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擦药(1/1)

作者:木木一心

惊!侯府小丫鬟,生了世子庶长子第220章 擦药

“你们说什么呢?还不快走。”萧澈听到这风言风语头都炸了,他不过晚来了那么一步,妹妹就被裴谨抱走了,这小子真是无孔不入。 本来他是不想管他们两个人的事,想着妹妹这么聪明的人自己会有主意。只是这裴谨刚刚才英雄救美,这会儿又与妹妹不清不楚,他心里头终究有些不痛快。 裴谨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真像那些人说的,他两个都不想放弃?真是气死人。 “你们几个看好粥棚,别让人来捣乱。”萧澈对着身后的护卫沉着脸说道,“我去京兆府中看一看。” 裴谨抱着蝉衣往京兆府后院走去,一路上,那些手下看他刚刚明明是去抓叛军的,怎这会儿却抱着个年轻公子进了门,都错愕地看着他,一时间鸦雀无声。 “还不去做事,看我看嘛!”裴谨冷冷瞪了他们一眼。 “不是,裴兄,你怎么……”林逸刚从京兆尹处走出来,冷不防看到他抱着个男人,姿势还挺亲密,顿时惊掉了下巴。 “快滚吧!”裴谨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他就知道林逸这个人实在是太八卦。 这会儿蝉衣紧紧闭着眼睛在他怀中装死,恨不得地底下有条缝好让她钻进去。 裴谨知道蝉衣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她之间的纠葛,所以他并未告诉林逸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因而他只知道李赞看上了太子殿下的表妹萧大小姐,要借机找她不痛快。而裴谨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人,为他分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裴谨托付他照顾镇国公府之时,他也并没有多想。 “唉唉,裴兄,你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个男人,你就不怕陆大小姐知道了,心里不痛快?”林逸才不怕他,硬是要走上前去看个究竟。 听到陆大小姐这四个字,裴谨闭了闭眼睛,牙关咬得紧紧的,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他用警告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抱着蝉衣往内院走去。 林逸见裴谨根本不搭理他,心内有些生气,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往外走,刚一转身就见萧澈冷着一张脸走进衙门。 林逸心道,哎呀,裴兄,你做这事也不遮掩着些,明明就知道世家们在外头施粥,还偏生当着众人的面与个男人如胶似漆,要是被他们传出去,你的名声算是完了。 这要是传到舞阳侯府耳中,那陆大小姐也要翻脸了。兄弟一场,我还是牺牲自己帮帮你吧。 他忙急匆匆往回跑,对着裴谨笑嘻嘻躬身说道:“裴兄,多谢你救了我那小亲亲。他呀,就是离不得我,我不过是几天没回府,他就跟着来找我了。这不,跑太快伤了脚,真是心疼死我了。裴兄,还是不扰烦你了,我自己来抱吧。” 他一边冲着裴谨疯狂眨眼递眼色,一边伸出手就要将蝉衣抢过来。蝉衣听到这话,更是羞愤难当。 “还不快走!”裴谨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林逸懵了,这什么人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随便你,反正也不是我娶不到媳妇,这人真是没救了。 他一步三回头,气呼呼走了。 见林逸走了,萧澈紧走几步走到裴谨跟前,冷哼一声,伸出双手说道:“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会保护,不用你管。” “二哥。”蝉衣扒拉着从裴谨的身上跳下来,又羞又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对萧澈说道,“二哥,我们与京兆尹去说说,这救济灾民的工作最好还是由官方统一安排,我们各家各府自愿出米粮、衣物还有药材等,再出些护卫人手,这样才能保证发放时井然有序,要不然怕还会出乱子。” “这事先不急。”裴谨拉住蝉衣的袖子低声说道,“你的手……” 他抬眼看向萧澈,微微欠身说道:“舅兄,浅浅的手受伤了,我带她先去上药,再不去,等那些脏污渗入伤口,恐要发炎留疤。另外,我还有些事要与浅浅单独说,还请舅兄成全。” “二哥,我正好也有话要和他说清楚。”蝉衣抬头说道,眼神坚定,“省得拖泥带水,耽误事情。” 萧澈看了眼妹妹,心想两个人把事情说开了也好,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安儿……他心中有些不忍。 他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快回,安儿饿了,我们早点回府。” “多谢舅兄。”裴谨暗喜,庆幸今日陪着蝉衣来的不是萧渊,要不然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他忙拉起蝉衣的手就往后院走去。 “谁是你舅兄了!”蝉衣咕哝着瞪了他一眼,“你这人,越发不要脸了。” “蝉衣,你都不理我了,我还要脸作甚。”裴谨半拥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心里很是踏实。 什么时候,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了,可无奈手心里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暇与他争辩。真是怪了,明明刚刚还没这般疼,许是刚刚被他抱在怀里,冰冷的四肢回暖,这才感觉到疼了。 “是不是很疼?”裴谨见她面色苍白,俯身拦腰抱起她。 “你……你不累吗?”蝉衣无话可说,无奈双脚又痛又痒。 “蝉衣,你放心,我有的是力气!”裴谨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从前我不过是中了毒,现在都好了,我这身子别提有多强壮呢,你不信摸摸我的手臂,全是腱子肉。” “……”蝉衣无言以对,她问他这个了吗?明明还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偏偏还要装作是力大无穷的样子。 哼,当然知道你力大无穷了,要不然怎能轻轻松松就把那两个壮汉制服,英雄救美厉害着呢! “你不信?”裴谨见蝉衣别开头闭着眼睛不说话,连忙轻声说道,“要不要等下……” “你……我手疼……” 裴谨一听这话慌慌张张推开厢房的门,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 “我不睡别人的床榻。”蝉衣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是我的床榻,我这两日住在京兆府。”裴谨按住她的肩头,小心翼翼脱去她的鞋子。 “冷不冷,我叫人给你送汤婆子。”裴谨起身就要去唤人。 “别去,我马上就走,安儿……”蝉衣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这两日住在京兆府,不知道王夫人怎么样了?这两天她一定也吓坏了吧?还有那裴谦不知道与裴韵是不是一丘之貉? 她心里有好多话要问他,只是她现在没有这个立场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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