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徐大的儿子?(1/1)

作者:为渊驱鱼

大人饶了我吧第152章 徐大的儿子?

王九麟跟着徐大来到永宁府,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两人把衣服换了下来,上个坟就没必要穿着官服了,太显眼了吧。 徐大撇撇嘴:“这客栈太小了吧。” 王九麟打开房门,吩咐一声:“去买点黄纸。” 徐大一拍脑袋:“对哦,买点东西给老子。” 两人走出客栈,望着人流如潮的街道,喧闹声刺的人耳膜嗡嗡作响。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家卖死人物品的棺材铺。 “店家,来两匝黄纸。”徐大喊了一声。 帮徒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笑脸相迎。 “好嘞,客官。” 从里屋拿出两匝黄纸包好递了过来,笑嘻嘻道: “客官收好,一共两文钱。” 徐大付过钱便转身离开,对着门口等待的王九麟笑道。 “九爷,走吧。” 棺材铺里,阴冷的肃风吹拂。 帮工打了个哆嗦,嘴里嘟囔着: “今天又不是清明,也不是十五。买什么黄纸啊?” 忽地,他身后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来人长什么样?” 帮工已经习惯东家这般神出鬼没了,他回头看向自己东家, 身形消瘦,脸色惨白,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狰狞扭曲的血线,隐约可见里面的血液滚动。 “来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应该是个练家子。” 老板徐黥双眼死死盯着帮工,冷声质问道 “此人眼角可有颗痣?” 帮工低头沉吟片刻,不确定道: “那大汉眼角好像有一颗痣。” 徐黥一掌拍在旁边的棺材上,眼中闪过几道蓝色电弧,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残忍。 “哈哈哈!他终于回来了。真是好找啊!” 看着东家瘆人的笑容,帮工背脊直冒冷汗。 “我出去一趟。” 此话刚落,人已经消失不见。 “东家这是又犯病了?” 轰隆! 一声闷雷响起。 帮工旁边的棺材迅速炸裂开来,化作漫天木屑。 田间小路之上,王九麟和徐大并列而行。 山坡下是一片农田,风吹起绿黄变幻的麦浪,一个村庄正立在烈阳之中。 “前面就是十里村,我和那老头过十几年的地方。回去取点东西。” 徐大眺望着远处的村庄,眼中感慨万分。 自从那老头死了,他就没回来过。算一算,应该有二十年了吧。 马蹄轻哒哒踏在黄土之上,溅起阵阵泥屑。 两人来到村头,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精壮汉子正扛着锄头回来。眉眼间跟徐大有三分相似。 王九麟面色古怪的瞥了眼徐大,后者面色微红。 徐大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的崽子。 徐大坐在马上,笑问道:“小子,你爹是谁?” 刘阳狐疑的盯着两个外乡人腰间的武器,警惕道“你们是谁?来十里村干嘛?” “嘿嘿,十几年没来过了,回来看看。”徐大说道。 刘阳大吃一惊,十几年?看着徐大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旁边那个男人更是二十岁出头。 最近朝廷查江湖匪盗查的紧,这两个人说不定是什么汪洋大盗。 “我叫徐大,村东头的小草屋就是我家。现在应该还在吧。”徐大见这小子不信,索性报出了家门。 “徐大?”刘阳瞳孔蓦然骤缩,“我听我娘说过你。我是刘阳,就住在你家旁边。” “嗯?你爹是刘二柱?”徐大呲了下牙。 想到了一些少年时干的荒唐事。十三岁时,他趁着刘二柱不在家跟他婆娘讨论人生。 见着孩子眉眼间有三分相像,这不会是自己的崽子吧。徐大有些后怕。 “没错!”刘阳长松口气,放下了警惕。他爹死了几年了,不在村里住过不会知道他名字的。 徐大这几句都是实话,刘阳基本可以确定这人可能就是娘说的徐大。 “既然如此,徐叔远道而来,我今日就不去耕地了。来我家喝上一杯。”刘阳憨厚地冲两人笑了笑。 徐大看了一眼王九麟。 后者轻轻点了下头。 王九麟只能看到此人信息是个普通村民,也不知道是不是徐大的儿子,至于古代的滴血认亲纯属扯淡。 徐大有故事没告诉他。 “哈哈,好!走!” 刘阳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很好奇这个年轻人是谁,徐叔似乎以此人为首。 “徐叔,你这几年在哪混呢?” “我之前在南阳县当捕头,现在在京城当差。” 刘阳腿肚子明显软了一下。当官!还是京城的官!这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的。 如果不是徐大,他这辈子也碰不到这种高度。 徐大及时拽住了他,耸耸肩: “也不是什么大官。” “那旁边这位?”刘阳小心翼翼问道。 “他是我上司,你叫九爷就好了。” 刘阳胆怯的打着招呼:“见过九爷。” 王九麟露齿一笑。 谈话间,三人穿过村间阡陌,村民眼神奇怪的看着两个外人。 “这是徐大,徐叔。他办公顺路回来看看。” 刚想大展雄风的村长脖子瞬间一缩。 是官啊,那没事了。 邻家的李婶皱着眉头道:“刘阳,你快回家看看吧。” 刘阳脸色瞬间一黑,“那痞狗又来了?” 李婶没答应,慌张地走开了。 徐大瞅着着脸色变化的刘阳,关切道: “发生什么了?” “没事儿,叔,我先回去一趟。” 徐大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刘阳遇到麻烦事了,笑咧咧道: “我跟你去看看。” 刘阳思量片刻,展颜一笑:“那多谢徐叔了。” 村长转着狡猾的眼珠子,也缩着脖子一起跟去,周围聚集的人看戏的人越来越多,雪球越滚越大。 当走到门口之时,刘阳身后已经聚集了上百人了。 刘阳家只有三间草屋,以及一个用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 院子最中间的磨石上坐着一个衣着邋遢的年轻人,不远处一个俏丽的小媳妇正撒着豆渣滓喂鸡。 小媳妇面色不善,腰间别着一把剪刀。如果这男人敢做出越礼之事,她就敢刺过去。 陈皮挠着头,语气轻柔道:“含巧,你要不跟我吧。我最近跟师傅又学了两招,马上就要突破二品了。” 他当初无意间看到刘阳的媳妇,只是一眼便忘却不了,每个日日夜夜辗转反侧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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