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开局忽悠项羽做我哥第345章 空欢喜
“说说说,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说。”都伯催促道。 “您也知道我之前是县令,说是县令但是回心城有一大户姓徐,宗族内足有上千人,我也与他常常有摩擦,就今天他也来我这打秋风,居然说要我出万两银子,我气不过便把他们捆起来了。”鲍照连忙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都伯斜了他一眼道。 “麻烦您帮我处理一下,顺便警告徐家一番,让徐家不要给你我找麻烦。”鲍照轻声说道。 “就交给我。”说罢,都伯唤来几个士卒,在雷横的带领下去“处理”掉了徐家宗族长老和几个徐家人。 如此一来,鲍照借刀杀人,让徐家和董卓的人马反目成仇,徐家不会再拖自己后腿 反而还会与鲍照通力合作,至于倒霉的徐家五长老,就只能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哈哈哈哈哈明远你是没看到,我们把那几个家伙送回徐家后,徐家那些人的脸色有多臭,又不敢发火的样子真是憋屈。”雷横大笑道。 鲍照点点头道:“现在不用顾忌徐家会给我们拖后腿了,据我所知那五长老是徐家家主的亲弟弟,有此等血海深仇在,徐家再不可能倒向董卓了。” “对了,李云现在怎么样了?”鲍照沉声问道。 李云是第一个倒向董卓的回心城官员,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但董卓也极为重视,再加上李云粗通武艺,所以董卓很是看重他。 但让董卓都想不到的是,李云实际上是鲍照派去的,就是想要时时刻刻监视他,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鲍照也好及时想出对策。 雷横摇了摇头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董卓手下大将张绣率兵回来了。” “带来了多少兵马?”鲍照皱着眉头道。 “据李云打探来看人数不多,也就数百人而已,应该是那夜项将军袭营后逃出来的溃兵。”雷横说道。 “迟则生变,你明日溜出城去,沿着凌波城的方向一路寻找,项将军应该已经出发了,你就告诉他我打算明日午夜在城中制造混乱,会把城门打开等待他的兵马。”鲍照开口道。 雷横用力点了点头,虽然回心城不许进出,但是雷横在这地方做了五六年捕头,对这座城十分熟悉,刚好有一条小道可以出城。 虽然这座城池还有条两三丈的护城河,但自己以前尝试过,倒是可以跳过去,不必担心安全。 第二天拂晓,一道身影从回心城西边悄悄出城,小心避开了巡逻的士卒,随后深呼一口气,大步迈开一个冲刺便跳过了护城河,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因为不能骑马的缘故,雷横一刻也不敢歇息,毕竟他也不知道喜怒无常的董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当下便用最快的速度朝着凌波城赶去。 这一赶路便到了正午时分,雷横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他决定休息一会吃点干粮后再赶路,随后寻觅了一处阴凉地方自顾自躺下。 正当雷横打开背后的行囊,准备充充饥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这让雷横一下子警惕起来,翻身坐起,掀开树丛仔细观察起来。 而这支骑兵的领头人正是项羽和他的副将徐荣,项开已经率军从凌波城出发,项羽和徐荣正是先锋大军。 “项将军,此地距离回心城还有五十里地。”徐荣将水壶递给项羽说道。 项羽接过水壶一饮而尽道:“多派斥候向前探查,记住尽量不要被回心城的董卓大军发现。” 徐荣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听到徐荣的话后,项羽很是满意,不得不说徐荣对于统兵这方面有自己的理解,不需要让项羽操心很多,所以他现在已经习惯有徐荣这么个副将在身边了。 “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窥视我们?”项羽原本正想说些什么时突然眉头一皱道。 徐荣听到这话有些惊讶,他可一点感觉都没有。 项羽从马上一跃而起,朝着雷横藏身的树丛而去,手中天龙破城戟犹如长棍一般劈下。 雷横知道此招凶猛,何况自己也没有兵器傍身,只好往旁边一滚,而项羽砸下来的兵器瞬间将地面砸出一个坑洞。 “藏头露尾,定然图谋不轨。”项羽冷笑一声,朝着连连后退的雷横冲去。 雷横因为要轻装简行,所以就连兵器都没到,但他三步并作两步,踢翻一个围拢过来的士卒,随后从他手中夺来了长枪,刺翻了周围几个小卒。 徐荣立刻拨马转身,持枪冲向雷横,但雷横却不跟徐荣缠斗,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项羽的对手,所以他掉头就要冲向书丛中。 正当他要离去时,项羽却仿佛幽灵一般出现在他身边。 “砰!”,项羽的天龙破城戟便拦腰将他砸飞。 雷横只觉得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一般,倒在地上不断呕血,而项羽却缓缓走了过来,戟尖对着雷横的咽喉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窥视我们,你是什么人?” 雷横咬了咬牙道:“雷横,回心城捕头。” 听到这话,项羽挑了挑眉将手中的兵器移开道:“你是回心城的捕头,那鲍照你可认识?” “那是自然,回心城县令。”雷横轻哼一声道。 项羽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不是董卓麾下的人喽?” 雷横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但他这个反应也验证了项羽的猜想。 “好吧,倒是本将有些莽撞了,还以为有人窥视就是董卓的兵马,不过说来这事也怪你,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本将面前吗?”项羽笑着说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是项将军麾下的人?”雷横也是个聪明人,他跳起来说道。 项羽点了点头,而徐荣也凑上来不满的说道:“所以你这个捕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为何要躲在树林里窥探我们。” 徐荣原以为来人是董卓的斥候,还以为有功劳可以捡,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