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甜诱撩,冷舔主神又撒娇第350章 疯批皇叔他话少活好4
处理完宫中送来的折子时间已过了寅初,潇肆推开内室的门,神色之间带上几分倦怠之意。 平日里他不喜欢在屋子里用什么熏香,以至于刚一推门闻到的那一星半点甜腻香味时,潇肆一下子警觉起来。 他伸手探到腰侧,指节搭在剑柄上,一步一步走近。 床幔的纱帘被寒光的剑身挑开,潇肆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这不是之前那个胆大妄为的‘美人’么。 潇肆不相信他一个人能精准的在偌大清河王府找到这里,路上还没有侍卫把守。 所以,他是被人送来房间的。 潇肆就以这个姿势看了床上熟睡的人一会儿,他鬼使神差的收回剑鞘,就这么在床边坐下。 潇肆性子凉薄的很,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上一个来爬床的坟头的草都长两米高了。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多年前京都还在动荡时分,傀儡皇帝位子不稳,他原本是最有机会谋反的,但潇肆选择请离皇城镇守边疆,就这么把那个至高的位置拱手相让。 等几年后朝中根基渐稳,明面上已经不需要他这个皇叔来主持大局,连成长起来的皇帝心里也希望他一辈子都别回来,毕竟君王都会忌惮权势滔天的人,何况他手里还有兵权。 可潇肆却又自请一道旨意,甚至还没收到快马回信,他的人就已经到城门下了。 他的存在好像就是在宣说,没有人可以奈何得了他半分,他做事毫无章法,却总能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 看似随和,实则危险,潇肆就是那一眼看不见底的深渊,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内室烛火明明灭灭,榻上的人浅浅翻了个身,鼻尖蹭到软枕嗅着上面的味道,眉宇渐舒睡得更安稳了。 司秣被送进来之前身上的脏污已经被仔细清理好,现下抹去了糊在脸上的妆容,原本的样貌露出来,潇肆呼吸突然窒了一息。 少年睫羽疏疏垂下,眼睑左侧的小痣被火苗烤成了棕褐色,优越的鼻梁,美人骨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描画。 因为酒气,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薄红,最明显的就是脖颈和眼皮。 潇肆眸光愈发深邃,在停落到他殷红的唇上时,目光一滞。 夜深人静的时候诸多回忆涌上脑海,那处的触感也真实的让他无法忽视。 当时流露出的无措,震惊与愤怒都是真的,因为那是他第一次…… 但为什么,他就是没有要杀了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的想法。 现在这人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眼前,若是以前,潇肆会连人带床一起扔出去。 “你原本的样子,比之前好看啊……” 当下无人,也没人敢随意进来他的内室,潇肆说的话不会被任何人听到,但看样子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过满则亏。” 潇肆抬手不轻不重地按在司秣滚烫的唇瓣上,见他微微皱眉,睡得不太安稳,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变态的满足感。 潇肆又向上,顺着司秣脸上的皮肤一寸一寸蔓延,犹如一条蛰伏的毒蛇,轻柔的描画着他皮下的骨相。 想着,这么好的底子,用刑的话一定会变残缺的,那样就不好看了。应该用钝一些的小刀,一点一点精细的剔下来。 潇肆是个变态,他喜欢看人们极具惊恐下的神情,喜欢听他们无能和疼痛时发出的阵阵惨叫。 铁链的碰撞声那么悦耳,只有在战场或是铁牢才能享受这一切,所以他为了向往的自由,离开京都。 做皇帝多无趣,他若是随性了,全天下的人都得死光。 下一秒,他见身下的少年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一把抓住他霍乱的手,翻身,搂在怀里。 司秣上唇不停剐蹭着他的手背,口中好像在喃喃呓语着什么叫人听不清的东西。 潇肆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没立即抽手出去,竟然就这么让他抱着睡。 一边又忍不住观察,这人睡觉侧身的时候腰窝会很明显的塌陷下去。 所以之前他就觉得这‘美人’的腰怎么能那么细,而且他还是个男人。 不是错觉,也不是被什么奇形怪状的衣服修饰的。 让他忍不住想上手去掐,潇肆硬生生忍住了那股奇怪的冲动。 “在陌生人的床上,也能睡得那么安稳。” 潇肆又忍不住多想,若是这一幕不是让他看到的,若是这‘美人’被送到的是别人的府上,也会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亲那儿的主人,也会在别人的床上睡觉,抱着别人的手…… 想到这些他就莫名烦躁,身上燥热也被熏凉了许多。 或许从他被送进清河王府的那一刹,无论是生是死他注定都是他潇肆的人,因为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不愿意让别人染指。 潇肆为自己找补了下,觉得合理。 不然他连世上多么风情万种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何况这还是个…… 潇肆认为自己并没有断袖的癖好。 咚咚—— 门外传来两声慎重的敲门声,旋即临卓的声音便传来:“王爷,您休息了?” 他看着潇肆都进了房间快半个时辰,灯火却始终没灭,原本猜想是因为他家王爷跟沐阳郡主那什么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却也觉得奇怪,屋内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思来想去,还是过来问问的好。 临卓就是跟了潇肆很久的那名侍卫,他刚刚处理完那三个一见到刀就吱哇乱叫的女人,抹了身上的血腥气,清理完这才敢过来敲门。 等了半晌,没有应答。临卓又趴在门边仔细听了听,还是没有声音。 只好压着声音喊一句:“王爷您休息的话,记得熄——” “进来。”一道幽沉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临卓深吸一口气才推门,期间也目不斜视,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但他却发现,内室根本也没有什么不该看的啊?! 潇肆板正的坐在书案前,手中掐着一卷书折子,眉宇淡淡拧着。 两边床幔全部都被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临卓记得,他把那沐阳郡主送过来的时候那女人还是清醒着的,他让沐阳站在原地等,连坐都没让‘她’坐,就怕潇肆看了会生气。 那女人后来不会自己跑床上去了吧?! 临卓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直到潇肆用手中的东西敲了敲桌面,才恍然:“啊?王爷您……您刚刚说什么?” 潇肆今晚难得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本王问你,谁让你把他送过来的?本王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