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安氏不满黛芙生了丫头(1/1)

作者:张以琳

大祭祀第235章 安氏不满黛芙生了丫头

晏坤父子回到家中,准备香案,迎接圣旨,把圣旨供奉在祠堂中。冰月也回到伯爵府与露月一起打理盛芙院。露月知道黛芙是圣女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但异象,全城的人都看到,她不可能看不到。 出阁的几个丫鬟都回到盛芙院,向冰月询问黛芙生产的事与当天的异象,无不惊讶。缓过神来,一起商量,必须帮着黛芙守好门户,她们都是圣女的婢女,可不能堕了圣女的威严。 柳氏惊讶之余想起晏堂去世前的话,询问晏坤:“父亲,您与夫君是不是早就有所猜测?” 晏坤高兴的溢于言表:“还是老大媳妇观察入微。当年我和老大就是那么一猜,没想到押对宝。老二媳妇被陛下册封为圣女,享郡主衔,元英被钦定下一代圣女继承人。从此后,我晏家门楣再也没有亚过的啦!” “怪不得老爷如此从容顼氏,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老爷真这般看重她?圣女又如何,怎比得上兰儿的皇家儿媳身份高贵。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弄得很高贵的样子,这以后更不能把我这婆母放在眼里。”安氏的矫情劲儿上来了,双手绞着帕子说算话。 晏基静静的听着,出声:“原来如此!” 晏坤听完安氏的话,脸子撂下来:“安氏,你会不会说话?怎么里外不分?芙儿就算不是圣女,那也是堂堂祭祀府长房嫡女,是我晏家堂堂宗妇。你那外甥女,一介商贾,攀上三皇子,做了侧妃,得到陛下的册封,那也还是妾。 作为长辈,儿媳为晏家添人进口,尚在昏迷,你怎的没有和善之心?难不成要把芙儿给你抬过来立规矩吗?” “老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顼氏再是祭祀府嫡女,所谓出嫁从夫,既然嫁入我晏家,就得守晏家的规矩,何况孝敬公婆是自古铁律,我有什么不对的。 所谓开枝散叶,我为晏家生了两个儿子,顼氏一胎生了三个丫头,没有一个男丁,还要过继给娘家一个,有何欢喜的?他要是生的三个孙子,我把她当娘娘供着!”安氏越说越气。 “无知妇孺!祭祀府与荣国府的重外孙女,可是比其他世家的嫡子都金贵。现在又有圣女作为生母,世家大族为博得好名声,也得上杆子求取。这要搁到别人家,祖母不定多喜欢,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无用的丫头? 哎!我也懒得同你说,总之,晏惜和晏珍乃二房嫡女与此女,我这个祖父要把他们当男子一样培养。我这两个孙女不缺疼爱,至于你这祖母的喜欢,也不是很重要,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老大媳妇,你受累些,与管家张罗洗三的事,明日晌午暖和,要去把两个孩子接回来。黄昏时分,我与老二要去祭祀府吃酒,你准备些洗三的礼品,我带过去,给元英。”晏坤说完安氏,与柳氏说话。 “好!”柳氏应声。 晏坤起身看着晏基:“老二,你跟我来!” 到了书房,晏坤坐下,晏基站着:“父亲可是要问我晚归的原因?”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说说吧!”晏坤话说的有些散漫。 “三皇子与兰侧妃要去隔壁郡巡视,让我护卫。”晏基说的言简意赅。 “我看就是那兰侧妃故意的,我与你说的话你可有与三皇子陈情?”晏坤有些生气子雅兰。 “说了,所以才能赶回来!”晏基又是简短的回答。 “你这意思就是要是不跟三皇子陈情,你与子雅兰那段荒唐事,你还回不来?”晏坤心中憋得一口气问。 涉及到子雅兰,晏基还是想保护她,尽管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说的都是事实,正是他对子雅兰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害了他的后半生,让他承受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晏基沉默的应对父亲。 “老二,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吗?你与子雅兰自小的情谊,你能不能用在正地方?这起子内宅妇人的手段,岂是你这耿直的武将能应付的得了的。人家有心算你无心,你不吃亏谁吃亏? 你后赶回来,祭祀府的人都知道,尤其是你岳母,要是对你撂脸子,你得给我接住,这是你应该受的。”晏坤嘱咐儿子。 “我知道,岳母眼下不理我,我受着便是,等她顺过气来再说。”晏基回答。 “好!你去歇着吧,黄昏时候,我们一起去你岳家。”晏坤不想看着他给自己添堵。 “好!我下去了,父亲!”晏基行礼退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歇息。 晏基回到院子里,冬雪一直留在她身边伺候,见他回来,忙打招呼:“二爷,喝杯茶吧,暖暖身子。” “好!”晏基接过来,坐下慢慢饮用。 冬雪安静的立在旁边,不打扰他。晏基喝完一杯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说人到底怎么才能分辨出来真情还是假意?过去的情谊,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失吗?回忆真的没有价值吗?” 冬雪低声回答:“不知道,婢子没有二爷哪些想法,婢子担心主子安危,每日要与秋露照看孤儿,还要服侍二爷,一心三用,没时间别的。” 晏基抬头看着冬雪,清冷的面目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隐不住问:“你是在暗示我,我很闲,对吗?” “婢子不敢!二爷慢用,婢子退下!”冬雪识趣的退下,不想与他做无谓的争执。晚回来的原因,冬雪跟在身边,一清二楚,但晏基也没做错什么,也没有逾矩之事,她一个婢女也不好说什么。 晏基一个人坐在书案边上,沉默的想着与子雅兰的往事,那个灵动善良的女子,终究是随着时间的变化,变了。他无法忘记两个人两小无猜的情谊,也没想过再跟她怎么样,各自都有了家室,眼下,他已经为人父,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如此抵触兰儿,为什么兰儿要把后宅妇人的手段用在他的身上。都是他最重要的人,让他觉得很为难。 拎不清的男人就是这样自寻烦恼,还觉得自己想的很对。在他想着初恋的时候,为她生儿育女的妻子还在昏迷。也是这个昏迷的女子,给他带来了身份上的尊贵与荣耀。可恨的是她确实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妻子的举动,只是他无法真正的让妻子走进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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