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就是个贱婢(1/1)

作者:木木一心

惊!侯府小丫鬟,生了世子庶长子第64章 不就是个贱婢

王夫人见她穿得如此花红柳绿,知她心里定是爽快得很,于是并不接话,只自顾自喝刚刚的那杯茶。 “你又来干什么!”裴云山急了,这女人怎这般没有分寸,这个节骨眼上还想着争宠。 柳婉儿见王夫人眼圈红红的,心里头正得意,冷不防被裴云山一声吼,身子颤了颤,欲哭无泪地说道:“妾身也是为世子担心,若是世子有什么不好……” “宫里不过是带了个人出去,你怎知这事就与世子有关?”王夫人目光阴冷,逼视着柳婉儿说道,“这事连侯爷都不知,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裴云山刚刚不过是护妾心切,想让她赶紧走,这会儿听王夫人一发问,顿时蹙紧了眉头,是啊,这事他也不过是刚刚得知,怎柳婉儿就知道了?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也跟着厉声喝道。 柳婉儿本想着来主院探探风,顺便邀个宠,哪知道居然露了马脚,心道不好,连忙跪下了,支支吾吾说道:“侯爷,夫人,妾身不过是听探春院那边的人说的。” “谁?”王夫人咄咄逼人,指着柳婉儿大声问道。 “妾身也没看清人,只听见两个丫头说什么小姐,什么世子的,”柳婉儿开始低低哽咽起了,“侯爷,夫人,妾身真的没骗你们。” “这些丫头婆子也该好好管教了,看着老实,背地里却爱说主人的长短。”裴云山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你也不要听风就是雨了。” 王夫人怎不知是裴云山偏袒柳婉儿,她也不生气只淡淡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侯爷,柳姨娘这是想你了,不如你和她一同回海棠院吧。” “这个……这个,我还是在这里陪你。”裴云山讪笑着说道。 “我这里也没什么大事。”王夫人断然拒绝,她还有事要做,没空和他们闲拉扯。 等他们两个一走,她立即叫来张妈妈。 “你派人去将他们几个的行踪查一下,”王夫人沉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是哪个给她通风报的信。” 竹香园内,蝉衣只觉得心口突突地跳。那罗青青既然敢说出这种话,她必是留了后手,或许裴谨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 她怀里抱着安儿轻轻地哄着,想起他说过任何事都不用担心,所有的传言都是假的,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转眼又过了两三天,裴谨还是不见人影。整个侯府似乎气氛有些怪异,连竹香园里的嬷嬷丫鬟也都小心翼翼的,唯恐一着不慎惹怒了主子。 好不容易到了晚间,荷塘边蛙声此起彼伏,周妈妈看着天边的一轮圆月摇了摇头。 “妈妈,不知道世子爷今夜还会不会回来。”蝉衣低声说道,“您让守夜的婆子多留两盏灯。” “蝉衣,放心,你只管与安儿两个安心睡觉,世子爷定是没事的。”周妈妈小声宽慰。 蝉衣点点头,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挂念这个人。她苦笑一声,暗自叹了口气,是啊,她应该盼着他好,要不然夫人又岂肯放她和安儿走。不行,她要去夫人那里问一问。 “周妈妈,周妈妈,您听说了没有,我听外头小厮说侯爷今日去了宫中,说是我们家世子里通外国,陷害忠良,被打入大牢了!”小鹊儿急匆匆推门进来,见苏蝉衣也在,忙噤了声。 “你咋咋乎乎作甚。”周妈妈白了她一眼,朝着苏蝉衣笑道,“小孩子总是听风就是雨,我们家世子怎会做这种事!一听就是假的,蝉衣你莫要惊慌,小心失了奶水。” “妈妈,蝉衣姐姐,我许是听错了,我们世子爷不会有事的。”小鹊儿吐了吐舌头,自知闯了祸,垂着头退出了屋子。 “妈妈,您就不要瞒我了,世子都几天没回了,定是出事了。罗青青是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苏蝉衣的心怦怦乱跳,这好好的怎裴谨就牵连了里通外国,这不是杀头的罪名吗?搞不好还要诛连九族,不行,她看了眼熟睡中的安儿。 “蝉衣,蝉衣,你别慌,世子定是有办法的。”周妈妈口里劝着心里也没有着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妈妈,安儿已经睡着了,您帮着看顾些,我要去趟主院,马上就回。”蝉衣站起身对着周妈妈说道。 “这样也好,你总归是世子的屋里人。”周妈妈想了半晌说道。 月华如水,小鹊儿与小燕儿两个小丫头提着灯笼走在前头,蝉衣心事重重地跟在后头,只觉得往日里安宁的永安侯府似乎有些不一样。 刚走到转角处,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竹林的暗影里似乎有人影掠过。 “是谁?”苏蝉衣大声叫道。 竹林对面的小路上跌跌撞撞走来一个人。 “二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小鹊儿与小燕儿两个吓了一大跳,连忙护住蝉衣。 男人背对着月光,脸色忽明忽暗,满身的酒气随风扑来。 蝉衣捏紧了手中的荷包低声叫道:“二公子。” 裴询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突然扶额大笑着说道:“小嫂子,你这是往哪里去啊?” “二公子,蝉衣一个丫鬟可当不起您这声称呼。”苏蝉衣拉着小鹊儿小燕儿退后几步。 “大哥出事了,里通外国,说不定,”裴询伸手拂了拂衣袖,一步步逼过来,一双淫邪眼睛直往蝉衣的胸口瞧,“说不定……哈哈哈……也不知他这几天都被关在了哪里?小嫂子定也是担心得睡不着觉吧?长夜漫漫一个人定是很孤单吧?不如我带你去找他。来呀,来呀……哈哈……” 见他这副醉鬼模样,蝉衣才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 她这会儿心急如焚,想要尽快知道裴谨到底怎么样了。她急急忙忙退后一步拉着两个小丫头就要走。 “怎么,不过是个任人作践的玩意儿,眼睛就生在了额头上,了不起了!不就是个贱婢!还真以为母凭子贵了。”男人阴沉着脸走上来就要抓蝉衣的手。 “蝉衣姐姐,你快点走,夫人那边还等着你呢。”小鹊儿高声叫道。 “啪”一声,裴询兜头兜脑甩了小鹊儿一个耳刮子。 “滚一边去,想死啊!”他大吼一声,抬脚就要去踩被他打得摔倒在地的小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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