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嬴政平安喜乐番外:嬴政与嬴栎的穿越(9)
张良看向嬴栎,目光幽幽,“什么都行?” “当然。”此时此刻,嬴栎还是信誓旦旦的。 “那公主不要追着张良让张良做癫……”张良及时收住,腹诽惯了,跟阿弟说惯了,差点说顺口了,“大秦的卿相。” “那不行,换一个。”嬴栎立马反悔。 张良:…… 这人不仅蛮不讲理,还不要脸,他是真的无计可施,这般做派,但凡换个人,他定要将人打一顿! 嬴栎:我跟着曾祖父长大的诶,不要脸不是很正常吗? 嬴栎带着张良返回咸阳,公主府门口,几个少年翘首张望,又恰逢张武下值。 “公主,阿兄。”张武一身墨绿色官服,张良俊美,张武也不会差,只是比张良多了些棱角,是以比张良多了几分英气,一身官服更是相得益彰,很是俊朗。 张良傻眼,怎么回事?扭头去看嬴栎,发现嬴栎也目瞪口呆的。 “公主不知道?”张良不信嬴栎不知。 嬴栎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张良:“不信。” 韩信举手,“公主确实不知道,是信和扶苏阿兄劝的哦。” 嬴栎笑着摸摸韩信的脑袋,“好,韩信可真厉害。” “还有扶苏阿兄。” “嗯,扶苏阿兄也厉害。” 韩信跑到张良跟前,“我,韩信,韩氏,故韩宗室之人,都不惦记韩国了,你有什么好惦记的?” 张良:…… 很光荣吗?很骄傲吗? “不过韩信听扶苏阿兄说,外面的世界很大,以后韩信可以自己建立一个韩国,但是不能惦记颖川那个。” 张良:…… 人不大,口气不小。 几个少年围着嬴栎叽叽喳喳说话。 张良和张武回自己的院子。 张良打量打量张武,“挺好的。” 张武笑起来,与张良说起自己那懵圈的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高气爽,距离嬴栎遇见张良有三年了。 “你阿弟都做官了,你走不了吧?”嬴栎托腮看着张良,不做阿政的卿相就不做吧,至少不会弄个大铁锤去砸阿政了。 “给,”嬴栎给了张良一张房契,依旧是上一次那个府邸,“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不过若是你愿意做阿政的卿相了,随时来找我,直接去找阿政也行。” 张良拒绝了嬴栎给的房契,“张良说过,不取报酬。” “这三年张良也没为公主做什么,张良以后还在咸阳,若是公主有事,还可以找张良。” “说大话,”嬴栎白了张良一眼,“只有一件事,做阿政的卿相,你又不肯。” 张良沉默。 嬴栎也习以为常,“行了,夕食去正厅一起用吧,就当庆祝你以后不用三天两头听我叭叭了,诶,我还怪好嘞。” 张良:…… 用过夕食,几个少年又出去玩了。 嬴栎与张良说道:“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只要你不反秦。” “公主为何总觉得张良会反秦?” 嬴栎驴唇不对马嘴,“要不你以后跟着扶苏吧?” 闲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过了些时日,张良张武搬离公主府。 嬴栎的日子依旧过得悠哉悠哉的。 沉稳政和活泼政还是很忙碌。 星霜荏苒,出西域的人回来了,带回来良马、棉花、橡胶草…… 北方,望远镜,热气球,蒙恬灌婴打匈奴,匈奴抱头鼠窜,南方,修河渠,揍百越,百越鬼哭狼嚎…… 秦嬴宗室对着广袤的亚欧大陆、美洲大陆垂涎三尺,眼巴巴的盼着沉稳政叫他们去拓土。 嘿嘿,这打下来可能就是自己。 称王,谁不想呢? 若说秦嬴宗室素日里这事那事,确实也不是铁板一块,但是开疆拓土,那还是要齐心协力。 拓土的基因,烙印在秦人的血脉里,哪里有沃土,哪里就要有秦人。 这一年,荧惑守心。 活泼政安慰沉稳政,“没事的,你有按时用饭,有好好休息,身体健康,这不过一个天文现象而已。” 沉稳政“嗯”了一声。 “你不信我,你不信你自己。”活泼政说道。 沉稳政回道:“没有,我信。” “阿姊说什么我不信的时候,我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活泼政说道,“自己骗自己,骗不过去的。” 沉稳政:…… “确实有些担心,但是没有很担心。” “这一年,你在做什么?” 活泼政回忆起来,“已经把事情都交给扶苏了,计划着禅位,然后跟着阿姊一起出海,但是因为天象,阿姊不许出去,就在曲台宫教澈儿写字……” 沉稳政若有所思。 活泼政忙道:“你可别想着现在就把事情都给扶苏,太多了给他累坏了,你就这么一个得用的儿子,你可得悠着点。” 沉稳政:…… “你得用的儿子很多吗?” 活泼政:“也只有扶苏。” “将闾气盛,但有些莽撞,高有些憨厚,荣禄心思细腻,又过于绵软,不过我还有元嫚,元嫚倒是与扶苏有些相似,沉稳可靠,也颇有手段。” 沉稳政点点头。 许久,活泼政又出声,“你若是心神不宁,我们不若去看看阿姊?” 沉稳政:“阿姊还有宁神的功效?” 活泼政:…… “咳~”沉稳政轻咳一声,“我是说阿姊有很好用的宁神的药吗?” “不是,是阿姊在,我觉得安心,”活泼政又意识到两世成长环境的不同,“不去也可以。” 沉稳政抿了抿唇,没再说话,没有人让他觉得安心,本应该最让他安心的父母,一个丢下他逃命,一个想要他的命。 嬴栎记得这个令人糟心的天象,没忘去一趟咸阳宫。 “阿政不用太担心,不过阿政也莫要做危险的事情……”嬴栎碎碎叨叨。 沉稳政看了活泼政一眼,那么多话是不是跟阿姊学的? 活泼政眨眨眼,这才哪到哪~ 等嬴栎说完,沉稳政才道:“阿姊信这个天象吗?” 嬴栎摇摇头,“不信。” “那阿姊为何要说这些?” “阿姊是不信,可是会怕,万一呢,阿姊希望阿政莫要冒任何一点险,希望阿政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