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招财”(1/1)

作者:榴莲起酥

重生七零:糙汉老公娶青梅第92章 “招财”

酒席散去,太阳已渐渐西斜,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乡间小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酒席在欢声笑语中逐渐散去,族老们带着几分醉意,三三两两地踏上回家的路。 张草根扶着他的拐杖,旁边是他的大儿子张国耀,爷俩慢吞吞地往回踱步。 村里人这会儿在外走动的不多,偶尔几声野狗的叫声,像是在给这安静的午后延续点热闹。 张草根眉头紧锁,一副心里有事儿的模样,估摸着是在琢磨着咋开口。 果然,没过多久,张草根便开口了。 “国耀啊,今天的事情,我觉得你需要好好琢磨琢磨。咱们张家虽枝繁叶茂,但每家有每家的日子,分了家便是各自当家作主,不可随意干预。国庆家的事,他有自己的考量,咱们外人不宜插手过多。” “国耀,做人做事要有分寸”张草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张国耀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看似在认真听着,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不以为意。 他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时不时抬头看向父亲张草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心里头嘀咕:那国庆自他爹娘死后基本在咱家长大,吃咱家的米,穿我穿过的衣,我这个当大哥的关心两句咋就不行了?李青叔都能管他弟家的事,我为什么不可以? 最终,张国耀还是忍不住,把那股子不服气吐露了出来:“爹,话虽如此,但张国庆好歹也吃了咱家几年饭,也算是咱们养大的。现在说他闺女的事了,怎么就说不得了,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李青叔都能帮他弟家的忙,我咋?” 张草根听后,无奈地摇摇头。 瞅着已经年过四十的儿子,想到家里的老婆子,好好的孩子就被老婆子教坏了哟。 想到此,张草根语重心长地说:“国耀啊,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做事得有个分寸。前村李青是他弟弟的监护人,他有责任去管。但咱们和张国庆家不同,咱们没有那个责任和义务。你要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咱们应该尊重他们。” 张国耀很会审时度势,当场点头说自己明白了。 但他心里可还是认为自己管就管了,怎么不对了。 张草根张草根心里明镜似的,自然知道大儿子并没有听进去,但这会儿一下子给他思想扭过来显然不可能的。 另一边的一起走的族老们可就热闹了。 村里人都知道今天村长家为了感谢苏启东摆了酒席,那肉香味从村长家飘出老远。 真是馋人。 馋得几个闲不住的懒汉直淌哈喇子,他们围着张兰草,一个劲儿打听席上都有些啥好菜。 好像光是听听,那滋味儿就能进到自己肚子里似的。 他们缠着张兰草,可劲地问。 可张兰草能说吗? 当然不能啊! 自己小儿子可是专门做席面的,这会儿要夸别人家闺女做的菜好,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儿子的脸嘛。 可边上张树根倒是个直肠子,不管不顾的直接秃噜了一路。 什么咱们镇上都不见得有的糖醋排骨、爆炒猪大肠,还有一听就很有名气的东坡肉。 还有临时给他们下酒的红烧肉等,都好吃的不得了。 一个劲儿夸村长家真是舍得,中午吃得那叫一个痛快,这辈子的肉都补齐了。 张树根讲得是眉飞色舞,边上的人听得是一个个直咽口水。 可把张兰草气得够呛,心里头直骂这死老头子,啥话都往外抖搂。 这下好了,不用等到明天,估摸着下午,张国庆家闺女做菜手艺好的事儿就得传遍整个村子。 张兰草在心里头暗暗责怪张树根话多。 又一边背着手,气鼓鼓地加快脚步往前走。 果不其然,正如张兰草预料的那样。 那些从张树根那儿得了消息的懒汉们,又一股脑地聚到八卦之源——村口那棵老槐树下。 开始他们的“新闻联播”。 没一会儿,村长家感谢席面上的菜有多好吃,特别是张国庆家闺女的手艺有多好传得沸沸扬扬。 就像他们每个人都亲口尝过一样。 朱知章刚从骡车上下来,就被村口的热闹吸引了。 听得刚下车的朱知章一愣一愣的。 见他不走,在他后头的中年妇女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啐了一句:“年纪轻轻走不动路啊?” 险些把朱知章手里拎着的礼也撞飞出去。 这礼可是花了朱知章一块二毛钱,他心疼得很呢。 还好他握得紧,要不可不就得甩出去了嘛,真就白瞎了。 从李丽丽那“借”来的十块钱,这么一折腾,眼看着又要见底了。 心里正不爽苏启东能吃到这么多的肉,他还在苦哈哈因为一两块的事发愁呢,当即他就跟人吵了起来。 然没了平日里在村里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儿。 瞧那手指头乱点,活脱脱成了村头吵架的泼辣妇人。 中年妇女可正是村里出了名的“是非精”张兰草的小儿媳妇刘翠。 平日里刘翠仗着自己男人给村里村外做席面的好手,总觉得旁人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这会儿她听到有人做席面比她男人还厉害,心里正憋着气呢。 又碰上一个没眼界的,正好把这股子气给撒出来。 两人瞬间因为同一件事气恼,又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吵了起来。 给村口大妈懒汉们贡献了一场好戏。 直到刘翠骂不过瘾动起了手,把朱知章的脸给挠了。 看热闹的人才赶紧下场拉架。 拉开一瞧,嚯。 朱知章的脸上、脖子上都渗出了血珠。 这要是处理不当,留下疤可就麻烦了。 刘翠还在那不依不饶地闹呢,几个老婆子连劝带拽地把她拖走了。 这不走不行啊,你动了手人家出了血,你就得赔钱。 虽说大家私下里对刘翠意见大,也不能让外村人占了便宜去。 “嘶——”,朱知章摸着脸上、脖子上受伤的伤口,一看,有血。 他也不用人催,自觉地捡起地上差点被遗忘的礼物,胡乱拍了拍包装,也没仔细检查,拎起来就走。 他得赶紧处理伤口,伤在其他地方还好说,伤在脸上可要是留了疤,以后还怎么靠这张脸“招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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