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玩到真的诡异养成游戏了第252章 负心郎
李志皱了皱眉头,他有点尿不尽,来回挤了十几次了,但是依旧没有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 这几分钟了?这人便秘吗? 李志越发的感觉到奇怪,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第三个坑位的人影依旧一动不动的蹲在阴影里,跟刚才相比甚至都没有姿势的变化。 李志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吐槽。 卧槽,尼玛的铁膝盖是吧? 想了想,他还是开口再次询问了一声。 “哥们,你睡着了?”李志盯着三号坑位的人影,再次张口询问道。 “呼!”有一股凉风从窗外吹过,还带着一股好像铁锈一般的味道,有点难闻,不过比厕所里的味道好多了。 三号坑位的人影依旧没有开口,甚至是一动不动,好像整个人已经石化了一般。 李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心里有些犹豫,有心离近点看上一眼,但又害怕这玩意是隔壁那几个寝室的孙子,猛然抬头吓他一下。 这层楼都是他们两个班的,两个班上同样的课,平日里玩的也算不错,所以真的非常有可能是有人想要吓吓他,逗他玩。 再想了想,李志还是下定了决心,他没提裤子,而是一边挤着一边转身,向着三号坑位而去。 男生在厕所里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打招呼。 他排的离那人影近一点,不信他还能忍住。 李志靠近了三号坑位,站在了三号坑位前,随后把控好了距离。 “嘘嘘”挤出了两道,完美到达了落地点,既不会溅到人身上又能打个招呼。 但是这种百发百中的打招呼方式今天同样没什么作用,堵在那漆黑三号坑位里的人影依旧没什么动作。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坑位实在是太过昏暗的原因,还是这人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原因,反正到现在李志都没看清他的外表,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里面蹲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李志的眉头紧皱,他缓缓低下头去,探向了三号坑位,想要看看里面的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被剥了皮的身体静静的蹲在坑位中,那被剥了皮,只剩下鲜红肌肉的脑袋顶着两颗没有眼皮的眼珠子和外露的牙齿与鼻孔静静的和李志的视线对视在了一起。 “轰!”李志脑子几乎瞬间就被陨石击中,一股热流直直的顺着他的脊柱顶到了他的脑门上,使得他没有任何的思考,也没有任何的恐惧,甚至没有任何的思想,就那么静静的低着脑袋和蹲在坑位之中的无皮头颅对视着。 不过还好,一道突然出现的戏曲声将他的心神给及时的挽回。 “红烛搁在案台上, 心中人在镜中藏。 肌如凝脂皮如雪, 桃花枝别发髻旁。 心冷,剪皮制成花衣裳。苦闷,刮脂凝瑶亦别亮。心痛,剔骨化作他人笄。凄凉,真心亦在真心上” 戏曲声声催人泪下,犹如杜鹃啼血,婉转哀忧。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六楼的厕所里响起,这声音甚至大到能够传播半个整栋宿舍。 “啊啊啊啊!!!” 终于反应过来的李志神志不清的疯狂向着厕所门外跑去,然而他刚刚跑出厕所,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厕所门口还站着另一个东西。 一个女人的身影静静地站在厕所门口的黑暗之中,虽然长发披肩,但是看着有点怪异。 伴随着李志的靠近,那女人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了李志的眼前。 熟悉的脸蛋上满是溅射的血迹,那原本应该是眼珠的位置却只剩下了两个空洞,从外面甚至能够看到后面皮肤被扒开后的猩红血丝。脸很熟悉,不过却是双开门,脸的中间有一条缝隙,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身体,清晰的显示了李志面前的东西仅仅只是一张皮肤,而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惊恐的尖叫声还没有再次发出,李志眼前的那皮肤就已经飞速的铺上了他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在李志的皮肤上蔓延,那张被完整剥掉的人皮完整的套在了他的身体上。 剧烈的疼痛感从李志的皮肤上下产生,这股剧痛简直能够将人给折磨到精神失常。 但偏偏李志的嘴部也已经被皮肤所覆盖,根本无法张嘴,也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浑身颤抖,惊恐无比的静静等死。 “刺啦!”一道皮肉撕裂的声音响起,已经痛到双眼流泪的李志被身上那覆盖着的人皮撕开了他脸上的皮肤,随后这撕裂的伤势不断向下,一点一点的将李志整个人的皮肤都从身体上撕裂了下来。 “噗通!”一个全身被剥掉皮肤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跌落在了厕所的地面上,强行剥开的皮肤拉扯下来了不少的丝丝缕缕的血丝与血管,这些血丝与血管也伴随着李志被剥下皮肤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每颤抖一次带来的就是难以想象的痛苦。 “呼!”又是一股微风从窗户口吹了进来,整个宿舍一片安静,仿佛刚才李志的喊叫根本不存在一样。 两张以相同方式撕掉的人皮静静的飘在厕所的门口,一张明显是男性,一张明显是女性。 活生生疼死的李志剩下的躯体也从地面上爬起,它静静地钻进了那张女式的人皮。而刚才厕所里蹲着的那个瘦小一点的躯体则是钻进了李志的人皮之中。 两个怪异,仿佛皮肤跟自己不太匹配的‘人’影从厕所中走了出来,又或者说是飘了出来。 一个皮肤明显过大,导致脸和身体的皮肤都堆叠在一起产生了些许皱纹,甚至腿脚的皮肤都耷拉到了地上的人影向着左边飘去。 而一个皮肤明显过小,导致一些血肉都有些外露,甚至眼珠子两边的皮肤都没覆盖完旁边的猩红色肌肉的人影向着右边飘了过去。 楼道上的戏曲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响了起来,声声泣血。 “美娇壮,男儿娘,他皮穿在她身上。 负心郎,痴心娘,她心亦在他心上。” 一道穿着猩红色旗袍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昏暗的六楼楼道内出现,她的肤色惨白铁青,动作轻柔,带着戏曲艺术的大家风范,边唱边跳,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