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第226章 我给孩子织了件毛衣
… “马踏东京赏樱花!” 五万余东北军的将士们,重复着叶安然的话。 声势滔天,惊天动地。 马战山热血澎湃,他率先鼓掌。 无比钦佩的朝叶安然竖起大拇指。 在治兵打仗方面,他亦能如此。 只是,和叶安然不大一样。 叶安然往众人面前一站。 战士们的眼睛霎时杀气腾腾。 这样的凝聚力,叫马战山感到非常吃惊。 他带兵那么久。 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见! 站在一边的谢柯望着眼前的五万多兄弟。 欣喜若狂! 这叫什么? 这叫军魂!! 一支部队的魂魄!! 谢柯读过许多中、西方国家的军事着作。 在埃尔温·隆美尔的《步兵攻击》中,他看到了一战时期开始的堑壕战。 也看到了西方军人提及的军魂。 他一直以为,所谓的军魂,不过是隆美尔杜撰出来的幻想主义。 直到刚刚。 从叶安然站在东北铁军面前的一刹。 他充分理解了军魂的意义!! … 叶安然讲完。 谢柯做最后总结。 在鼓舞军心这方面,谢参谋长是专业的。 这也让束北斗,刘敬意坚定了留在鹤城发展的决心。 大约过了十分钟。 东北军就地解散。 除战斗执勤部队之外,其余人全部放假一到两天。 那些年初征召到部队的新兵。 阔别父母数月。 没往家里寄过一分钱。 甚至,有战士三过家门而不入。 只因为他们肩负着战斗任务。 马战山静静地伫立在军营,看着部队消失的背影。 这一刻,压在他心口窝的那块石头,终于被移开了。 … 暮色。 省府宴会厅。 马战山提着酒坛子,给叶安然倒了一大碗。 叶安然想要站起来。 大哥压着他的肩膀。 “三弟。” “今天就我,老二,和谢参谋长。” “这碗酒,大哥敬你。” “兄弟,大哥谢谢你。” 一番肺腑之言,皆在酒里。 看着清澈的大碗酒飘着珍珠一样的酒花。 叶安然却始终没有端那碗酒。 他侧过身看着大哥。 “就非得客气一下呗?” “兄弟,大哥我是真心的!!” “要不是你筹到钱,发下去军饷,兄弟们可能过年,都拿不到一块钱。” “你帮了咱大忙,咱谢谢你不行?” … 谢柯坐在一边,他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戏。 马战海站在谢柯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他们知道大哥是认真地。 可跟情如手足的兄弟客套,实在没必要。 叶安然指了指宴会厅屏风后面的关公雕塑。 “大哥,你这样……” “咱去关二爷面前,把拜把子的关系撇干净,这酒,我就喝。” “你都跟兄弟那么客气了。” “那我走行不?” … 谢柯鼓鼓掌,“安然,你们把拜把子关系撇干净,带我一个,我想跟你拜把子!哈哈!” 马战海连忙道:“那啥,咱可没跟你客气过。” “你撇关系别带我……” “哈哈哈哈!” 两人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着实给马战山气得不轻。 “妈了个巴子,客气还客气出毛病来了!” “这酒不喝算了,我自己喝!” 马战山说着就要把叶安然面前的大碗酒端走。 叶安然一把摁住马战山的胳膊,嘴巴凑上前一口干了! 爽! 好酒! 马战山看得懵懵的。 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他重新给叶安然倒满酒,“老二,别傻站着了,喝酒!!” “喝酒!” …… 这一晚。 没有人打扰。 兄弟4人喝的非常痛快。 这一路,他们历经磨难。 走过心酸路,和无数的兄弟,生离死别。 只为了驱逐鞑虏,壮我河山! 翌日! 叶安然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 他出门,站在省府楼下。 面前,集结了一个全系德式装备的步兵团。 马战海一边出门,一边系上风纪扣。 他来到叶安然面前,立正敬礼。 叶安然挺喜欢二哥这一点的,该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 私下里的时候,比谁都能闹。 两人出了省府院子。 张天海小跑到叶安然面前,立正,敬礼。 “报告师长,白杨团全体官兵,集合完毕,请指示。” “出发!” “是!” 张天海归队,接着喊起口号:“向前看,齐步走!” 2000多人甩开步子,朝着一个他们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前进着! 一个个子最高的战士,举着写有白杨团三个字的红旗,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此行。 叶安然是为了了却一个兄弟的心愿。 东兴医院东五十米。 一栋仅有两间屋的平房院里。 一位穿着青色麻衣的老者,端坐在石凳上。 老人穿针引线,织着一件青色毛衣。 毛衣就快要织完了。 她动作娴熟,两根筷子一样长短的织针,在领口位置来回穿梭。 随着门外一声重重的脚步声。 老者的手,突然的停滞在了空中。 白杨团2000人,停在了两间小屋的门前。 在这一刻。 白杨团2000余名战士,心情无比的沉重。 他们是胡子出身不假,但他们都是有父母的人。 张天海的人,进鹤城的第一件事,听的就是白杨团和葛长生团的英雄壮歌! 简陋的木门。 似乎成了叶安然心态崩塌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记得白杨临终前的嘱托。 叫他每个月给70岁的母亲送军饷。 不要把他牺牲的消息,告诉母亲。 叶安然不能那样做…… 对于一个含辛茹苦将儿子养大的母亲来说,那不公平!! 木门吱扭一声开了。 老人佝偻着腰,她还裹着小脚,站在门厅中间,好似一阵风,都能把老人吹倒。 老人抬头,凝视了叶安然和马战海好大一会。 “是叶副主席吗?” “大娘,我是小叶。” 老人微微颔首,她看向别处,寻找着儿子白杨的影子。 然! 站在她面前的人,成百,上千。 却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儿子,白杨。 老人的手,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她饱经沧桑的脸庞,写满了对孩子的牵挂和期盼。 她停在门口足足半分钟。 “叶副主席,入冬了,我给孩子织了件毛衣……” “麻烦您,帮我给孩子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