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战记第一百二十八章 冲突(2)
耗子的脸色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他也没回答无忧的问题而是急迫的说道:“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你要想保住性命就一定要听我的,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你还能给角斗场带来巨大的利益,否则连这点机会你都不会有的。他们找你我估计也就是想和你商谈接下来的比赛分成问题,等会儿你见到主管一定要主动要求降低分成,甚至不要分成也行,先保住性命要紧。” 之前那个钱头和耗子说只给他两分钟的时间,无忧自然是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工夫两分钟也差不多过去了,无忧也知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于是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了,等会儿出去我请你吃饭。” 说完,无忧便扔下耗子独自向着钱头的方向走去。 看到无忧向自己走来,钱头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正如耗子说的那样,他们之所以愿意给无忧机会就是因为之前的几场比赛无忧所表现出的实力可以让角斗场在接下来的比赛中赚取巨大的利益,否则他们才不会和一个二级武者废话。 “怎么样?想通了吗?不过小子你听好了,因为你之前的无礼所以原先给你准备的一些优厚条件现在全部作废,等会儿见到主管我会提议主管重新考虑给你开什么条件。” 这个钱头虽然没听到耗子和无忧的对话,但是耗子可是角斗场的老油条了,他不相信耗子会不把其中的厉害关系给这个小子说清楚。如果这个小子识趣的话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钱头说的这番话其实用意就是在隐晦的向无忧要好处。他可以提议主管取消原本会给无忧的分成方案,自然也可以当做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这一切都要看无忧会不会来事了。 看着钱头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无忧不屑的淡淡说道:“对不起,我对见你们主管没什么兴趣,请让一让,我要去找我朋友了。” 无忧的话音一落,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无忧会这样回答。 钱头原本高傲的神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眯起了双眼死死的盯着无忧恶狠狠的开口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真当我们角斗场不敢在这里动你吗?给我……” “谁给脸不要脸啊?” 钱头刚要下令守卫动手,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充满了戏谑意味的话。 “哪个王……” 再一次被打断,钱头顿时愤怒了起来,如果说之前被耗子打断,为了利益他还能忍受一下的话,那么这次被打断则是彻底的激怒了他。可是当钱头转过头看到来人的时候,骂到一半的话立刻就收了回来。 “呦!这角斗场厉害了啊,怎么不骂了?要不要也打我们一顿给你出出气?” 说话之人正是李念祖,在他身后还跟着风秋几人。之前在包间里看到无忧走下擂台,他们便急冲冲的过来准备恭喜无忧,结果没想到的是刚赶到这里便看到这样的一幕。不需要别人解释,一看这场面李念祖便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角斗场的普通工作人员不认识这些家族子弟,但是这个钱头却是认识。别看他平时只是以一个主持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但是经常来角斗场的人都知道,这个主持人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干这个活不但需要好的口才还需要眼力。在角斗场各个楼层的主持人那可都是角斗场的中层管理者了。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对临海城里各个家族子弟的样貌是必须要知道的。当看到是来人竟然是临海城那几个顶尖家族的嫡系子弟之后钱头哪里还敢把后面的话骂出来? “不敢不敢,李少爷大驾光临我哪敢无礼?您几位……” 钱头一边满脸堆笑的说着一边弓着腰向李念祖进前走去。虽然战家和这几个家族不对付,但是那也是高层的事,他们这些下人可以不敢无礼。真要觉得自己背靠着战家就对这些家族子弟趾高气扬的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李念祖眼神冰冷的看着向自己靠近的钱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啊!” 说着,李念祖猛然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钱头的肚子上,只听得钱头一声惨嚎,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带着横飞了出去,直到撞到了擂台通道边的护栏才停了下来,正好落在无忧的脚下。钱头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李念祖下手也是十分有分寸,看似力道十足,但是绝对不会要了钱头的性命。 李念祖缓步走上前来,伸手揪起了钱头的衣领,指着身旁的无忧道:“连我老大你都敢动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谁给你的勇气?战家吗?” 这个钱头也是一个狠人,刚被李念祖踹飞的时候还痛苦的哀嚎,可是当他被李念祖揪起来的时候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疼痛,死死的咬住嘴唇硬是一声不发。不过在他听到李念祖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就变得复杂起来,有诧异、有惊恐、还有着一丝的懊恼。 “咳……李少……咳咳……我不知道他……” “啪!” 李念祖没等钱头的话说完便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同时恶狠狠的道:“不知道?他和我们一起来的你们角斗场会不知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也难怪李念祖不相信钱头说的话,之前在门口他们就已经和战家兄弟打过照面了,就算战家兄弟没和角斗场打招呼那当无忧在擂台上以异常强势的姿态连赢九场之后角斗场的高层也一定会对无忧进行调查的。他不相信以角斗场的实力会不知道无忧是和自己一行人来的,既然知道了无忧的来历还敢这样对无忧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战家想要给自己这些人一个下马威。之前在门口李念祖就和战家兄弟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就连这些小角色都干算计自己这些人了,李念祖怎么可能轻易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