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孤女,荒年艰难求生第151章 香草的想法
听了闺女的想法后,吓了一跳。 她嗫嚅着道:“这这成吗?” “娘,你看这么多食材,今天要是不卖了,明天可就不能用了。” “小薇姐说过,不新鲜的食材,绝对不能用。” “你看,还有这么多魔芋豆腐” 在闺女的分析,劝说下,刘金花动摇了。 而且,她家还欠着谢薇二两银子,这做魔芋豆腐的工作,她是万万不能丢的。 咬咬牙,便同意了闺女的提议。 于是香草,立即去村里,找了有牛车的豆腐张家。 下河村除了谢薇家的骡车。 还有两家有车的。 一个是赵钱家,农闲的时候,他家老爹每日都会用牛车载人去镇上,赚点车马钱。 另外一家就是豆腐张家。他家的骡子每日都要磨豆子,用车的时候,也可以套车自用。 香草要去的就是豆腐张家。 香草去的时候,张家的骡子正在拉磨。 听说要借车拉东西去县里的时候,本是不愿意的。 但在听香草说,半个时辰后才用车,而且把一个来回的车马费涨到三十个铜板,且管一顿午食后。 豆腐张家的媳妇,这才开心的同意的。 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豆子磨完了。 干活赚钱,两不耽误,她当然高兴。 谢香草回到谢薇家的时候,香叶正在烧火,刘金花也已经开始烙饼子了。 她便赶紧把粉条,木耳,都泡发上,生姜也都切成了丝。 并把摆摊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归置好,等骡车来了不至于手忙脚乱。 小糖起来的时候,刘金花已经烙了近百张饼子。 她也想帮着做点儿什么。 可香草完全没给她机会,拿出给小糖准备的好的早食,让她吃了,就去私塾。 看着面前的一张饼子,一个煎鸡蛋,和一碗胡辣汤。 小糖好奇:“香草姐,你们不一起吃吗?” 她知道,这种加时干活的时候,姐姐一般都是会留香草姐她们饭的。 香草道:“我们一会忙完了再吃。” 闻言,小糖便没说什么。 可是等她吃完饭,把碗筷端去厨房的时候,看到婶子和香草姐她们吃的竟然是杂粮稀饭,和咸菜疙瘩 在她的印象里,她姐留香草姐她们吃饭的时候,吃的都是一样的。 她皱眉道:“香草姐,你们怎么能吃这个呢?” 香草:她能说酸辣汤八个铜板一碗,发面饼两个铜板一个吗? 如果她们一家子都和小糖吃的一样。一人再多加一个鸡蛋,她们一家三口一早上就要吃掉三十多文钱。 她们哪里舍得? “早上没什么胃口,就想吃点儿咸菜疙瘩,有点儿酸,开胃” 说着,香草去接小糖手里的空的碗盘:“给我吧。” 小糖侧身躲开了:“香草姐,我自己洗。” 香草自是知道,小薇姐虽然疼宠小糖,但也没宠溺到什么都不让她做的地步。 便也不再坚持。 小糖已经在私塾上了几个月的学。 听的多了,看的多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爹和姐姐护在羽翼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 她知道香草姐姐肯定是怕花她家的钱,又不好意思说,才故意找了这么个借口,骗她呢。 “香草丫头~” “来啦!”听到门外的喊声,香草两口喝完碗里的稀饭,去给张家的爷爷开门。 香草搬东西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小糖,一会儿你去私塾的时候,把门都锁了。” 小糖知道婶子一家今儿都要去县里,帮自己家送货,摆吃食摊子。 很认真的点头:“香草姐,我都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张家的骡车,没有谢薇家的骡车大。 东西都搬上车,用绳子固定好后,剩下的地方要坐下刘金花娘仨委实困难了些。 但这根本难不倒她们。 香草和刘金花一商量,两个人换着坐车,坐车的那个人抱着香叶 ------------------------------------- 另一边,谢薇终于在城门大开的时候,赶紧交了入城费,直奔“回春堂”。 她们来的太早了,回春堂还没开门。 谢薇和兴文,叫了半天,钱掌柜才姗姗来迟,衣服的的绳子都还没系好。 “钱掌柜,快救救我叔。” 钱掌柜看了眼骡车上躺着的人,见其头上那么多血痂,脸色红的不像话,且呼吸沉重,便知其是起了高热,真真是吓了一跳。 “已经让我家小子去请陈老了,先把人抬进来吧。” 人刚抬进去不久,陈老郎中也到了。 问明了情况,也给谢二贵把了脉。 立即给谢二贵开了一副退热的药,让他的药童孙子去抓药,煎药。 谢薇想说已经给伤者用了退热的药,现在还没退热,许是药效还没起。 但想想自己根本说不出那些药的来历。 便也只能住了嘴,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道:“伤者毕竟伤的是头,如果脑袋里面没有出血,问题不大。” “那如果”谢兴文忍不住问,但后面的话,他又实在问不出口。 那个“如果”,他不想要。 那个可能还真不好说,万一脑子里有出血,再也醒不过来也是有的。 “等患者烧退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闻言,谢兴文知道,目前他们只能等。 李三妮也着急,但看着谢薇,就想起之前在车上,火把照映下,谢薇那张冰冷的脸,和冷冽的眼神。 她愣是没敢往谢薇身前凑,因为谢薇坐在病床前,她甚至离谢二贵都远远的 谢薇自是瞧见了。 她也懒得看李三妮,忙活了半宿,谢薇也是又饿又累。 她招呼谢兴文:“我饿了,走,咱们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谢兴文是一点儿都没饿,或者说因为担心他爹,根本就不知道饿了。 他本想说不去的,可扭头看到自己娘远远的站在一边。 他恼他娘的无理取闹,可见她现在远远的独自站着,又觉他娘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