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露出了马脚(1/1)

作者:绾晨槿

通房娇妾有喜,勾他上位第99章 露出了马脚

孙智简沉思片刻,眉头紧锁,终究无法理清头绪,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晓以轻哼一声,话语中带着几丝锐利:“试想,如果我的发饰被别有用心的男人拿去向你表达爱意,你心里会作何感想?假如那人还谎称与我有私情,你又将如何应对?” “他敢?!” 孙智简的愤怒几乎是即刻涌现,无需多言,他已经能够想象到那发簪被恶意利用的情景,以及其中所蕴含的危机与不祥。 “怕是有什么嫉贤妒能的恶妇,企图玷污锦娘子的名声,竟然拿她亡故母亲的遗物来做文章,实在是卑鄙至极!” 孙智简愤慨之余,啐了一口痰以示不屑,对于这种乘人之危的行径,他满心鄙夷。 如此不顾及他人丧母之痛,只顾私欲,实乃道德沦丧。 他不由得暗自思量,如此缺德之事,行恶者难道就不怕因果循环,终有一日报应临头? “唉,在那些权贵豪门的深宅大院里,这类腌臜龌龊的事情屡见不鲜。男人们往往不屑于插手后院琐事,只袖手旁观,任凭女眷们争风吃醋,斗得个你死我活。幸而这位锦娘子有缘遇见了箫大人,愿意站出来为她排忧解难,主持公道。” 马晓以说到这里,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艳羡之情。 能得到箫大人这般庇护与关怀,确乎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孙智简捕捉到了妻子微妙的情绪变化,心念一转,故意打趣道: “娘子,你为何要羡慕一个通房丫鬟呢?咱们家可是一房妾室都未纳,你又何须去羡慕别人?” 此言一出,马晓以心中的酸涩之意被这突如其来的玩笑话冲淡了不少。 毕竟,就算箫大人再如何宠幸,那女子终究不过是妾身,地位难与正妻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她轻轻摇了摇头。 “明日,你找匠人打造个二三十支与那簪子一模一样的饰品。专门供应京城里的贵妇人们,价格定得越亲民越好,若能全数售出,就用箫大人给的那笔丰厚报酬,每支哪怕只卖一文钱,咱家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要知道,这样一支簪子的成本微不足道,远不到一两银子,而箫大人却慷慨赠予了上百两银子,若是能制作二三十支贩卖,这绝对是桩稳赚不赔的生意。 “好,就按你说的办。” 他本来也打算遵从箫大人的指示行事,毕竟自己并不清楚为何要做这件事,如今妻子点破,自然乐于助箫大人一臂之力,也算是还了人情。 日光匆匆赶回家中,只见春梅仍守在门前等候。 日光将那精心仿制的簪子递给她,春梅接过一看,脸上立时绽放出了难以置信的喜悦光彩。 “这简直和原来的簪子毫无二致,真的可以以假乱真!”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簪子,内心激荡,深信主子定然辨认不出真假。 日光又谨慎叮嘱道: “别忘了,用锦娘子常用的头油,在簪子上轻抹一层,这样一来就更为逼真了。” 春梅重重点头,眼眶中闪烁着点点泪花,回想起主子早前失控的悲痛模样,心中满是疼惜。 “这下好了,主子终于可以不必再伤心难过,若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真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几日她已经够劳累了,身体也明显虚弱了许多。” 日光深深点头表示赞同,又仔细地向春梅重申了一遍计划的每个细节,生怕她稍有不慎露出破绽。 “记住,对外就说这是我无意间在院子角落的草丛里发现的,不论谁问起,都要坚持这么说,明白了吗?” 春梅郑重地点了点头,直到目送日光离去后。 她才悄悄潜入屋内,取了少许锦歌的头油,一丝不苟地涂抹在那仿制的簪子上,又反反复复擦拭干净,确保无迹可寻,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其摆回梳妆台上。 她轻轻地,仿佛害怕惊扰了夜的宁静,脚步轻柔得如同羽毛落地,缓缓退出了房间。 门轴在她细腻的操作下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只在合拢的刹那,发出了细微却清脆的“咔嚓” 声,随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锦歌转身,沿着走廊的微弱烛光,回到了自己简朴却温馨的小屋内。 屋内,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斑驳的墙面,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 她轻轻掀开被褥,身体轻盈地滑入床铺。 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温柔地拂过锦歌的脸庞,她缓缓睁开了眼,目光平静如水,没有太多的波澜。 转瞬之间,她的目光被不远处梳妆台上的一抹亮色吸引,定睛一看,竟是那支失而复得的簪子,静静躺在那里,如同遗世独立的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让她的心底不由得一阵颤抖,是激动,也是感激。 就在这个时候,春梅轻轻推开门,恰好目睹了锦歌握着簪子,泪珠无声地滑落脸庞的情景,她的心猛地一紧,心中暗自思量。 难道是主子发现了这支簪子与原来的有所不同? 是不是露出了什么马脚? “主子……” 春梅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锦歌闻言,轻轻应了一声,语气中却带有一份难以言喻的感慨:“嗯,春梅,这簪子,你是在哪里发现它的?真是没想到,它还能回到我身边。我还以为,它随着那段过往,一并消逝了,还以为……是母亲在天之灵,依然对我有所不满……” 春梅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昨晚的紧急布置没有白费,这款特意准备的仿品算是瞒过了主子的眼睛。 她努力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试图让气氛轻松下来。 “是这样的,箫大人的贴身小厮日光,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费尽周折,在密密麻麻的草丛里仔细寻找,花了大半夜的时间,他、我和另一位仆人,三个人几乎没怎么合眼,才终于找到了它。” 春梅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生动和具体的描述,锦歌听着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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