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疏远(1/1)

作者:可可甜甜

直男宿主被反派强制爱了第82章 疏远

等他们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出局了。 比试台上就只剩下蔺晚年和那位紫霄派的修士。 秦风石望着前面的白发修士,直言说出来:“我在星源宗的剑冢山顶见过你。” 除了另外的两个人外,其实他对能走上来的蔺晚年也是很惊奇,本来还以为对方也是来跟他们争九星剑的,没想到对方却在地上挖剑。 话说被埋在泥土里的剑,不就是一把死剑吗?怎么会有剑灵存在。 他眼里露出疑惑,打量着蔺晚年腰间上的那把佩剑,不像是有剑灵的存在,他抬剑,对准蔺晚年:“拿出你在剑冢中获得的剑出来跟我对打。” 蔺晚年拔出腰间上的佩剑,不轻不痒说道:“那把剑在保养,这把剑就可以了。” “你。行吧。”秦风石听着他这番狂大的口气,倒也不再废话,而是拿着剑打过去。 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打得竟然有些不分上下。 “紫霄派的秦风石已经是金丹期圆满,还差一步之阶就能步入元婴,而与他交打的那个银发修士呢?看不出他的实力。” “不对,他不是丹修吗?刚才使用武修的招式,现在使用剑,而且跟那秦风石打得还不相上下。”有人道出了疑惑点。 “看来这位银发修士,后生可畏啊。” 此时的斗剑已经来到了火热阶段。 两人的剑穿梭在虚空中,秦风石手中的剑折射出巨大的白光,白色的剑尖肆意飞舞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片暗影,剑芒比弩更加利练。 蔺晚年的剑也不甘落后,剑尖攻卫,以须臾间的速度完成,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铮——” 双方争锋相对,互不让谁。 一道回合下来后,蔺晚年感觉到一阵舒爽,果然跟剑修打架更有快感,那么正式开始了。 他后退几步,握着剑往侧边一扭,随即脚尖发力,以更快的速度砍过去,场上的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 秦风石两手握着剑抵挡。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头发断了一根。 …… 风停了。 裁判抬眼瞥场地那里:“本次比试结束,星源宗蔺晚年获胜。” “耶!晚年你是最棒的!”苏星染他们高兴得鼓掌大声喝彩。 蔺晚年插回鞘,转身离开这里。 这场比赛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江苍羽双手抱胸,跟身旁的人说道:“对上他,你要小心。” “好。”来人直接靠上来,将她拥入怀里,一起看向台下面蔺晚年跟那几个人击掌的场景。 他们的初赛比完后,从芥子世界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四人前往酒楼那里,在四人当中有三人进入中赛这件事是非常值得祝贺的。 唐夜南心里对自己不能进中赛而失败,但是表面上还是为蔺晚年他们感到祝贺。 吃得差不多菜后,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李术他们高兴喝得也多。 几坛上好的美酒下来,他们直接趴在桌上。 蔺晚年看着他们,揉了揉发晕的太阳穴,拉开椅子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出去,不过离开前,他在外面设置了一个阵法,这才往楼外面走廊那里走。 这几天的酒楼来来往往很多人,虞桑待在屋子感到很烦躁,于是打算走出来散心,然后就看到了走路跌跌撞撞的蔺晚年。 原先他是想忽略掉的,但是脚步比脑子快一步,先行走上去,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不过还没有碰到,就被蔺晚年躲开了。 蔺晚年看清是谁后,脑子清醒了一点,后退,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关你的事。” “……” 见到对方这么疏远自己,虞桑攥紧拳头,眼神暗了暗,最后松开手指,站在原地,目送着蔺晚年离开。 蔺晚年来到了屋顶上,他直接躺在瓦板屋顶上,手臂肘着后脑勺,看着头顶的月亮,夜里的细风吹来,吹散掉他身上的酒气,整个人清醒了很多。 后面的两天,他们继续去擂台上观摩其他修士的比赛,毕竟到了中赛,更加的困难。 几天下来,获胜的修士大都是热门的那几个宗门,其中也有一些小名气的宗门。 初赛结束后,休息三天,才开始中赛。 中赛名单出来,能进入中赛的有九百五十个人。 每个人有三场,每场对上不同的修士,三场要赢得两场才能进入决赛。 为了让修士能在打完后休息,这三场是一天进行一场,共设置有三十一个擂台,每个擂台有十组人,比赛最长时间为一个时辰。 能让修士有更多的时间准备下一轮比试。 但为了能尽快获胜,他们必须要一招打倒另外两个修士才能先取制胜点。 打的三场都会在前一天晚上公布自己所在的擂台和组别。这样一来,不仅保证修士的安全性,而且还会给修士们带来危机感。 于是在中赛的第一天,大多数的修士都暗自的使劲,毕竟不知道下一局会被分配到是强还是弱的对手那里。 在四个人的队伍中,蔺晚年最先开始比赛,不过因为不清楚排在前面的修士实力如何,担心会耽误了比试时间,他们分别去到自己的比赛场地,谁先比完就先去另一个人那里。 中赛也是在芥子世界里举行,初赛被淘汰的修士可以逗留下来观看其他修士的中赛,除淘汰的还有没参赛的修士也可以来观看。 蔺晚年的运气还行,遇到两个金丹中期的修士,一个剑修一个佛修。 唐夜南抱着剑坐在台上,看着台下面的蔺晚年对上另外两个人,就在他专心观看的时候,耳边传来声音。 “小伙子。” 唐夜南本来不以为是在叫自己,直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来人,是一个鬓角发白的老者,不过他并不认识这人:“何事?” 老者捋着胡子,笑眯眯问道:“你是台下面那个银发修士的朋友吧?” 唐夜南一听,瞬间绷紧起来,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看台下的比试。 “……” 老者见自己被忽略了,他叹了口气,这年头的修士这么警惕的吗?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名散修,就想打听你那朋友师承星源宗的哪位长老。”在上一次观看蔺晚年与那紫霄派修士的比试后,老者对蔺晚年的陌生剑式感兴趣,知道对方是星源宗的修士,找了机会,看到那修士的朋友就过来询问情况。 唐夜南犹豫了一会儿,想来这种也不是什么秘密事,于是就说道:“没有哪位长老,我们只是星源宗的修士,没有拜师。” “没有拜师??连你也没有?”老者瞪大眼睛,根本不相信这件事,心里想到:星源宗的那些长老们是眼瞎了吗?这么好的苗子竟然不收入自己的门下。 “嗯,是我们不打算拜师。”唐夜南说完这句话,不再多说,而是站起来,往台下走下去。 因为蔺晚年已经比试完了。 老者望着唐夜南离开对方身影,合上因为惊讶得张大的嘴巴:“看来星源宗那帮人有眼无珠啊。” 要是他有这么好的苗子,肯定挎下脸死求让对方做他的徒弟,不达目的不放弃,那帮人还是脸皮薄了点,死要面子,失了这么好的苗子,唉。 他摇头叹气。 唐夜南在出入口等着蔺晚年过来,跟蔺晚年讲了刚才有个老头向他打听他的事情。 蔺晚年喝了口水,抬眼扫视了一眼看台上的人,最后目光落在其中一个老人身上,他看不清对方的实力,这说明对方比他厉害:“是那老头?” 唐夜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点点头:“对。” 蔺晚年收回视线:“不认识的人要保持距离,我们去李术那里。” 他说着,先行离开了,唐夜南紧跟在后面。 他们来到李术所在的擂台时候,还没有轮到李术上场,见蔺晚年他们来了,朝他们摆手,等他们走过来,坐下后。 李术的嘴里开始碎碎念念起来:“刚才我下面有一场有人直接打到了一个时辰都没有见分晓,坐得我屁股都麻了。” 他说着,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脖子。 “是哪两个宗门的修士在对打?”蔺晚年看着台下面的那三个修士,随口问道。 “哪两个都是我们星源宗的,一个是虞桑师兄,还有一个是跟我们同级的虞郄……” 李术说着,后知后觉意识过来:“那虞郄不是虞桑的弟弟吗?虞郄现在这么厉害了,竟然能以武修的身份与虞桑搏斗,刚才他们打斗起来的阵势,根本就不像是亲兄弟。” “就算是亲兄弟也要争名次吧。”唐夜南语气淡淡说道,毕竟他也有相同的境遇,不过他的更加惨,小时候或许会在意一点,但随着长大后,也就放开了心。 蔺晚年稍有趣味听着他们的议论:“哦,那最后谁赢了?” “虞郄,没想到吧?”李术说道。 蔺晚年眉毛一挑:“还真的没有想到。” 他张望四周,没有看到虞桑的身影,看来对方已经出去了。 场外面的。 虞桑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虞郄,面色阴沉质问:“你刚才学到的招式是从哪里学到了?” 虞桑玩弄着指甲,听到他的训话,他抬头:“大哥,你这是嫉妒我赢了你?” 虞桑皱眉:“不是,我就是问问,你跟刘郁待在一起,刘郁又不会武修的招式,而你又是怎么会的?” 刚才比试的时候,虞郄的招式明显带着狠意,虽然这是比试,虞郄认真点他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对方的招式已经不是重一点的问题,招式极其的诡异,很像妖族那边的,但又不像是,他能推测出来的就是江姨娘自身的血脉遗传下来给虞郄的。 如果他不及时认输的话,极有可能会让虞郄暴露出自己的妖气。 魔与妖来说,缘州大陆对妖比较友好,只要妖不作恶就行,但是一发现有魔物活动就必须要清理掉。 江姨娘是妖,虞郄作为她的血脉,自然也会带着一点妖气,虽然说虞继深在虞郄出生前已经压制了那妖气,但随着越生长,封印越弱,虞郄的妖力会渐渐显露,到时候可不就是压制这么简单了,虞郄这是越来越往妖化的方向显露。 虞郄眼底带着一丝的笑意:“是我自己悟的。” “那你知道你身上的妖气在外露吗?”虞桑见他来到星源宗只是一年多的时间,脾气越来越躁动了,看来他还需要多加的管教。 虞郄说道:“不知道,但听你这么一说,我会控制好的。” 就在虞桑还想要说些事情的时候,刘郁跑过来打断他们的讲话:“师兄,你们在聊什么?” 虞郄看了眼刘郁那里,随即低下头。 刘郁走到虞郄的跟前:“师兄既然说完后,我先带虞郄离开了。” “刘郁,他是我弟弟。” “弟弟又怎么样,师兄你别忘了这一年里是我在照顾着虞郄,而你呢?不过我也能理解你,毕竟你的修炼重要。”刘郁语气淡淡说道。 虞桑攥紧拳头:“他的妖力外泄,我要带他回虞家。” 刘郁呵了声:“师兄,你跟我说做什么,你要问虞郄的意见呀,毕竟他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虞郄开口:“我娘说过了,一旦我踏出了虞府就不再回去,而且她不是也跟你说过了?至于封印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 虞桑看向刘郁那里,平时还算活络的师弟,这会变得有些陌生,语气中藏不住对他的怨恨,他动了下脖子:“好,既然你们有想法就行。” 他说着离开这里。 刘郁搭上虞郄的肩膀,目送着虞桑远去的背影,他看向一旁的虞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这次做得不错。” “我把他打伤了,你不生气吗?”虞郄小心翼翼问道。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你最好能把他打趴下。”刘郁也是掩藏不了了,直言说道。 虞郄听着他这番话,心里很是不好受,因为刘郁这么说,无非是在气虞桑。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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