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江东霸主第1058章 倭日岛
甘宁脸色阴沉,面容坚定说道! “还请刺史放心,末将这就率领兵马前去辰汉郡周边探查,打探这些倭寇的老巢,随后发兵将其剿灭” 刘巴听到这话之后,放心的点了点头,有甘宁出马想必能够平定此次倭寇之乱。 好歹也是从江东一直打出来,在水战方面,可以说纵横整个大汉无敌手,对付这些畜牲手到擒来。 甘宁很快就出了刺史府,来到了军营之中,当即就集合了一万水师,浩浩荡荡朝着辰汉郡而去。 毕竟对付倭寇,还是得有水师出征,只靠步卒根本就剿灭不了,毕竟登上了战船,逃到了远处,只能够两眼空空。 几日之后。 马汉郡,垣县! 远处的海岸上,上百艘船只浩浩荡荡,正朝着此处驶来,打着楚字旗号,正是甘宁率领一万水师来到了此处。 很快就在岸边登岸,垣县县令带领几百官兵正在此处迎接,看到楚军水师到来,那苦涩的面容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这段时间遭到倭寇的洗礼,整个垣县百姓损失惨重,鲜血淋漓一片。 成千上万的百姓心中惶恐不已,纷纷搬离海岸,涌入城内,导致整个县城混乱不堪。 再这么下去,他这个县令也就当到头了。 如今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楚军水师到来。 只见船只很快靠岸,甘宁率领亲卫缓缓下了战船,来到了海岸边。 县令黄照,连忙小跑过去,来到甘宁身边,躬身一拜,激动的神色说道! “将军,你可算来了” “再不来我这县城,就会被这些倭寇洗劫一空” 甘宁听到这话,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询问道! “最近这些倭寇可有何动作”? 黄照听到这话,微微叹息一声,眼中露出了血红一片,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颤抖的声音传来! “将军有所不知,昨天这些倭寇又洗劫了两个村庄,五百多名百姓,全部被杀,只有百十名女子被他们抓走,成为奴隶玩物” 说到此处,黄照不由得留下了眼泪,当时他看到那村子的惨状之时,犹如人间地狱一般,惨不忍睹。 尸体全部被砍死,哪怕是孩子也被分尸成数块,尤其是一些女子,死状更加凄惨,身上没有任何衣服,青紫一片,显然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甘宁得知这些情况之后,眼眸之中露出了极强的杀意,这些倭寇胆子还真大,竟然如此屠戮这些百姓。 还真的是不将他大汉放在眼里,势必要报仇雪恨。 带着冰寒刺骨的声音传来! “可否查到这些倭寇的聚集之地,实力又有多强”? 黄照擦了擦那眼角的泪珠,脸上恢复了坚定的意志,缓缓说道! “这段时间我也是派了不少船只,出去海岸打探这些倭寇的聚集之地,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今天查探到了” “他们就在二百里外的一座岛屿之上,名叫倭日岛,上面的倭寇应该有上万人左右,大部分都是平民” “实力并不是很强大,兵马应该也有个几千人,有个几百条船只,乃是由那龟田一郎统领” “跟咱们楚军水师没法相比,只不过常年混迹在海岸之中,来无影去无踪,有些找不到踪迹而已,只要有将军出马,必定能够将其给剿灭” “而且那只是一个小的岛屿,他们本土应该就是千里之外的倭国” 甘宁听到这话之后,眉头挑了挑,倭国倒是有些了解,传闻在遥远的海岸另一头,也有一块大陆。 只不过实力比较小,以前还派使者来他们大汉,当年光武帝觉得他们身材矮小,便赐名他们为倭国。 没想到几百年的时光过去,这倭国竟然敢袭扰他大汉领土,胆子还真的是变大了。 甘宁打探了一番消息之后,对着龟田一郎也是有些了解,此人极其的心狠手辣,专门下令残杀这些百姓,女子则是被他们带走成为玩物,凌辱致死。 心中怒火也是越发昌盛,这些狗日的倭寇真的是找死。 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而是登上了战船,直接朝着两百里外的倭日岛而去,必须得兵贵神速,免得让这些倭寇得到消息逃走。 要是真让这群畜牲逃回了倭国,哪怕是甘宁也没有办法,毕竟这倭国实力也不弱,已经建国有几百年,兵马应该也有不少。 即便自己打得过,也要通报主公,毕竟灭国之战可不是说想打就打,必须得了解对方国家实力,还有地形地图。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才能够出兵剿灭,不然急匆匆过去,没有打赢,反而被击败。 大汉的威慑力就会一泻千里,对周围这些小国,也没有了任何震慑力,之后也会发出各种动乱。 所以甘宁此次必须得将这只倭寇给斩杀,尤其是那龟田一郎,必须让他尝试到痛苦。 之后再通报自家主公,是否要把这个所谓的倭国也给灭了,毕竟日月所照之地,皆为汉土,既然存在威胁,就必须得将它连根拔起。 很快,船只便开始缓缓行动了起来,上百艘船只,在一些船夫的带领下,朝着远处的倭日岛而去。 此时的倭日岛上,修建了一座矮小的城池,名叫日圣城,周围倒是有不少百姓居住在此,周围一些土地,也种植了不少肥沃的农作物。 只不过正在田地里耕种的,都是一些汉人,还有先前的三韩之人,身穿粗布麻衣,头发凌乱,眼神充满着迷茫,被这炎炎太阳照射而下。 一些矮小的倭人则是在大树下乘着凉,看着一些干活慢的人,眼中露出了凶狠的神色。 当即就起身拿着鞭子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响起,直接打在这些干活的人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嘴里也是骂骂咧咧! “八嘎呀路,给我的好好干活,谁要是敢偷懒,死啦死啦的” 被打的这些汉人,疼得龇牙咧嘴,眼中充满着痛苦和害怕,但又不敢反抗。 只能够老老实实爬起身,忍着疼痛,继续干着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