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娇妾有喜,勾他上位第115章 亲自出马
林雁秋的这句话看似亲密无间,实则字字诛心,企图在白露平静的湖面上激起层层涟漪。 白露果然按捺不住,丢下扫帚,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懑,“现在我还哪敢有所期盼?即便是大人因顾及老夫人,收我入门,也不过是空有其名罢了。” 林雁秋见状,心中暗喜,乘胜追击,故意提及某人的旧情,眼神飘忽间,似乎能穿透空气,直抵锦歌的住处。 “姐姐又何须自怨自怜,你对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鉴,不像某些人,心里还藏着别人。” 这一言,精准地刺激了白露的好奇心,她不由得靠近林雁秋,压低了声音,满是急切地询问:“表姑娘所言当真?” 倒不是林雁秋过于多疑,实在是萧韵雅那种心思细腻的人物。 若其心中真有所属,这份隐秘情愫一旦被家中长辈得知,林雁秋深知自己在这深宅大院中的地位与安危将岌岌可危,小命恐难保全。 “好的,李妈妈,请您继续说吧。” 林雁秋轻轻扬起下巴,目光微侧,以一种默契的眼神向李妈妈示意。 李妈妈会意,身子贴近,面上浮现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压低嗓音,话语里满是戏剧性的转折: “大约半月以前,为姑娘采购最新的胭脂水粉时,我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不经意间目睹了一幕——锦娘子与一名陌生男子在路旁纠缠不清,电光石火间,她竟匆匆从云鬓间拔下一支精致的簪子交予那男子,随后泪眼婆娑,急匆匆逃离现场。” 李妈妈的叙述如同连环画般生动,不加赘述,直击要害,提到街头赠簪一幕时,白露的眼眸不禁为之一亮,兴趣盎然。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白露追问,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 “哎,说来话长,就在数日前,那锦娘子的母亲不幸病逝,姑娘您心地善良,提议派人去慰问。于是我前往其住处,未料在胡同口外,又一次目睹了她柔弱无助地依偎在那位男子怀中痛哭,那情景实在有失体面。” 李妈妈在描述这段情景时,还不忘挤出一丝嫌恶的神情,演技逼真。 白露心中虽激荡不已,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几分理智的怀疑。 “这一切不过是听妈妈您的一面之词,我并非不信您,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定论。” 林雁秋在一旁,嘴角悄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显然,白露已一步步踏入她布下的局。 她轻巧地以手帕掩唇,对白露言道: “初闻之时,我也难以置信,毕竟那丫头平日里看似羞涩胆怯。但防范之心不可无,若是表哥的名誉因此受损,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她的话语里满是正义感,仿佛对这可能的背叛愤怒非常。 而白露则暗自揣度,你恐怕是恨不得此事为真吧?即使原本无事,你也会制造风波? “今日特来寻白露姐,正是因这事而来。老话说得好,捉贼要赃,捉奸须双,若无决定性的证据,妈妈就算目击千遍也是徒劳。” 尽管心中疑虑未散,白露脑中却已开始盘算:若是真如李妈妈所述,那位狐媚子真在大人头上留了点墨迹,往后大人面对美人时定会变得谨小慎微。 再者,若此事为虚,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搜集证据,一举两得——既可除去她这个隐患,又能借机给表姑娘致命一击,何乐而不为? “表姑娘今日莅临,所为何来?即便告诉我,也无济于事,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二等侍女,哪里有能力插手大人们的家务事。” 林雁秋想着,这白露与其母亲一样,滑不留手,不易掌控。 但无论她愿不愿意插手,都得设法拉她下水。 少了白露,这场戏便无法唱得精彩。 “我诚挚邀请白露姐合作,并非心血来潮。我们之前的约定,你该不会忘了吧?若你坚持旁观,也无妨,反正早晚我是这家的主母,而你,终归只是个过客。” 林雁秋轻轻蹙起秀气的眉头,小脸板得如同初冬的寒冰,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悦,直直地盯着白露。 而白露见状,心中不免一阵慌乱,连忙伸手轻轻拽住林雁秋的衣袖,脸上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语带歉意地说:“哎呀,表姑娘可千万别动气,是我一时疏忽了,没有料到这事会这么复杂。况且,若无确凿的证据,咱们也难以拿那个浪荡子怎么样,是不是?” 尽管白露的话里透着几分服软之意,但她的态度依然坚决,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立场。 在她看来,没有亲眼见到实实在在的证据之前,任何的揣测都只是空谈,她不愿因此而轻举妄动。 “证据嘛,自然是要耐心寻找的,急不得,也催不得。” 林雁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其实,今日我来找你,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多留意弄玉轩那边的动静,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林雁秋心底暗暗抱怨,这个白露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确实需要自己亲手揭开谜底。 白露被这一番话激励,心中的确信又多了几分。 那浪荡子的行为似乎越来越可疑,她决定,先找到确凿的证据再做打算。 “表姑娘请放心,我会全天候留意的,绝不让那浪荡子有机会给箫府带来半点耻辱。” 虽然白露言辞恳切,但林雁秋心里仍旧存有一丝疑虑。 她心想,这个憨厚的丫头能找到证据的概率微乎其微,最终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马。 “别只顾着看院子里的动静,那家伙若是真的有问题,这么久没被发现,说明她传递消息的途径不在院内。谁会愚蠢到在表哥的眼皮底下干这些勾当,帮着表哥的侍妾私通外人?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林雁秋深知院内的情况,像春梅那样死心塌地的。 她们的心里只有表哥一人,想要从她们身上打探消息,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至于新来的两个嬷嬷,她也曾试图试探。 却发现她们对箫府忠心耿耿,灵虚院里的关系网单纯得几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