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斩神的我只想回家第63章 不被记载的神明
“憋说,敲黑棍这种事情真的是………” “泰裤啦!” 林恩紧握着纳米长棒,感受着它所传递出来的冰冷质感和敲黑棍的喜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兴奋感。 处理好这位好心人后,林恩便开始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红袍的褶皱和细节,确保自己的伪装毫无破绽。只见他迅速穿上那件鲜艳的红袍,将自己完全包裹在其中。 红袍仿佛是他与外界的一层保护壳,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伪装完成后,林恩深吸一口气,准备去与纪念等人会合。 另一边,纪念还在因为阿尔托莉的性别而郁闷着。 “要不…要不四大特使的位置留给其他人也可以的吧!” 纪念心想着。 “纪念会长,麻烦帮我看一下这倒霉孩子。”,阿尔托莉操控绷带将裹成粽子的薇尔特丢过去。 薇尔特: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随后毫不避讳,直接在纪念面前唤起衣服来,看着眼前阿尔托莉自信的模样,再看看自己,纪念再度郁闷起来。 与此同时。 林恩已经成功混入信徒的队伍当中。 沐浴完后的信徒们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红色浪潮,源源不断地涌入那座宏伟壮丽的神庙之中。 他们身着鲜艳的红袍,仿佛一片燃烧的火焰,在初升的太阳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信徒们边走边唱着赞歌。 林恩听着红袍信徒们的赞歌。 真是…可悲啊。 这些信徒们来自四面八方,怀着相同的信仰和追求汇聚到这里。他们或许有着不同的身份背景,但此刻却共同沉浸在对神明盲目崇拜之中。 眼神中透露出对神迹的渴望和期待。 神庙的大门则是敞开着,犹如一座巨大的深渊巨口,欢迎着信徒们的到来。 林恩顺着人群继续走着,直至内部的一处角落。 神殿内部弥漫着浓厚的香火气息,烛光闪烁,映照出墙壁上精美的白日壁画和中央神像。 信徒们静静地伫立在神坛前,闭上双眼,低声祈祷着心中的愿望和祈求。 “万能伟大的至高太阳神拉啊,我是你卑微虔诚的信徒。” “我已经…已经将所有能献祭都奉上了,我的资产,我的家人,我的一切……” “只愿你能听到卑微信徒的祈祷。” “………” “怪不得纪念会天天想着炸神庙。”,林恩听着身旁红袍信徒的祈祷,“这样的神明,这样扭曲的信仰,不被炸才怪。” “滋滋——” “林四九听得到吗?”,耳内的像素耳机突然传出纪念的声音,“听到了就吱个声!” “吱——” 纪念:“………” “林先生,我们在长廊处等你。” 阿尔托莉提出会合地点。 “包到的。” 在结束了通话之后,林恩看着还在祷告的信徒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操控着【纳米】悄悄汇聚到那轮白日神像底部附近。 旋即,林恩一个『暴足』离开此地。 与此同时。 神庙长廊之中,三道身着鲜艳红袍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着。她们似乎已经在此等待了很长时间,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其中一道身影正望着长廊墙壁上刻满了的图案和符文。 “这太阳神的神庙还挺与众不同的,连壁画都是这样抽象。” 纪念仔细地观察了很长时间,她发现所有关于拉的记载都只描绘了一轮白日。 这种情况实在是非常罕见,因为在她以前炸过的人圈里,那些神明通常都是以\"人\"的形象被记录和描绘下来的。这样既是利于人们的崇拜,也在一定程度上更美观,更加吸引人们的信仰。 但拉却只有一轮白日,这样独特的描述让纪念对这位至高神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阿尔托…莉,你说这拉长得是什么样?” “不是人样。” “………” 纪念:(`へ′)硬了,歼星炮已经邦邦硬了! 好好好!都这么玩是吧,林四九那个混蛋还能理解,怎么连阿尔托莉都变这样了。 “神明不就不是人样吗。”,阿尔托莉淡淡说道,“所谓的神明……” “真正具有『人』这一字所包含的,不过只有两位罢了。” “哪两位?” 纪念顿时来了兴趣。 “两位不被记载的神明。” “………” 纪念:忍住,我一定要忍住不生气!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天空之神,以及在防腐之地者。” 阿尔托莉缓缓开口。 “纪念会长对于埃及的神明应该都是从人圈内所了解的吧,我猜你应该不知道……” “不就是荷鲁斯和阿努比斯嘛。” 纪念撇撇嘴(`へ′)说道。 阿尔托莉:??? o ???!!! “你知道!?” “有问题吗?” 阿尔托莉对【上邪会】的认知再度拔高,毕竟在她看来,这两位神明的名字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除了【死侍】以外再无所知道的了。 “这个世界没有我不能从自己世界知道吗?”,纪念心里默默说着,“嘿嘿,不过别说,阿尔托莉震惊的表情还真的是精彩!” “哟,聊什么呢?这么火热。” 一道声音突然从几人背后悠悠传来,但等纪念回过头却发现空无一人。 “林四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恩突然出现在纪念等人面前,同时戴上【纳米】所刷出的(′? ? ?)σ这样表情的面具。 “啪!!!” 回答他的只有一个纪念强有力的大逼兜,大逼兜犹如一道闪电般迅速而有力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抽!( ̄e( ̄)☆╰╮o( ̄皿 ̄\/\/\/) 虽然纪念的身体素质达到了人类天花板,但是很明显她未用全力,大逼兜所带来的力量仅仅只是“温柔”地将克莱恩境强度的纳米面具给扇碎罢了。 “咕咚。” 林恩咽了一口唾沫。 “唉!我头…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