” 顾野认真的点点头,眉眼含笑,“放心,我会的!” 给夏梦治疗的医生,还有别的护士,也都一起来送夏梦。 夏梦脚伤还没好全,长途漫漫,夏梦依旧坐着轮椅。 站在医院大门口,夏梦回头冲医生、护士们挥手, “谢谢你们!回去吧!” “夏同志,保重啊!” 军区开车送夏梦和顾野,两人的行李被赵大鹏拎着放到了后备箱。 上午十点半,车到达火车站,火车十二点的班次,时间还早,顾野就对夏梦说, “我去买些吃的,路上吃,有没有想吃的?” 夏梦摇摇头,“你随便买些吧。” 顾野,“好,”又叮嘱赵大鹏,“你在这照顾夏同志。” 赵大鹏站起身,“团长,让我去买吧。” “不用,”顾野不放心道,“你不知道她的口味。” 赵大鹏:行吧 顾野去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时怀里抱着很多好吃的,很多还冒着热气。 顾野把食盒递给夏梦,里面是甜口豆花,除此之外,还有刚出锅的猪脚、炸鸡、芋头糕等食物。 赵大鹏赶紧帮顾野拿着,顾野让赵大鹏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对赵大鹏说, “你也饿了吧,看喜欢吃什么,随便拿。” 赵大鹏高兴的嘿嘿直笑,“好嘞,谢谢团长!” 夏梦用勺子舀了口豆花,味道香甜浓郁,却又不腻,很好吃,于是夏梦舀了勺递到顾野嘴边, “尝尝,味道很不错。” 顾野脸一红,眼睛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赵大鹏闻言立刻背过身去。 见周围人都看着他们,顾野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我就不吃了,你吃吧。” 夏梦见顾野害羞,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然后把勺子递给顾野, “那你自己吃吧。” 顾野接过,这才吃了口,然后一本正经的评价, “嗯,是好吃的。” 十二点,他们准时坐上了回京的火车! 车厢入口,人潮涌动,赵大鹏在前面开路,顾野推着夏梦,牢牢护着她,旁边有些人见夏梦穿着军装坐着轮椅,自从自发的给她让出了一条小道,用淳朴又敬佩的眼神看着她。 夏梦脸上露出感激的微笑,“谢谢!谢谢大家!”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解放军同志,辛苦了!” “辛苦了!辛苦了!” 一股激动、豪迈、又无比感动的暖流在心间流淌,看着眼前一张张平凡又质朴的脸,夏梦忽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等夏梦进了车厢,她微笑着向众人敬礼! 车厢通道比较狭窄,拎着大包小包的嘈杂人群看到夏梦后,会自觉的避让,然后对她露出一个真挚、干净的笑。 他们买的是卧铺,一个房间四张床,赵大鹏在隔壁,他们进去后,发现房间里已经有了人,是一家三口,一个带着眼镜,正坐在下铺看报纸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整洁干净的中山装,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一副领导派头。 而他的妻子和孩子则坐在另一张卧铺上。 女人穿着的确良衬衫,脚上是小皮鞋,她儿子约莫八九岁的样子,养的白白胖胖。 此时,那胖小子也没脱鞋,就坐在床上,在那吃点心,一边吃,点心渣子一边簌簌的往下掉。 夏梦的好心情瞬间打了折。 “同志,”赵大鹏笑着走到那男人面前,“不好意思啊,能不能挪一下。” 夏梦和顾野他们是有一张下铺票的。 现在下铺票,都被这一家三口给占了,赵大鹏不好意思赶那对母子,只好希望这中年男人能自觉的把下铺让出来。 中年男人抬起头,眼神漫不经心的扫了赵大鹏一眼,夏梦眼神留意到这中年男人的眼神在他们三人的肩膀处停留了片刻,不以为意的收回视线,语气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我买了票,这张下铺是我的,凭什么让我起来?” 赵大鹏碰了个钉子,没办法,只好走到中年女人面前,客气道, “同志,这下铺是我们的,能不能麻烦你和孩子让一下。” 中年女人闻言,不满的瞪了赵大鹏一眼,嚷嚷道, “干什么啊?没看到我带着孩子呢?” “你好意思跟孩子争吗?” “真是的,还是解放军呢,懂不懂尊老爱幼啊?” 赵大鹏被怼,又不好跟老百姓发火,只好继续好言相劝, “同志,我们这也有伤员呢。” 中年女人扫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夏梦,夏梦带着军帽,帽檐压低,她有些看不清夏梦的长相,撇了撇嘴,丝毫没有让开的打算,还不屑的嗤笑了一声,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她不是坐着轮椅嘛,坐轮椅多舒服啊,何必跟我儿子抢床呢。” 赵大鹏一张脸瞬间黑了,“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说话怎么了?我说话怎么了?”中年女人噌的站起身,掐着腰,像只进入战斗状态的老母鸡一般,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赵大鹏,强词夺理的叫嚣道, “我是实话实说,倒是你,一个解放军战士,竟然跟我们老百姓计较,你算什么人民子弟兵?” 赵大鹏被怼的面红耳赤,又不好跟女同志计较,只好看向坐在一旁,依旧看报纸的中年男人, “同志,管管你爱人。” 中年男人慢悠悠的抬起头,冲赵大鹏不屑的嗤笑一声,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